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賽我們是用的一個很特殊的陣容。
陳逸拿的是上單大樹。
餘木拿的是努努打野。
馮善澤拿的是刀鋒之影男刀。
而鍾憶依舊是拿的風女。
而我自然是拿的德萊文了。
對面下路組合也沒有變,仍然是泰坦加復仇之矛的組合。
中單則換成了辛德拉。
上單是蘭博。
打野還是盲僧。
我們陣容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套路陣容,而且認真分析一下,除了男刀和我,我們隊伍再也沒有其他輸出點了。
而且拖到後期也沒法打,屬於一個純粹的AD陣容。
這個陣容要想贏,只能把希望全部寄託在德萊文身上,在前期打出令人意想不到的爆炸優勢。
而爲什麼說我們這個陣容是套路陣容?
在接下來的比賽就知道了。
最後一把,我方從紅色方變爲了藍色方。
遊戲開局,五個視野點做好了視野,防止一級團的誕生。
“對面依然選擇要用泰坦和滑板鞋和我剛,他們絕不會換線,這把,穩了。”我堅定的說道。
“行,那就按計劃行事?”餘木問道。
“嗯。”我回了一句。
我們這個組合有個最最關鍵的套路點。
先是由大樹在紅BUFF處用E技能下兒子,就下在我方紅BUFF的前面位置,而且紅BUFF刷新以後,樹兒子不會立即炸掉,必須靠英雄去把紅BUFF拉扯過來一點纔會一個一個炸到。
而餘木選擇石頭人開,但是他並不是吃石頭人。
開局他只是在石頭人處放個Q技能,A幾下,打掉石頭人大量血量,然後立即跑到紅BUFF處開始打紅BUFF,石頭人讓我和鍾憶吃掉。
這種打法是在開局前迅速讓我和鍾憶吃到這個石頭人的經驗,然後在對面無法察覺的情況下領先到達二級,然後直接打一波,拿掉下路的一血。
這麼做的代價是犧牲了上單的一波節奏,大樹的兒子用來幫努努炸紅BUFF,導致他自己無法炸F4達到二級傳送到線上,而且我們這麼做只適用於22對線,如果對面換線的話,就徹底崩盤了,達不到套路的目的了。
成功吃掉石頭人,我順利和鍾憶到達了線上。
我們兩個吃掉石頭人後,那麼線上只要吃完第一波兵,然後第二波兵線的第一個近戰小兵死掉後就雙雙到達二級了。
對面肯定不知道我們是吃了石頭人,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打一波。
下路我和鍾憶到達了線上,又是熟悉的對陣,依舊是德萊文風女打滑板鞋加泰坦。
我們的優勢就是必搶二級,而且是在對面不知情的情況下。
所以我們必須得控線,要讓對面的兵線比我們多,要讓對面有壓制我們的念頭。
我成功的把線給控制住了。
現在新一波兵線已經到達了線上,對面還殘留着一個上一波的遠程小兵。
第二波的近戰小兵其中有一個已經被集火,只要我殺掉上一波的倖存下來的遠程小兵,再把眼前的這個近戰小兵打死,那麼我和鍾憶就到達二級了。
經過了上一把的對決,我比較清楚鍾心的想法。
她只要有機會,一定會Q我,然後把我定住,滑板鞋一級學的是W,他們可以通過這樣的簡單手段無腦消耗我們一波。
我對鍾憶說道:“鍾憶,待會我故意讓泰坦勾我,你注意一下那個近戰小兵的血量,我被勾過去的話如果那個近戰小兵血多,我就直接先把那個近戰小兵打掉,然後我們兩個到達二級就直接上了,如果我被勾過去的時候近戰小兵只有一點血,那我就直接和滑板鞋對A了,你負責把那個近戰小兵補掉。”
