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4月份到米國之後，我一定去拜訪您！……好……好……”
沈歡好一陣子說話之後，才掛了電話。
此時他旁邊的人是農大的一羣大佬們。
上到校長周能北，下到和沈歡關係不錯的招生處段康，都在一個辦公室裡面。
他們聽着沈歡已經接了三個電話了，說的全都是英語。
倒不是沈歡有意在他們的面前擺譜，而是沈歡還沒進辦公室便有電話打進來了。
看着他站在外面打電話，周能北乾脆讓他進屋。
沒想到這麼一打就是一個接一個的。
差不多等了這麼大半個小時，沈歡纔算把電話打完，然後直接關機。
“抱歉，抱歉，各位久等了。”沈歡不好意思的道，“現在有什麼事情，我們就可以說了。”
周能北還沒有說話，那邊的一箇中年眼鏡男子就笑着道：“剛纔給你打電話的人之中，是不是有一個叫做庫思塔夫的教授？”
“對。”
沈歡頜首道，“他是狄維爾教授的朋友，也是麻省理工大學的教授，專門打電話詢問我研究到了哪一步了。”
“嘿，這可是好啊！”眼鏡男子笑了笑，轉而對同僚們道：“庫思塔夫教授可是微觀物理學的大才啊！據說他的研究已經排上了諾貝爾物理學獎的號了，要不了十年的時間，他肯定能得獎！”
大家一聽就很羨慕。
知道了自己遲早都能得到諾貝爾獎，這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像是這樣的大拿，華國好像還沒有一個。
連幾位院士都不可能。
眼鏡男子沈歡還沒有見過，他此時就自我介紹了起來：“沈歡同學，我是康伍德，農大物理學的主任……怎麼樣，來我們這裡吧？你也別當學生了！兩年之內讀完博士，我保證給你一個副教授的職稱！”
“喂喂喂，話怎麼說的呢？”農學與生物技術學院院長吳爲紅怒了，“你當我們這邊學院沒人是不是？”
“不是，吳院長，你誤會我了。”康伍德正色的道，“沈歡現在已經是有了物理教授級別的實力，你還讓他繼續當農學系的學生，這樣不大適合吧？說出去不是很丟人？說我們不尊重人才？”
“你少來！”
旁邊的曾衫，也就是數學系的主任，立刻就表示了反駁，“沈歡去你們物理系，不如來我們數學系呢！我能保證他兩年拿正教授的職稱！”
“那我也行！”康伍德也不管什麼別的了，“沈歡，你相信我，只要你來了我們物理系，你想要做什麼都行，我當你的助手都可以！”
“夠了！”
農學系主任陳森猛的一拍桌子，“當着校長的面兒，你們給自己留點臉好不好？沈歡是爲了什麼才進入我們學校的？是爲了我們國家的糧食安全！是爲了老百姓的肚子能不捱餓！人家自己進來之前不願意去數學系，怎麼可能進來後還改換門庭？”
陳森這番話說得很漂亮，直接把校長和沈歡兩個人都綁架了。
讓那旁邊的幾個小雜魚們都暗自佩服不已。
周能北都笑了，轉而問沈歡道：“沈歡，不要光他們說，你談談，你怎麼想的？”
“我還是要讀農學的。”沈歡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陳森臉色一喜。
但康伍德卻不滿意了，“沈歡同學，你多考慮一下不？我們真的很有誠意的！”
“少來，你不就想讓沈歡在你們物理系，然後出成果的時候，就能說是你們物理系培養了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嗎？”陳森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在農學系難道就差了？到時候也是我們全校的榮譽嘛！”
周能北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其實怎麼都無所謂。
康伍德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沈歡，還是咬牙說了出來：“但沈歡同學最近要做石墨烯物理實驗，是準備和青華大學的白無雙合作的……現在已經開始準備實驗室了。”
“啊！？”
這下子連周能北都吃驚了，“沈歡，有這回事兒？”
“嗯，我和白學姐本來是在一起做一些農學種子的實驗的。”沈歡頜首道，“但是最近我研究起了石墨烯這個項目，她也給了我不少幫助，並且青華大學那邊的物理人才最爲充足，所以我決定在那邊成立實驗室。”
“這樣……你這樣不好啊！”周能北當然表示了反對，“我們這邊，你即便是不轉系，也可以讓物理系來幫忙嘛！學生不行就老師，老師不行就教授……咱們自己人商量着做，不也挺好？”
“對對對！”康伍德連連點頭。
“但我已經跟他們說好了。”沈歡很堅定的道，“大家放心吧，如果有什麼成就，一定是屬於我們華國農業大學的，他們青華大學那邊，也只是排在第二。這難道不好嗎？”
“可總比不上全部獨佔功勞嘛！”周能北有些不甘心的說了句老實話。
沈歡笑了笑，沒有去接話。
按理說，在場的都是老師，是學校的大佬們，他們說話沈歡就應該聽。
可沈歡是什麼人？
人家是世界級的數學家，在科學界的地位甚至比周能北還要高。
國外的大數學家們也是和他平輩相交。
在這樣的身份地位情況下，學校自然不可能強迫沈歡做什麼。
惹毛了沈歡，萬一他不管不顧的退學了，去另一個學校再讀大學，那不是丟盡了臉面？
別說是華國農業大學了，就是青華和京大，都不敢這麼逼迫沈歡。
國外的那些大學，真是求之不得沈歡去讀書的啊！
到時候恐怕連國家都要插手，強行讓沈歡留在國內讀書，只要他願意，哪一所學校都行。
因此，哪怕是他們心中萬般不情願，也必須要和沈歡有商有量的，不能斷然爲沈歡做決定。
這就是費馬大定理爲沈歡帶來的特權。
這也是爲什麼沈歡一定要去做石墨烯的研究，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重要原因！
連學術界和科學界都這樣了，可想而知的是，以後娛樂圈還有誰敢說沈歡的半句壞話？
連沈歡的女人們，他們都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