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你喜歡我嗎?”我問道。
“噢,進展到這種地步了嗎?”泉很驚訝地說道。
“回答我!”我用命令的口語說道。
“不喜歡!”他很認真的說道。
“那爲什麼纏着我!”我問道。
“是命令!”泉說道。
“哦,原來如此,命令可以讓你放棄一切,甚至犧牲愛情。”我笑着說道。
“我不得不!”泉一臉嚴肅說道。
“瀟灑一點,命令不是一切,你的未來,你要自己主宰,你完全可以瀟灑地活着,做自己想做的一切!”我說道。
“我沒有你那麼瀟灑!”他說道。
“你沒試過,你怎麼知道?”我說道。
“她是你奶奶!”泉說道。
“那她是你奶奶?”我問道。
“不是!”他立馬回道。
“那你到底爲了什麼而活着!”我追問道。
“爲了……”他猶豫了許久,最終保持了沉默。
“回答不上來了,我至少可以告訴你,你可以爲你自己活着,可以爲了你朋友活着,但是你沒必要爲了什麼荒唐的家族命令活着。”我說道。
“呵呵……你真與衆不同!”他緊繃着的笑容終於想泡沫一樣消失了,露出了輕鬆的笑意。
“你最好不要那麼想!”葉宣走了過來說道。
“不要那麼緊張,也許我該走了,謝謝你!”泉走了過來,拉起了我的手,烙上了一吻,瞬間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眼前。
“他……他……”夏冥指着空氣瞪大了眼睛生氣地說道。
“現在簡單多了不是嗎?”易帆站了起來說道。
“你怎麼會轉來這裡?”尹晨問道。
“嗯……有趣吧!”易帆玩味地說道。
“有趣?!”我瞪大了眼睛說道,一句有趣,嚇死了我多少的腦細胞?
“放心,我現在不會向你們動手的,一星期後,一星期後我會決定我該回去,還是留下!”易帆說道。
“一星期?”葉宣和夏冥還有尹晨一同疑惑地講道。
“一星期後,我希望是友不是敵!”我說道。
“嗯……希望吧。”易帆又坐回了椅子上。
葉宣他們也鬆了一口氣,氣氛完全沒有了對立的局面,意料之外,異能行者竟然能和魔族的人和平的呆在同一個教室裡,這的確是令人意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