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臭流氓!!”艾詩嬌聲罵道。
我也是無奈,這我有什麼辦法,純屬自然反應,我也沒法控制啊。
我穿好衣服,懶洋洋的走到洗漱間裡把一切洗漱步驟都解決完畢,然後走到正在大廳拖地的艾詩面前,說道:“你弄了東西吃沒,我要吃東西,肚子好餓。”
艾詩蹙着眉頭說道:“你昨晚一回來就吐了一地,從大廳到廁所,一路上都是,把我噁心壞了,我一直忙活到凌晨一點才睡的覺!然後晚上還胡言亂語說夢話,連灰灰都不知道被你嚇到哪裡去了。”
我撓着後腦勺尷尬的說道:“啊,可能四月到了交配的季節了吧,說不定明天就給你帶小灰灰回來了,對了,我昨天晚上說什麼夢話了?”
我還有說夢話的習慣?我怎麼不知道?
艾詩神色頗爲古怪的說道:“說什麼即將走上人生巔峰,擔任CEO,迎娶白富美之類的話…”
我打了個哈哈,乾笑兩聲說道:“那都說着玩的,這不是做夢嗎!”
艾詩覺得我說得打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覺得氣氛不對,又板着臉說道:“少給我扯動扯西的!快點,搞衛生,不搞完衛生不準吃飯!”
我不解的說道:“你不是說你昨晚搞到一點鐘搞完了嗎?這地上挺乾淨的啊?”
我望了望地板,轉了兩圈觀望了一下滿意的點點頭。
艾詩氣憤的說道:“你沒聞到這氣味有多重嗎!簡直要把我噁心吐了,昨晚只是清理了表面痕跡,現在還要拿拖把沾上清潔液,使勁拖!喏,這個你拿着,我去拿個乾淨的溼拖把過來,我等會拿清潔液拖第一遍,你拖第二遍,沒拖完不許吃飯!”
我垂頭喪氣的說道:“別吧,我沒力氣,拖一半行不?”
艾詩斷然拒絕道:“不行!少囉嗦,現在就拖,不然不許你在這裡住了,完全是因爲你一個人引起的環境污染,我不讓你一個人做就不錯了,還和我討價還價的。”
我深知這次的牀起的不是時候,要是再晚一點起來或者再裝睡個幾個小時就好了。
耗了半條老命,從一點鐘拖到二點鐘,終於是拖完了,難道昨晚我是360度落體旋轉無死角花樣式吐的?怎麼每個角落都拖了一遍?我難道昨晚那麼無聊連艾詩的書桌下面都去吐了幾口?
不然怎麼連那裡也要拖…
我感覺智商受到了深深的壓制,總感覺艾詩是借昨天我醉了的名義騙我今天來搞大掃除的…
不過艾詩也說到做到了,從一個蒸鍋裡端出了幾樣蒸菜,說道:“喏,還熱着,吃吧。”
艾詩坐在前面看着我說道。
我豎起大拇指驚喜的說道:“你還會做蒸菜?牛逼啊。”
艾詩一聽我誇讚兩頰微微生暈,用手指轉着頭髮尾部打着圈,低頭說道:“哪有,一般般啦,蒸菜是最容易做的了。”
我沒管那麼多,抱着飯就開始吃了,吃過兩碗飯後,才感覺肚子有點果腹的意思,對艾詩說道:“我和餘木…找到…好出路了。”
艾詩低着頭不知在想着什麼事,一聽我這口裡含着飯,含糊不清的說話聲後皺了皺瓊鼻,說道:“把飯嚥下去再說話。”
我使勁把飯吞了進去,說道:“你弄得太好吃了,有點根本停不下的感覺。”
這倒是實話,我感覺艾詩就算是炒的一碗蛋炒飯,都比別人的要好吃。
艾詩得意的說道:“你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遇到了姐姐我,所以才能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說吧,你剛纔說的什麼?”