我給鍾憶快速的制定了一下戰術,然後我專心致志的開始控線補刀,同時注意了自己的走位,我這個走位必須很謹慎卻又很“不小心”,讓泰坦抓到“機會”勾到,這樣可以直接免除了我刷W靠近輸出的煩惱,還能先把泰坦的被動打出來,接下來輸出滑板鞋就沒有任何限制了。
我直接使一個斧頭的落點故意落在了右方,那個落點和泰坦的位置沒有隔小兵,泰坦如果要勾我,直接一個Q朝着我的落點放我就會接到。
而且我還故意用了一個掩人耳目的操作。
就是在那個斧頭落點在右邊出現的一瞬間,我故意往左邊走了一小步,看起來就像是我想把斧頭落點控制在左邊,但是卻發生了失誤,讓斧頭落在右邊了。
我德萊文絕對不會犯這種失誤,即便是真的因爲手感不好或者鼠標問題,犯下了這種錯誤,那我也絕對不會去撿那把可能造成威脅的斧頭的,不會讓對面抓住斧頭落點白白抓我打一套。
鍾心可不知道這麼多。
這才一級,而且這個細節很微妙,任誰都會以爲是我的失誤,在比賽裡面最常見的就是抓失誤,鍾心果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直接一個Q技能就朝着我的斧頭落點勾過去,不偏不倚,直接把我勾了過去。
“勾過去了!鍾憶,注意那個近戰小兵!”在勾過去的時候我不忘再次提醒了鍾憶一句。
在勾過去的時候滑板鞋立馬A了我一下,觸發了被動,同時他邊A邊朝我這個位置滑,想靠近我儘可能的消耗我更多的血量。
可以,小子。
待會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你的矛和我的斧頭到底哪一個更加鋒利恐怖。
滑板鞋在A我的同時,我也在A着滑板鞋,我掉了大概三分之一的血量,滑板鞋被我兩斧頭一拍,大概掉了四分之一的血量。
鍾憶把那個近戰小兵A死,我瞬間到達了二級。
此時滑板鞋不妙,立即邊A我邊朝後滑。
然而已經晚了。
泰坦帶的是引燃,他的被動已經觸發完了,Q技能已經用了,現在他沒半點限制我輸出的能力。
鍾憶也是反映手速達到了爆表的程度。
在那個近戰小兵A死升到二級的瞬間,她秒點上Q技能然後閃現給個Q,把滑板鞋吹了起來,同時給滑板鞋掛上了引燃。
我在此時開啓W迅速貼臉,開始瘋狂輸出。
滑板鞋落地的時候就已經是半血不到了,而且我已經貼到他身邊,站在原地開始德萊文的最快輸出。
像這種他無論如何都跑不掉的硬碰硬對A,德萊文一定不能夠左右點地板控制斧頭走向去撿斧頭對拼,因爲那樣會浪費輸出的時間,德萊文走過去還需要時間。
直接站在原地,靠着W的攻速加成原地站着A就行了,輸出非常爆表。
滑板鞋直接朝着身後交閃,然後用出治療,想利用閃現拉開距離再利用治療的加速跑掉。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他一個閃現我開W還是能追上他,而且他的治療僅僅只會起到加速的效果,加血差不多給引燃全部抵消了,我身上還有風女的E技能,輸出能力爆炸,開W追着他A了三刀,滑板鞋直接交出一血。
此時我直接是站在泰坦的後方,開W又開始輸出泰坦,我是扛着兵線的,此時的血量不到半血,泰坦直接給我放上引燃開始平A我。
“泰坦瘋了?”我吃驚的說道。
我這一波的舉動不奢望殺掉泰坦,他雖然沒技能了,但血量是滿的,而鍾憶也沒有控制技能,輸出不夠的,最好的結果就是看能不能逼個閃。
但是泰坦這發和我換是什麼意思?還上引燃和我幹?我可是有閃有治療的啊,而且鍾憶估計下一發E技能也快CD好了,鍾心這個舉動不是送嗎?
