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新世紀之後,華夏的經濟快速發展,是有目共睹的。
在這種情況下,人們的自信心得到加強,也開始爲自己的文化而驕傲。
這也是央視紀錄片頻道願意參與拍攝舌尖上的華夏這部紀錄片的原因,這符合國家大勢。
經過幾個月的磨合,現在的攝製組看向王小樂的目光都比最開始的時候尊敬了不少。
爲了趕時間,王小樂是一邊拍攝,一邊剪輯的。
這傢伙,剪輯的時候,竟然直接不假思索就能夠寫出大段大段的旁白,還是引經據典那種。
即使是幾名紀錄片的老編導,看到王小樂這些旁白,也只能夠稍加修改,總體上簡直是完全一次成型。
紀錄片的旁白,可以說是一部紀錄片的靈魂。
好的旁白能夠讓觀衆帶入到那個神奇的世界中,對臺詞的要求是非常高的。
“導演,攝像,編劇,真的是一手抓,還都很出色。”
“文字功底非常厲害,能吃苦。就是在鏡頭的捕捉,色彩的搭配方面還有點稚嫩,假以時日,必然是我國的超一流導演!”
就連央視的領導得到這個消息,都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明年臺裡招聘新人的時候,多去燕京電影學院看看。”
“不求再出一個王小樂,有他一半本事的也行。”
王小樂可不知道在這些專業人士對他的評價這麼高,他現在正在吞嚥着口水。
儘管在全球很多國家的高級酒店做過總廚,樑子庚,骨子裡還是一位地道的中國廚師。
像他這種廚師中的頂尖人物,如果不是央視的招牌,王小樂是根本請不動的。
“王導,我這就準備下鍋了?”
“準備,開始!”
在多臺攝像機的拍攝下,樑子庚和他的同伴開始了動作。
他們將一條魚剖開兩半,一半汆水,一半過油。
兩種做法都需要在恰當的時機將魚下鍋和出鍋,否則會直接影響到西湖鯤魚特殊的鮮嫩口感。
出鍋後,兩種做法的魚在同一個盤子中合璧,澆上炒好的糖醋,這就是杭州名菜,西湖醋魚。
李香山趴在鏡頭前,不斷的調試着角度。
這部紀錄片的拍攝,對他也是一次收益頗豐的練習。
在央視導演的指導下,他和王小樂都改進了不少拍攝時候的小毛病,也對鏡頭感的捕捉,有了更深的理解。
當新鮮的西湖醋魚出爐之後,一幫攝像師圍着這道菜各種拍攝,而這時候的王小樂和陳天星則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廚房。
“王導,陳製片,你們兩位要吃點什麼?”
到樑子庚這個層次,賺錢已經不是他的追求,弘揚一下華夏文化,他也是非常支持的。
所以對於王小樂,他可是拿出了全身的本事。
“哈哈,樑老師就是懂我們。”
王小樂笑得很是開朗,完全沒有饞貓想偷吃被發現的自覺。
“我們也不太懂,你就隨意做幾道?”
“好嘞,一定讓大家滿意。”
誰說做紀錄片沒好處的?
這種國際名廚用心的製作的大餐,你以爲誰都能夠吃到?
就算你花錢,十有八九,樑子庚也不過就是指導一下他的徒弟做而已,他本人做,你想得美!
當酒足飯飽之後,攝製組的一幫人個個都心滿意足。
這次拍攝確實累,但是,福利也是大大的。
和拍那些自然風光片不同,這種美食片,真的挺不錯。
“王導當初拍這片子,不會就是爲了吃吧?”
看着吃得肚子滾圓,正半躺在椅子上消食的王小樂,很多人的腦海中都閃過了這個念頭。
…………
燕京。
陸淺雪看着裝修完成,完全符合她心中要求的夢幻房間,很是滿意點了點頭。
然後她推開房門,來到了對面王小樂的家裡。
看着這個陽光照進來顯得也很漂亮的房間,陸淺雪的面頰卻微微一紅。
“這下和可樂以後就是門對門了。要是晚上他非要進來,我該怎麼辦?”
戀愛中的女孩總是浮想聯翩的。
陸淺雪沉迷在自己的粉色幻想中,直到她的電話響起,女孩子才反應過來。
自從融資成功之後,趙寒穎各種招聘人員,商務洽談,也累了好一陣。
今天陸淺雪約她有事,趙寒穎才決定早點下班。
想起陸淺雪這個女孩子,趙寒穎心裡就是一百個滿意。
又乖巧,又懂事,就是有點喜歡名牌,不過都不是問題嘛。
把她牢牢拴住,然後讓自家那頭神獸再努力一下,成爲真正的一家人就好了。
想起這個,趙寒穎就眯了眯眼睛。
王小樂拍個紀錄片,全國各地飛,幾個月都不着家了。
這傻小子,事業重要,家庭也重要的!
“趙姨!”
當趙寒穎來到停車場的時候,早有準備的陸淺雪興奮的向着她揮手。
“小雪,找我什麼事?要去做SPA嗎?”
“不是,趙姨。爲了恭喜穎樂公司融資成功,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陸淺雪巧笑嫣然的說道。
“什麼禮物?”
趙寒穎有些意外。
“噹噹噹!”
陸淺雪挪開身子,將她身後的一部汽車露了出來。
在她身後是一部最新款的寶馬750LI,本年度的最高檔旗艦款。
銀白色的車身和趙寒穎老款一脈相承,各種配飾一應俱全。
趙寒穎一般自己開車,這是當年小老闆時候的習慣,她那輛寶馬已經用了多年,還沒有更換。
而陸淺雪收了趙寒穎一份大禮,早就想着回禮,借這機會表示一下了。
“啊,我很喜歡,謝謝小雪了。”
當趙寒穎熟悉了一下這部新車之後,她突然有些小鬱悶了。
小雪都知道恭喜她,自家那個傻兒子卻一點動靜沒有!
“哎,樂樂和你真沒得比,要是你是我女兒那就好了。”
“趙姨,師兄他應該是這段時間比較忙……”
陸淺雪小心翼翼的解釋着,這種話絕不能當真的。
同時女孩子的心裡打着小算盤,她的臉色一下變得緋紅,只是在車廂中趙寒穎並沒有注意到。
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喊趙姨你爲媽媽,你是會爲我們高興,還是會棒打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