我說道:“我和餘木找到好出路了!”
艾詩立馬就來了興趣,迫切的問道:“哦?什麼好出路?”
我拿過桌子旁邊的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舒服的摸了摸肚子,慢悠悠的把我昨天和餘木討論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她。
艾詩也是越聽越興奮,最後問道:“你是說,我們以後還會是李玉興和琳姐帶領?”
我心頭一陣暗樂,什麼叫帶領,跟小混混抱團打架似的…
我笑道:“你可以這麼理解吧。”
“那太好了!教練和經理裡面我就看他們兩個順眼!”艾詩高興的說道。
我無情的打擊她說道:“你好像也沒看過別的教練和經理了吧?”
艾詩朝我撇了撇嘴,說道:“上次不是還聽你說過你在總部遇見的教練和經理了嗎?我覺得他們兩個就挺討厭的!”
我輕笑一聲,說道:“這也算啊?不過…說真的,琳姐和李玉興確實是經理和教練裡面最爲翹楚的兩個代表了。”
艾詩滿意的說道:“那當然了,我的眼光還會差?我說好的那就一定好。”
我抖了抖眉毛,打趣的問道:“那你覺得我怎麼樣?好不好?”
艾詩忍着笑意說道:“你啊?你比我見過的所有混混都要壞,居然還有臉問我你好不好這種話,自取其辱…”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像這世上大多數無知淺顯的人都只能看到我表面放蕩不羈的一面,我心中真正的誠實可靠,赤誠衷心的一面卻得不到理解,這樣辛痠痛苦的故事,不提,不提。”
艾詩笑得前俯後仰的說道:“就…就你…還誠實可靠,赤誠衷心,還放蕩不羈呢,我看你不羈是假,放蕩纔是真。”
我一臉黑線的說道:“詩妹妹,這屁可以亂放,話不可以亂講啊,現如今講的是一個法制社會,依法治國,你胡亂誹謗小心我去法庭裡面告你啊。”
艾詩開懷笑道:“你去啊,去啊,我和你說,你去法院就相當於自首,警察是迫不及待的把你這種惡貫滿盈,無恥下流的人給抓走。”
我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哦?我還有無恥下流這個優點?我怎麼不知道,今天好像試試哦,昨天喝多了酒,今天還沒醒哦。”
誰知面對我的威脅艾詩這次卻是絲毫不懼,說道:“來,你來啊?你這傢伙就只是個語言流氓,有色心,沒色…”
艾詩突然止住話了,雙手捂着嘴巴,滿臉彤紅,雙眸帶着一層霧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剛纔笑出來的,像是做錯事的看着我。
我拍着大腿哈哈乾笑兩聲以掩飾尷尬,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走到大廳盡頭的窗口處點上,叉着腿鬱悶的想着:我他媽真是日了狗了,活這麼大頭一次被一個小妞鄙視有色心沒色膽了…
……
下午又去衛生間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渾身舒爽,坐在沙發上對旁邊的艾詩正兒八經的說道:“艾詩啊,問你件事,你覺得,如果按前面說的我和餘木組合成一個新的戰隊,那麼我那個輔助名額挑誰好啊?小政還是小保?”
艾詩也早已從剛纔的那個小插曲中緩過神來,思索道:“我覺得這兩個人都差不多啊…雖然一個是大學生,一個是青訓隊的,小保我比較熟,感覺他有點笨笨的…”
我也是苦惱的回道:“我也是覺得他們兩個差不多,打法風格都一樣,人和體型還一樣,唉,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一個爸媽生的。”
隨後我又轉頭對艾詩問道:“艾詩,你還認識比較厲害的輔助碼?”
艾詩茫然的轉過頭看着我,說道:“我朋友少得可憐,認識的人就那麼幾個,你基本都認識了,其他的都是一些小混混小太妹,沒什麼交流了,厲害的輔助……不認識!”
我焦急的摳着腦袋那叫一個頭大,輔助到底找誰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