“盲僧來了!”鍾憶是在河道放了眼的,此時看到盲僧過來了。
我和鍾憶的位置非常靠前,後撤的話一定會被盲僧攔截住。
“節奏一模一樣。”我笑了笑。
餘木在打完紅BUFF之後什麼也沒幹,直接蹲在了下路離我方防禦塔最近的草叢,這個位置肯定不能夠在我們先前22的時候起到最用的,而且會分到我們升級的經驗,他就是在等我們對拼完第一波,殺掉滑板鞋的時候才進草來蹲的,他這個舉動也是頗有風險,要是蹲不到盲僧,他的藍BUFF必丟,蹲到了盲僧,這波大賺。
很顯然,他蹲到了。
“ 鍾憶,先不管泰坦,後撤。”我對鍾憶說道。
現在如果我強行換,開個治療繼續A泰坦,然後泰坦一個閃現,我跟上閃現理論上是可以帶走他的,但我必死無疑,而對面兵線好,鍾憶閃現也用了,肯定會被盲僧追死,這麼一來就不值得了,盲僧直接拿兩個人頭野區的努努要爆炸。
現在努努在蹲,我們只能作出一個假裝不敵的舉動,不A泰坦,不換泰坦,直接後撤。
我手上依舊保持着兩把斧頭,藍量還有三分之一,還能再用兩次W。
“鍾憶,你幫我擋下盲僧或者泰坦的Q。”我對鍾憶說道。
“嗯,我儘量。”現在我和鍾憶都在朝着線上草叢走去,按照正常情況來講,他們一定不會懷疑到這個草叢有打野在蹲的,但我們劍走偏鋒,我們這個極端的四保一打法就是不顧一切也要把我保起來,努努就是前期不去拿滑板鞋的助攻,不出現,不吃經驗,這個蹲草的舉動就爲了等盲僧過來,這樣大代價的舉動我想任何打野也猜不出來吧。
泰坦的Q技能CD應該快好了,現在盲僧離我們還有一定的距離,我們已經快走到餘木蹲的那個線上草叢裡,努努已經蓄勢待發。
爲了保證這次能夠讓對面全部死光,先前我在泰坦上引燃的時候就把治療開了,沒有起到任何加血效果,要是沒有餘木再蹲,我正確的做法其實是等引燃效果消失再開治療,我這個舉動就是讓對面認爲我已經慌亂了,讓對面以爲我能夠被殺。
泰坦的鉤子非常準,直接把鍾憶給勾了過去。
但是盲僧完全不管鍾憶,我三分之一的血量,只要他Q中我,再A我一下我就死了。
盲僧直接冷不丁的一個閃現加Q技能,動作非常突然,換成平時只有我想到盲僧有這個操作的時候,可能纔會用閃現把他的Q躲掉。
但我至始至終都沒有考慮用這個閃現,餘木直接從草叢閃現過來,把盲僧的這個Q給接到了!
“好!”盲僧沒閃沒Q,這波我要無敵了!
餘木給盲僧上了個E技能,鍾憶此時也走回來給我上E,鍾憶有個小舉動,她攢了一個Q,但不知道是吹向哪裡的。
我盲僧沒有任何技能,我在努努的幫助下直接走A盲僧,我沒有開W,我的W在現在很珍貴,只能開兩次,現在能A到盲僧,我就不必再使用W了。
泰坦見這波有人在蹲,反應很果斷,直接後撤。
而鍾憶的那個Q技能卻動了!
一發滿能量Q直接把泰坦吹了起來!
我的位置其實離泰坦還是有點遠的,但我看見泰坦被吹起來的一瞬間,立即閃現過去,開啓W,一下,兩下,三下!
在泰坦落地的時候我極限A出了三下,泰坦也被帶走!
此時鐘憶擋在我前面,我,盲僧,鍾憶三個人是在同一條直線的,盲僧血量還有一半,而我只要中盲僧一個Q技能就死了,鍾憶這樣擋在我前面,盲僧只有二級,學的是Q和E,他現在是不可能Q到我。
在開啓最後一個W,我黏着盲僧A了四下。
帶走盲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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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D2_YQCH!
FTD2_Sun完成了一次三殺!!!
FTD2_Sun正在大殺特殺!
“完美。”我說了一句。
剛纔這波三殺,少了任何一個步驟都不行,無論是鍾憶還是餘木的操作,都是亮到了極致,當然,我的操作也是無可挑剔的。
不到三分鐘完成三殺!
把這波兵線清掉,我按下了B,我用的是絞肉機儈子手的皮膚。
這個手感不好,卻最爲霸氣的皮膚。
兩把巨斧插在地上,身子往後退兩步,張開雙臂,神色倨傲,享受觀衆們狂熱的吶喊。
這纔是德萊文。
榮耀行刑官。
身上1400塊錢的經濟,回家我第一件裝備剛好夠出殺人劍!
