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瓏見殷大京還花了不少時間修煉,還以爲殷大京這是在清除寒毒,很是感激呢,完全不知道殷大京把他當成了藥材。
殷大京又問起了千雪門和狐妖的事兒。
慕容瓏這一次倒也沒有隱瞞,簡單的說了一下,千雪門和狐妖之間的恩怨,這恩怨,還要追述到幾十年前,那時候時局動亂,狐妖爲禍,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生靈塗炭,千雪門的人,這才設計剷除狐妖。
那一戰,千雪門也是損失慘重。
只是當時的狐妖是一對,還有一隻小的狐妖逃脫了,這些年來,千雪門也一直都在嚴防死守,本以爲這麼多年都沒有動靜,狐妖不會回來了。
也就是在前些時日,千雪門的人,才意外的發現了狐妖的蹤跡,慕容瓏與之一戰,也只是旗鼓相當,稍占上風而已,只不過慕容瓏受傷之後,遭受到了寒毒的反噬。
千雪門的人以爲狐妖也一樣要休養生息很久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動靜,起初他們發現狐妖的時候,其實還是很開心的,他們以爲狐妖受傷很重,正是剷除它的大好時間,沒想到,差一點,千雪門都要全軍覆沒了。
“狐妖已經被我滅了,你們以後倒是能夠一勞永逸。好了,等過一兩個月,我再來替你複查吧,既然你沒事了,我就要準備回江州了。”
千雪門其餘弟子受的傷,普通醫生就能治療,殷大京也就沒有繼續留在這兒了。
古揚那邊也給殷大京打過電話,不過殷大京已經安排了千雪門的人進行隱瞞,大致上說的就是殺了陳武的兇手,恰好潛逃到了流浪寶貝之家,因此導致了這裡被轟炸,有不少無辜的小貓小狗,受到了無妄之災。不過他們願意賠償,原因新建,也給予了一系列的賠償計劃。
至於晏蘇,千雪門的人則是找了理由,說是晏蘇是貴族,已經被家裡人強行帶回去了,總而言之,久石讓古揚別有想法了,至於去了哪兒,肯定是不會告訴他的。
這裡的事兒,總算是了結了,在殷大京又去兄弟餐館吃了一頓後,這纔開車,往春城而去。
嗯,車還是冷言的,冷言受了輕傷,原本是想要和殷大京一起去,準備送他一程的,卻被殷大京婉拒了,這麼點路,還不至於。
至於廉空,則是提前回去了,一直都在春城那邊候着。
廉空也已經知道了這邊所發生的一切,自然知道殷大京對於千雪門,以至於對他們廉家的恩德,作爲家主,他親自在春城這邊候着,也算是最高的待遇了。
殷大京從雪城出發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預計能在十二點之前趕到酒店,然後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十點的飛機,飛回江州,行程安排的剛好。
他的車開了二十多分鐘後,在快要上高速的時候,看到了前面有一輛大巴車,停在了路邊,在大巴後面,有約莫十來個人,正在路邊候着。
其中有一人,殷大京認出來了,正是從江州坐飛機到春城時候認識的張雪芮。
張雪芮的身材高挑,站在人羣之中,格外的出衆。
此刻,在她身邊,還有四個三四十歲左右,穿着厚厚棉襖,一臉猥瑣的男子,正站在她邊上搭茬,而張雪芮別開了身形,不想要和他們說話,一直在躲閃着。
“美女,你去春城幹嘛的呀?”有一個單眼皮,眼睛特別小,眯着眼睛的壯漢,對着張雪芮說着口哨。
其他三人也都將張雪芮圍了起來。
這裡特別的冷,寒風呼嘯,尤其是到了夜裡,真的是車輛罕至,雖然是前往高速路的必經口,也沒有幾輛車經過。
見到這四人的行動,其他的人,都不敢上前。
見張雪芮不搭理自己,此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不過脾氣也上來了,他直接就伸出了手,往張雪芮的臉上摸了過去,一邊摸還一邊說道:“喲,小妹,你這臉都被吹紅了,哥哥給你捂捂。”
張雪芮憤怒的避開,怒道:“滾開。”
小眼男覺得自己沒面子了,罵道:“臭娘們,老子好好和你說話,你特麼非不給老子面子,草。”
“現在給哥哥道歉,再親哥哥一口,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否則的話,就別怪哥哥不客氣,把你給就地正法了。”
他說着還去抓張雪芮,不過張雪芮也是個爆炸妞,反過來踹了他一腳,把小眼男踹翻在地。
“濤哥,臥槽……”
“媽蛋,抓住她。”
另外兩人毫不客氣的抓住了張雪芮,小眼男艱難的站了起來,滿臉怒火的道:“老子說過,要把你就地正法,就在這兒了。”
小眼男憤怒的就要上去脫衣服了,司機都看不過眼了,說道:“你們過份了啊,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呢?”
司機回過頭,其他的乘客,全都躲到了一邊,眼睛更是看向別處。
“你再說一句試試看,老子把你的腿都打斷。趕緊修你的車,這裡沒你的事了。”小眼男指着司機怒喝了一聲後,就要動手。
張雪芮驚慌大叫道:“救命,救命啊。”
“你叫啊,這裡可是雪城,媽蛋,你以爲是春城呢?老子就算是在這裡弄了你,也沒誰敢胡說。你叫的越大聲,丟臉的可就是你。”小眼男絲毫不懼,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幹了。
只不過每次,當然了,這一次是囂張,在大庭廣衆之下,就要動手。
之前的時候,小眼男也都是在別處動手,在隱蔽之處。
“你們雪城的人,都特麼沒種的嗎?”殷大京遠遠就聽到了,車子開到跟前,怒喝道。
“殷先生是你……救命啊……”張雪芮眼前一亮,大聲喊道。
殷大京緩緩下車來,喝道:“放開她。”
“草,你這傻叉,聽你語氣,你丫都不是北方人呢吧,在這跟誰嘚瑟呢?”小眼男怒道,“這裡沒你的事,你給老子磕個頭,然後滾遠點,老子饒了你。”
殷大京看着不遠處的乘客,搖了搖頭,很失望地道:“我一直都以爲雪城的人,特別有血性,現在看來,都特麼是孬種啊。”
有一個乘客受不了殷大京的嘲諷,頓時說道:“小子,你特麼的別站着說話不腰疼,這位濤哥,可是雪城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雪城陳爺,那可是雪城的第一大佬,濤哥可是陳爺的外甥呢,你外地的隨時可以跑了,我們的家都在這裡,往哪跑?”
“藉口,都是藉口。”殷大京對於這種明明沒有膽子,卻偏偏還要給自己找很多理由的人,一點好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