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那不是麻瓜嗎?”
行走在大街上的我被一羣混混堵住了去路。這已經是每天必然的事情了。
“怎麼還沒有滾出七街、” “絕對是想找打呀!”
一人一句的聽着很煩,但是已經無所謂了,因爲習慣了啊……
從小就沒有父母的我被一位荒老者撫養着,老者也在自己5歲時因病去逝了。我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可悲,因爲我在眼裡真正的可悲不是悲傷也不是快樂,而是無聊的生活。
這是一個超能力的世界,自從2015年前一們叫做“綠沙”的能力者出現後,人類便不斷的研究開發人類體內的基因。
經過不知多少年的研究與演變,人類都擁有了超能力,沒有能力的人也只有億分之一,被稱爲麻瓜。而我運氣非常好的剛剛是億分之一的人,普通的人類是無法融入在這個社會之中的,這點我心知肚明,但是我在這個世界出生了,我不得不活下去,就算每天被一羣無聊的只知道持強欺弱的混混糾纏,被這裡的人冷漠,我終究還是得生活,因爲我除了這裡,無處可去了。
無力的我在被他們的欺壓之下什麼也做不了,一拳一棍得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根本沒有還手之餘。
真討厭這麼沒有用的自己啊,也許正是因爲如此纔會被自己的父母所拋棄的吧。
不知道是打累了還是沒有意思了,他們終於停下手。
本以爲會和以前一樣的離開的他們將我從地上拎起來。
“看着你真礙眼吶,明天就不要出現在這條街上了。否則就殺了你”
“礙眼不要看不就行了嗎?只會持強欺弱的混蛋。”
“你TM……”
他用右手將我舉在空中,左手凝聚着氣壓並衝我的頭打來…
如果這拳被打中必死無疑的吧,
………掙脫不了
旁邊站滿了圍觀的人,每個人都用一雙嘲諷又冷漠的眼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不過也是呢,墮落的世界還指望着有人同情的我才奇怪吧。
“住手”
一人女人的聲音從人羣中傳來。還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啊!”一聲慘叫。
只見剛剛還拎着我的混混已經倒在地上,被她拉着跑出人羣的我,完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僅僅清楚我被這個女人救了。
被她冰冷的手拉着的左手也直生疼,直到郊外。
她放開我的手轉過身:“現在應該沒事了。”
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從所未見的美,
但不知爲何…
在她的身邊我感覺到畏懼。
“你怎麼了?”
“呃…沒事。”
“你家在哪兒?”
“在七街中心處。”
“哈?你還真是膽大啊…明知道…嘛,算了,既然如此就先到我家去養傷吧。”
“哦…謝謝。”
意料之外的溫柔,和她的氣息完全不同。
不知不覺中就被她所吸引。
途中我禁不住問道:“爲什麼要救我?”
“爲什麼?”
“我們不認識的吧,而且我還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對你並沒有好處。”
“是嗎?但是你心中不是祈禱着被人救下嗎?”
“我…”無話可說了,也許我真的是祈禱着有人來救我也一定,那我現在又該是悲是喜呢。
我不曾知道,與這個女人的相遇改變了我的一生。
一直向東走,直到一座懸崖前,當我正想問時,只見她走上前,
門開了……
也許是用超能力打開了門吧,不過這個懸崖----還有這門。該怎麼吐槽。
我沒有多問,跟着她走了進去。
“哇……真的假的?”
裡面裝修風格獨樹一幟,既奢華卻不庸俗,古典中透漏張揚。雅緻卻不失高貴,筆墨難以形容的富麗堂皇。和外面完全是一天一地之差。
“你先坐下吧,我去拿藥。”
“哦。”
沒過多久她便拿着箱子走了過來:“稍稍忍一下。”
話音剛落,便爲我包紮。
見她熟練的醫療技術,更好奇她到底是什麼人了。
“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叫我綠沙”
“綠沙?!”驚訝的叫出了聲,不過仔細想了想應該不可能吧,估計只是名字相似。
“怎麼了?”
“沒事。”
“你叫什麼名字?”
我埋下頭低聲說道:“我沒有名字。”
以前拾荒老人雖然一在撫養我,但是並沒有給我取名字。
“沒有自己取嗎?”
“名字什麼完全沒有意義吧。”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我……”又是這樣,回答不出,爲什麼她總能看出我心中所想。
“人無法決定自己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的實事,但是卻可以改變自己存在的理由,無論過去是什麼樣子,在今天與明天的時間裡,至少不要讓自己虐待了自己,爲自己取個名字吧,少年。”
“就算這麼說……我也……。”
“是嗎?那就叫N 吧。不需要姓,不需要名,僅只是稱呼而且,怎麼樣?”
“嗯。謝謝”
無法想到的發展,這個女人,完全看不出來她在想些什麼,但她卻能看出我心中所想的任何事,另人畏懼。
“我並沒有做什麼可以值得你感謝的事。對了,因爲一直是我一個住,所以還需要準備一下,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很快回來。”
“嗯。”
她從樓上拿了一把直杆的黑色的傘後便出去了。
隨時拿着一把黑色的直杆傘,(因爲那把傘是用她曾經朋友的屍骨做成的,所以被人稱爲《無魂屍》),長到臀下的長髮,身穿黑裝的女人,這些曾經聽人說過,世界上第一個超能力者綠沙,在一千多年前曾毀了整個無限城,因此謠言有說綠沙是不老不死之身,如今應該還活在這個世界的某處。
“難道…不過不會那麼巧吧,按謠言說綠沙 是個非常無情的人,因被逮捕而血洗了整個無限城,而一個無情的人怎麼可能會救我呢,大概只是綠沙的cosplay吧,應該只是我想得太多了。”
別墅建立在這座山崖之下,完全是相通的,徑直從後門走出去則到了另一端。
是草地,現在正是春季,百花齊放,景色怡人,右側還有一條小溪,清澈見底的水讓人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在七街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風景。”
“嗯,在無限城裡面是看不到這種風景的,有的也只是幻術。”
“你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一般都很少有人會來這裡吧。”
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只是停下腳步看向被山羣擋住的遠處,看着站在百花中的她不知理由的感覺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