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媽,你們他媽的還是混社會的,混社會能不能有點氣質,他媽的事情是老子惹的,你找我啊,你們帶着兩個女生過來,也不怕傳出去笑掉大牙?”程果陽現在對於自己的生死反倒已經毫不在意了,心裡想的反而是周洋和方若。
因爲程果陽知道這羣禽獸一定不會放過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用一些道義上的話來激他們,希望他們能心慈手軟的放過周洋和方若。
“道義?什麼叫道義,現在這個社會是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你今天栽在我手中,你他媽的就只能自認倒黴。你以爲你說這些話我就會放過他們麼?你以爲你的激將法有用麼?這些小兒科的玩意兒,我早就玩透了。”火弟面露陰森的笑容,這笑容之下是一顆狠毒的心。
他臉上冷如冰,就像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直接的刺中程果陽僥倖的心,這下,程果果陽徹底的感覺到絕望了,心中這種感覺簡直無法用任何言語來表達,總之,程果陽知道,周洋和方若現在也難逃一劫了。
“呵呵,怪不得你們黑哥不是二哥的對手,怪不得你們成了不了什麼氣候,說實話我原來還挺佩服黑哥的,不是我當時也不會答應他的條件,只是後來我發現他有你們這羣手下之後,我才知道其實你們都是一樣的人,所以到時候註定失敗,註定被二哥他們吞併。”
“程果陽,你他媽的現在到了這份上,你還囂張什麼?你他媽的有什麼資本囂張。”火弟今天也算是見到了能人,從跟着黑哥這麼久,遇到過很多人,還沒有遇到過像程果陽這種已經是案板上的肉了還有心情和他摸嘴皮子的人。說實話,心裡還真有點佩服這小子的淡定,只是此時就算是淡定也改變不了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火弟轉身,對身後的扣押住周洋和方若的幾個小弟說:“你們給我把這兩個女的押到這工廠的廠房中,我今天就要當着這小子的面把這兩個女的**了,我知道這個周洋是這小子的女朋友,等會兒我就要他看看她的女人是多賤的。”
聽到大哥這樣的話語,這些小弟臉上都露出淫賤的笑容,其實跟着火弟做活很多壞事,可是在這裡看活春宮還是第一次,大家都哈哈笑着,扣押着方若和周洋走進了廢棄的工廠的廠房中。
周洋和方若雖然嘴脣被堵住,但他們的話語卻字字句句的全部灌入她們的耳中,周洋扭動着身子,試圖用這種微弱的方式反抗,可是又怎麼能夠逃脫他們的魔掌;而方若嚇的眼淚只往下掉,死死的坐在地上不起來,他身後的這個高個直接一把抱起她,抗在肩上往裡面走。
方若嘴裡不斷的呼喊,手腳並用的蹬踏,可卻起不了絲毫的作用,嘶聲力竭的呼喊也變成了低聲的沙啞的哭訴。
這就像被一把匕首插進了心臟,方若知道下一刻,她將會在衆目睽睽之下成爲他們的獵物,這羣男人,這羣變態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們的。
心裡很絕望,心
中一直在呼喊着袁珣的名字,希望此時他突然出現,救他們於水火之中。
但方若也知道,袁珣不知道,他根本一點都不知道;如果如果今天他也出來逛街,那該多好,至少她還有所期待,因爲袁珣的辦法很多。
“先給他們灌**,我要讓她們變成賤人,求着我們搞她們!”火弟露出陰森邪惡的笑容,對其中一個小弟說道。
那麼小弟連連點頭,然後獻媚的說:“大哥,你玩玩了,也讓小弟我們都玩玩唄,這學生妹,說真的我們都沒嘗試過呢!”
