韋爵爺給我們介紹了一下,我們兄弟幾個,和峰才子還有小火打了個招呼,隨後大家都坐在沙發上,沒多一會,服務員推個小車,將一些洋酒還有果盤什麼的上了桌子。
“小火火,你丫最近忙啥呢?”韋爵爺笑眯眯的給大家到了幾杯洋酒,然後隨意的問道。
“我爹公司搞融資,我跟着瞎忙唄,都他媽要悶死了!”小火叼着根菸,鬆了鬆衣領,有些玩世不恭的說道。
“小火要好起來了,他爹給子公司交給他了,這王八蛋大小也是個董事長了!”峰才子好像是挺嫉妒的說道。
“草,我正缺錢呢,火董,週轉點唄??”韋爵爺墨跡了半天,終於說了出主題,他最近可謂窮途末路,今天買內褲的錢,都是借雞腸子的。
而且他在旭哥這裡,也不沒有啥定位,也不能真讓他跟我們去砍人,所以開不開工資的事,還是有待商榷。
“我爹說借誰錢都行,但是就是不能借你!!你就別動歪心思了,你爹在咱們這個圈子打過招呼了,這幫老頭一致對外,下了死命令,借錢給你,我他媽就沒錢花了,我每個月花的錢都走公司的賬,我爹都要簽字的,你要說借個十萬八萬,那還行,多了肯定沒有,擺在你面前就兩條路,第一你就繼續混你的社會,第二乖乖回家,跟那個什麼美國娘們結婚!!”小火挺無奈的拒絕着。
“那行吧……十萬八萬……也行……趕緊滴……沒小飛他們……我差點沒死在杭州!”韋爵爺說着就向小火的衣服兜裡撲去。
“你丫咋沒皮沒臉呢!你走的時候不說了麼!不讓我們幫忙!!”小火向後退了一下,對着韋爵爺罵道。
“我他媽在不讓你們幫忙!!我就餓死了!快點的,別逼我出手昂!!哎……你這身衣服不錯……脫下來……咱倆換換!!”韋爵爺就跟一個看見金山的乞丐一樣,將小火按在沙發上,就要扒人家外套。
我挺無聊的看着他們,我因爲啥無聊呢?因爲我根本插不上話,我們兄弟跟他們不是一路人,在他媽的說的通俗一點,不是一個級別的,說不上話。
這倆人也跟韋爵爺有着明顯的不同,雖然一直笑呵呵的跟着我們打招呼,聊着天,但是那天生的優越感是無法掩飾的,我跟他們聊天,總感覺他們想要跟我們保持一段距離一樣。
這不是我自卑,而是現實就是如此,在天朝富二代,官二代就是一個特權階層,凌駕與普通人之上,這東西嫉妒沒用,誰叫人家的父母爲自己的孩子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我們兄弟混的再好,也就一個混子,上不了檯面,我感覺我這麼想沒啥丟人的,這也是許多社會大哥,在得到一定地位,經濟有了一定的實力,都選擇經營一些正規的實體,跑着奔着往上流社會靠攏,我們現在連小大哥都算不上,所以我們和小火他們的差距是很明顯。
人家張嘴閉嘴的都是豪車,名錶,我們張嘴閉嘴的就是“草擬嗎”和“砍他媽的”……實在沒啥聊的……
但是我並不羨慕他們,我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選擇父母的權力!!但是我有當別人父母的權力!!我當不了富二代,那就讓我的兒子當吧!!
這不是我吹牛b,我也想平平凡凡的人……但是上天似乎註定讓做一個不平凡的人……
行了,不裝B了,我自己都有點反胃了,不扯了。
我在屋內坐了一會,和他們喝了幾杯,就找了個藉口走了出去,我剛走出來,大康和慶忠也走了出來。
“咋滴了?不適應?”我給他倆點了根菸,隨後笑着問道。
“別急,咱們慢慢會好的!”大康抽着煙拍了拍的肩膀,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突兀的說了一句。
“那是必須滴,咱們兄弟綁在一起!!明天註定輝煌!!”慶忠有點喝迷糊了,說話顛三倒四的。
我們三個出去透了透風,精神了一點,正當我們三個扯着犢子的時候,我們聽見門外有大廳裡一陣喧囂,我們一回頭,就看見雷子和男服務員,拽着一個穿着保潔衣服的五十多歲的老頭。
“啪!!”
“草擬嗎的!洋酒是不是你拿的??!”雷子拽着老頭,狠狠在他臉上煽了一個嘴巴子,隨後一腳將老頭從臺階上踹了下去,隨後服務員拎着個自己縫補的帆布兜子,扔在了地上。
“咋回事啊?發這麼大火!!”我張嘴問了雷子一句。
“麻痹的,這老頭從櫃檯裡面拿酒!!”雷子腋下夾個包,頭髮弄的油光鋥亮,罵罵咧咧的指着地上的老頭罵道。
“我……沒偷……是我收拾包房的時候,客人剩下的!”老頭挺委屈的說道。
“草擬嗎!!你還犟嘴!!這是啥??哎呀我操你媽的……刷牆的塗料你都偷!!我他媽踢死你!!”服務員上前打開老頭的包,罵罵咧咧的使勁踹着老頭,服務員之所以這麼做,我們心裡非常清楚,他無非就是想趁着這個機會表現一下,博得雷子的好感。
我看了一眼老頭包裡的東西,有半桶用過的油漆,一些鐵質的廢角料什麼的,還有一瓶沒開封的芝華士。
“蓬!!”
“啪!啪!”
慶忠突兀的一腳踹開服務員,隨後一個直接兩個嘴巴子呼在臉上,然後叼着煙罵道:“你他媽是畜生啊!!這老頭都能當你爹了!你他媽沒父母啊!這麼打罵!!什麼尼瑪的玩應!收拾東西,趕緊給我滾犢子!!”
慶忠跟誰都是和和氣氣的,沒跟誰發過火,這次我看他的樣真急了,我和大康都沒攔着,這服務員該揍!!慶忠不揍他!我也揍他!!他媽的有事你說事的!這老頭都多大歲數了!這樣打罵!
但是雷子不樂意了,這事因他而起,再說那服務員,明顯是他的人,慶忠這麼做有點不給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