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宇揚起胳膊,道道腦袋本能的向後一閃,皇家禮炮的酒瓶子,粗暴的砸在道道臉上。嘎嘣一聲,鼻子發出一聲脆響,酒瓶子沒碎,但道道鼻子瞬間噴出鮮血!!!
“操你媽!!你敢打我老公!!”道道的女伴,張牙舞爪的衝着那宇臉上抓去。措不及防的情況下,瞬間臉上就多了兩個血道子!!
那宇抓着道道的腦袋,向下一按,右腿一點沒慣着,一腳衝着姑娘的肚子踹去!!
“蓬!!!”
姑娘披頭散髮的被射在沙發裡。
“蓬!蓬蓬!!”
隔壁的沙發卡臺,發出一陣悶響,唐彪,張風,還有六七個青年,直接踩着沙發,拿着酒瓶子,衝了過來。
“就你賣B的唄??”一個青年,二十歲左右,穿着橙色的羽絨服,白色運動褲,腦袋頂上戴着個時尚的雷鋒帽,打扮非常洋氣,怒眉微瞪,指着道道的女伴罵道。
他叫姚樂樂,那宇嫡系王牌,是個人間殺器,鬼神不怵的牲口。據說最牛B的憾事,是中學畢業以後爲了報復,曾經扇了自己兩個嘴巴的扛把子,自己一個人從露天廁所,用手!!是的,用戴着膠皮手套的手,給腦袋探到坑口,生生掏了半袋子大糞,隨後攪拌上速幹多樂士油漆,在學校門口,五米開外拋射,直接扔出了手裡的糞袋子!!
經典的一幕出現了,由於袋子口沒系,姚樂樂一擡手,起碼半袋子糞便和油漆的混合物體,墜落到自己臉上,但他依然紅着眼睛扔了出去,準確的砸在了扛把子的臉上!
扛把子頓時驚怒,不知道臉上沾了什麼玩應,姚樂樂也有點膽怵,害怕扛把子身後的幾個朋友。所以二人對視不到五秒,瞬間轉身就跑,小風一吹,頓時幹了……。
據說,扛把子和他,當天晚上啥也沒幹,用鉛筆刀,在臉上颳了一宿乾巴了的油漆屎,從此一戰成名,道號!!
小袋有乾坤!!!!
“臭傻逼,你媽才賣B的呢!!!”道道的女伴,也屬於一個女流氓子,被那宇踹了一腳,頓時開始撒潑。
“我今天不給你這張B嘴撕開!!你是真不知道,你樂爺的故事!!!”姚樂樂不管男女,那是肯定不帶慣着的。一個虎躍,直接飛到姑娘的身上,左手拽着女人的頭髮,右手攥成拳頭,一拳接着一拳,專門奔嘴猛掏!!
另一頭,已經徹底亂套,不是廝打的亂套,而是一幫人揍四個人,揍的比較亂套。像張風這樣身板瘦的,根本擠不上前去!!
“蓬蓬!!!”唐彪牽着媳婦的手,那宇踩在大理石桌面上,兩個人,舉着大皮鞋頭子對着道道一頓猛踩!!道道抱着腦袋,白色西服撕扯的全是口子,在地上打着滾。
“別打了!!大哥!!別打了!!大哥!!服了!!服了,操你媽的,服了還打?!!”道道捂着腦袋,胃裡被踢的一陣翻騰,喉嚨一緊,哇的一聲吐了。
“我他媽混社會的都沒這麼霸道!!你咋地呢?非得花八萬塊錢買個狗,才能體現你牛逼唄?”那宇喘着氣,再次踢了道道兩腳。
“彪子,彪子!!你這是幹啥呢?別打了!!”趕過來的老闆,拽着唐彪的胳膊,一邊拉着架,一邊說了一句。
“別打了!!”
場子裡的保安,善意的把其他人拉開,姚樂樂用胳膊甩了一下保安的手,扶了扶雷鋒帽,衝着滿臉是血,嘴脣子豁開,幾乎已經快休克的姑娘說道:“一個臭賣B的,仰個大長脖子,就JB高貴了唄?別跟我裝你媽傾世皇妃!!老子北漢太子劉連城!專門就操你!!?”
“行了!”保安再次拽了一下姚樂樂,老闆皺着眉頭,看了一眼地上,扭頭衝着唐彪問道:“啥意思,兄弟這兒玩不開啊?非得輪酒瓶子??”
“這個B養的,非得要試驗一下,東北黑社會的脾氣!!我一下沒控制住!不好意思了昂!大軍!!”唐彪扭頭衝着大軍,瞪着發直的眼珠子說了一句。
“哎呀,這不小道麼?”道道捂着腦袋,費力的一擡頭,大軍低着頭,正好看見了他那張已經變形了的臉。
“我草你媽!!你等着,我肯定整死你!!!”道道一看老闆來了,小狀態頓時來了,扯着脖子,捂着腦袋,兇惡的喊了一句。
“呵呵!!來!你快點給我整死!正好我不想活了!!”唐彪咬着牙,再次就要上前。不過老闆伸出手臂,在中間攔了一下,衝着道道,皺着眉頭說了一句:“小道,少說一句!!”
“你他媽還想不想幹了!!”道道跟瘋狗似的,又衝老闆喊了一句。
“我幹不幹你說的算唄??”老闆無語的問了一句。
“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明天你就關門??”
“呵呵,小道,這塊慢搖沒有十家也有八家,競爭太激烈。這樣吧,你只要打個電話,能關一家,我就給你五百萬!誰扯犢子,誰是王八生出來的,你打吧!我看看你啥Jb能量!!”老闆一樂,又轉過身,拍了拍唐彪的肩膀,小聲說道:“傻逼一個!!搭理他掉份,沒啥事兒,我先走了!!”
“該多少錢,一會我給你!!”唐彪點頭說了一句。
“沒麻煩,錢都是小事兒!!”老闆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轉身帶着保安走了。
老闆一走,道道再次眯着了,不敢齜牙,眼神驚恐的看着走過來的唐彪,牙齒打顫的問道:“你要……要幹啥?”
“……我他媽拿紙擦擦鞋!!就你這B樣的,也敢出現在東北的夜場,還能活到現在,也真他媽的點高!!”唐彪異常鄙視的說了一句,拿起兩張紙,擦了擦鞋,轉身拿着外套,牽着媳婦走了。
而那宇等人給服務員留了兩萬塊錢,也跟着唐彪走了。
出了門,衆人上了三臺車,直奔東海龍宮。車裡唐彪皺着眉頭,掏出了電話,撥通了慶忠的號碼,接通以後開門見山的說道:“哥,我剛纔跟人幹起來了!”
“這點B事兒,你給我打電話幹啥?!”慶忠迷迷糊糊的,罵着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