“好啊,到時候你們記得要攝像啊!我要把這盤帶子錄下來,永久保存。”火弟笑的無比的淫賤。
“大哥,只要你一句話,我們都會辦得妥妥的。”那小弟說着就拿着**跟了進去。
而火弟安排兩個人押解着程果陽也跟了進去,程果陽一路破口大罵,什麼難聽罵什麼,自然的在這個過程之中有被後面兩個押着的小弟拳打腳踢。
程果陽現在臉上被打的腫的像饅頭,身上也有好幾處瘀傷,因爲後面這兩個火弟下手也很重,程果陽全身都疼的要命,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周洋和方若立馬就要遭遇這一生最恥辱,最難忘的幾個小時。
**是催動人體情慾的最好藥物,有時候只需要那麼一小粒,就會讓原本清醒的他們開始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
其實不管原來是什麼樣子,當一切原始的慾望被引誘了出來之後,一切所謂的道德倫理都不值一提,身體的渴望會把這一切都拋諸腦後。
周洋緊緊的咬着嘴脣,想用這種方法來抗拒這穿着黑色T恤衫的男子手中的黃色藥丸。可是這黑色T恤衫的男子也並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子,直接就給周洋的小腹一腳,把周洋踢得蹲在地上,疼的張開了嘴巴,這黑色T恤的男子就直接把黃色藥丸按緊了周洋的嘴中。
周洋想吐出來,可是這滑溜溜的藥丸直接的就進入了咽喉,滑進肚中。周洋低垂着頭,想把藥丸乾嘔出來,可是並沒有任何的效果。
“小賤人,就算你原來是貞潔烈婦,現在也要讓你變成**淫賤的女人。”那身穿黑色T恤的男生笑的無比陰冷。
然後,這男子又走到方若的身邊,直接的撬開了方若的嘴,把藥丸放了進去,方若本來就生得嬌小,剛剛被這些人一陣折騰,已經沒有絲毫的反手之力,只知道不停的哭泣。
這男子喂完**,直接走到周洋的身邊,右手輕輕的撩起周洋的髮髻,輕輕的放在鼻孔之間輕嗅,左手慢慢的順着周洋滑嫩的脖頸直接往下游走。
這男子本來就是調情好手,況且周洋現在服了**,在**的帶動下,這種近距離的挑逗,讓周洋絲毫沒有抗拒力。
周洋只感覺到濃重粗狂的呼吸聲,就像催動情慾魔音,讓她在這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量。
全身開始發熱,身體的
每個細胞都在劇烈的跳動着,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原來和程果陽纏綿的畫面,本來在這危急時刻,不應該出現這種畫面的,可是此時她就是控制不住。
呼吸開始慢慢的變得急促,此時她緊緊的靠在這房子的牆邊,大門已經被關上了,因此他們也給周洋鬆綁了,因爲他們根本就不擔心周洋會在這個時候逃跑,因爲周洋服下的藥物已經讓她迷失了自己。
雙手撩起自己的長髮,右手手指輕輕的順着耳垂往下往下慢慢的撫摸,然後右手抓住了自己的胸部,本來就被程果陽開發的圓潤飽滿,現在自己陡然的揉搓,卻又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出的舒適,說不出的讓人沉醉。
性感的小嘴脣微微的張開,丁香小舌忍不住的輕輕的舔着乾裂的嘴脣,此時她是多麼的想要一杯水,或者一個男人的香吻,因爲她實在是太需要這種溼潤的感覺,這種具有男子氣味的感覺了。
“周洋,你醒醒,你醒醒!”程果陽看見醉眼迷離,滿臉紅暈的周洋現在居然用雙手揉搓着自己的圓潤,心裡憤怒到極點,想用自己的聲音讓周洋清醒過來,可是好像一切都沒有用,好像一切都是徒勞的。
周洋聽到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很熟悉,沒錯,是程果陽的聲音。
是他來了,是他來了,展開晃悠的步子,快步的走過去,因爲她的眼中已經出現了程果陽的樣子,已經看見他的面容了。
“親愛的,快親我,我好想你……”張開嘴,湊過去。
一雙手緊緊的樓住了她,然後就是一雙黑如點漆的眸子,一張露捉摸不透笑容的臉,這張臉是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好像不是程果陽的臉又好像不是他的。
因爲這個時候的周洋,眼睛看到的全是程果陽,只有程果陽,在她的眼中所有的男人都是程果陽。
一張溼潤的嘴脣堵住周洋的薄脣,周洋只感覺全身好像打了一個冷噤,只是這張嘴脣就像是一杯溫水把她的浴火慢慢的融化。
以爲是融化了吧?可是當嘴脣貼上她的薄脣的之後,周洋感覺到下體的黑色森林酥麻難忍,只想那龐然巨物堵住那滲漏的洞口,或者來些更加猛烈的刺激。
“親愛的,我想你吻我……”
“賤人,你真的要要麼?你真的很想要麼?”火弟看着醉眼迷離的周洋,故意放開走樣,右手輕佻周洋的下巴,聲音如鬼魅。
周洋點頭若蒜,眼眸中露出渴望的目光,身軀扭動着,雙手伸往火弟的腰間,準備去解火弟腰間的皮帶。
程果陽看見周洋變成這個樣子,心裡好像被生生的刺了一刀,想努力的掙脫反剪自己雙手的人,可是根本沒有任何能力掙脫,因爲剛剛被他們一陣拳打腳踢,現在全身所有的力量都已經消耗掉了。
“周洋,你醒醒,你醒醒可好,他不是程果陽,你仔細看看好不好,你清醒一點好不好?”程果陽聲音帶着哭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