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漸漸遠去的公‘交’車,嘴角開始自然的往上揚了起來。靈雨嗎?我記得當初洪逸軒在‘騷’擾薛靈雨的時候,就是喊的靈雨。但是那個時候薛靈雨聽到後非常的生氣,沒想到今天她要我這麼叫她。
或許這就是青‘春’的悸動,在我不知不覺中,薛靈雨已經慢慢的在我心裡面佔據了一片地方,我會因爲她的肯定而感到高興。這時候開往四合院的公‘交’車也過來了,打斷了我心中的癔想。
回到四合院,師父的車並沒有聽到衚衕裡面,我看到這個場景,就猜到師父十有**是沒有在家的,現在師父也越來越忙的,雖然師父說過在他這個年紀,正是修者裡面的壯年,不過我看着他頭上的白髮一根根的多了起來,不知道他身體是否支撐的住。
把行李什麼的都放在了屋子裡面,我首先去洗了一個澡,這些天我幾乎就沒有睡一個好覺,實在是太疲憊了。不過就在我洗到一半的時候,我聽到了外面傳來了響動聲音,這時候我趕緊擦拭了身子,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剛一出浴室的大‘門’,就看到師父正好走進來,師父看到我從浴室裡面出來,驚訝的問了一句:“承道,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剛回來的,師父你今天也回來的‘挺’早的呀。”我這時候也對着師父問了一句。
“今天部‘門’沒有什麼事情,所以我就早點回來了。對了,你這次出去玩的怎麼樣了。”說完說完這句話後,就坐在了凳子上面點了一根香菸‘抽’了起來。
“還行,不過師父,我在苗疆又遇到了永生他們的人,還發現了一塊養屍地,而且還出現了一具血屍!”
師父本來正在悠閒的‘抽’着煙,一聽到我這麼一說,也認真起來了,對着我嚴肅的問道:“還發生了什麼,血屍後來怎麼樣了?”
看着師父這認真的樣子,我也把之前在苗疆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對着師父敘述了一遍。
在聽完我說的經過之後,師父並沒有說話,而是又點了一根菸,然後一個人沉默的‘抽’起了煙來。師父一般這個樣子的時候,就代表着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他在思索着應對的方法。
我看到師父這個樣子,也沒有打擾他,過了許久師父才淡淡的說了一句:“看來苗疆的整個巫蠱一脈,一句徹底的衰弱了,如果有大巫存在的話,永生他們一定不可能在苗疆這種地方建造養屍地,這就是對於苗疆大巫最大的挑釁!”
大巫?聽到這個詞一陣疑‘惑’,之前師父也已經提過了這個名字,但是當時的我沒有注意,現在師父又再一次的提起了這個名字,大巫到底是誰?
“師父,大巫是什麼?”
聽到我的詢問,師父嘆了一口氣回道:“苗民,在傳說之中就是蚩尤的子民,在中原逐鹿之戰蚩尤戰死之後,苗民的祖巫們就用着無上的法力,帶着族人跟戰死的將士回到苗疆,潛入深山裡面修生養息。而在祖巫消失之後,苗民的領導者就叫做大巫。”
“因爲到處苗民有着十二祖巫,所以後來也有着十二大巫,他們分別守護着不同的部落。只是巫道比我們道‘門’衰落要快的多,很多大巫都沒有辦法靈魂傳承下來,到了近現代的時候,就只是剩下了一代大巫了。”
“而這一代大巫,自然就要肩負起守護整個苗民的職責,就如同我們衛道者一樣,這也是大巫的道!現在永生他們能夠在苗疆建立養屍地,那就代表着大巫已經隕落,不然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永生他們在苗疆的土地上面做着這些事情的。”
聽到師父這麼一番解釋,我心裡面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有着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或許這就是現實,不單單是苗疆,隨着整個末法時代的到來,所有的修者都開始沒落了。只是我們佛道兩‘門’的基數跟底子在這裡,還能勉強的維持下去,或許在將來的某一天,我們道‘門’是否也會走上巫蠱的老路呢?
“師父,那苗疆就沒有抵抗的力量了嗎?”我對着師父問了一句。
“不知道,爲師上一次去到苗疆,還是跟你大師伯一起去的。那個時候苗疆的大巫跟聖‘女’都還存在。只是你大師伯跟聖‘女’的事情,讓我們道‘門’跟苗疆的關係在那時候變的非常緊張,最終聖‘女’還是選擇了放棄愛情,留在了苗疆,我跟你大師伯只能選擇回來了。”
“現在四十年過去了,我也不知道大巫跟聖‘女’怎麼樣了,大巫應該已經隕落了,聖‘女’現在也已經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了,真是歲月如梭。”師父說到這一段話的時候,真是不勝唏噓,當年都青‘春’年少,因爲某些原因現在變成如此,確實回憶也是一把殺豬刀。
聽到這裡,我無力的對着師父問了一句:“那我們能做什麼。”
師父聽到我這麼一問,也只能嘆了一口氣回道:“我們現在什麼都不能做,也沒有時間敢去苗疆了,因爲在這裡之前,我要帶你去到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對於師父這麼一說,我感到非常的不解,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有比苗疆更重要的事情?
“再過一段時間,就是七月半鬼節了,而那一天就是地府鬼市開市的時間,我要帶着你去到地府鬼市一趟。”師父說完這句話後,就把手中的菸頭掐滅在了菸灰缸裡面。
“什麼!”我驚訝的大喊了出來,地府這兩個字對於我的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因爲在我的印象裡面,地府可以說是一個真正的神話傳說裡面的地點,跟現實的世界完全都不沾邊。現在都已經是末法時代了,居然還能夠存在地府這種地方,那麼是否代表着,這個世界上面還有着仙界的存在?
看着我一臉驚訝的表情,師父反倒是非常的平靜,對着我點了點頭確認道:“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叫做地府,不過準確來說,他並不能算作是真正的地府,至於到底是什麼樣子,你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