現在他們的下路,我已經想不出不崩的理由了。
AD沒閃沒治療,輔助沒引燃,有閃,打野沒閃。
而且我到達了三級,對面AD才一級,他將有一個非常久時間的猥瑣期。
“餘木,第二個節奏開始。”我對餘木說道。
我們計劃很成功,前期拿石頭人獲得經驗,然後搶到二級殺掉下路,還成功反蹲到了打野,節奏起飛。
這個時間段我是絕對的無敵,打野不需要再來下了,現在餘木只需要把動態放到上路,在上路出現,一定要不經意的讓對面察覺。
爲什麼要這樣做呢。
首先,上一波我把兵線推了過去。
那麼這一波兵線百分之百會過來,然後我控線,對面AD別說補兵,經驗都吃不到,下路他和掛機無異。
這個時候對面的AD就只有三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呼叫打野,他們呼叫打野來線上草蹲,然後他們就敢來線上補兵,我們要是扛着兵線再去壓他們,說不定就被打野套路一波機會就來了。
第二個選擇,和上路換線,他們吃不到經驗和經濟,AD中期輸出將跟不上,他們只得讓上單過來抗壓,然後保證AD的發育,這個舉動也是非常常見的。
第三個選擇,繼續猥瑣,兵線終有一天會過來的,德萊文爲了刷新斧子,必定要補兵,控線比起其他AD是劣勢,控不住線,他們可以等線過來慢慢發育,靠其他路CARRY。
而我們叫餘木去上路的目的,就是爲了給對面透露出一個信息:打野在上路,你們自己看着辦。
打野知道了餘木在上路,可能這波就會來抓下了。
爲什麼是抓下而不是反蹲,因爲我出的是殺人劍,一個沒有殺到人性價比比較低廉的裝備,而且打野只要成功幫助對面殺了我一次,那麼對面下路的劣勢蕩然無存,我想對面打野肯定會來的。
而我們的目的,就是要打野來。
有一種自信,是不怕打野。
我控線不再那麼拘束了。
依舊是A最後一刀,但是兵線很快就會過去,因爲想要控線的話,小兵只剩二十點血補掉最後一刀和小兵還剩80點血補最後一刀是兩種概念,我是用得後者,看起來依舊是在控線,其實我是在有意的推過去。
果然,在我兵線推過去以後,對面立即就敢上來補刀了。
“盲僧應該是在離對面防禦塔較近的那個線上草叢裡反蹲的。”我對鍾憶說道。
“嗯。”鍾憶應了一聲。
對面可不是傻逼,是實力強勁的Myth,來下抓我也不是無腦讓我秀的。雖然我套路了對面一波,但是現在出了個殺人劍,只要我走位不小心,被泰坦Q中,然後盲僧一個Q打中我的身上,他們三個人的爆發隨意秒我,我即便有着高輸出也是打不出來的。
所以我們要找機會。
現在基本上已經確定了盲僧蹲在線上草,我們兩個都沒有閃現,如果鍾憶去那個草叢裡插眼,一定會被盲僧一個Q打中,然後E技能減速,這個時候泰坦和滑板鞋靠過來,沒閃現的鐘憶會被馬上秒掉。
同樣的,如果鍾憶不去插眼,對面的盲僧也會一個Q打到我身上,配合泰坦和滑板鞋,我也是死。
但如果我的操作讓他們想不到呢?結果還會是這樣嗎?
接下來就要看我和鍾憶間的完美配合了,只要稍有差池,我們前期的優勢都會因爲這一波的浪而斷送掉。
我相信鍾憶,鍾憶也同樣相信我。
兵線在河道中央。
我故意朝着盲僧蹲着的那個草叢走去。
前面泰坦進了那個草叢,然後纔出來,我可以肯定,他剛纔一定是因爲換了的掃描飾品CD好了,進草掃了一下眼,現在她確認了那個地方沒眼,正想辦法配合盲僧****一波。
“我待會朝右邊走位躲盲僧的Q。”我對鍾憶說道。
鍾憶在此時攢了一個Q技能的能量。
我現在站的這個位置盲僧肯定Q得到,而且泰坦也能Q得到。
現在我的手心,額頭,鼻頭,全是汗。
我在搏,搏我能夠躲過泰坦的這個Q技能,不然全盤皆輸,我這一波必死無疑。
保險起見,鍾憶先給我上了一個E技能,以便等下來打起來的時候能夠快速的用出第二個E技能。
正在我補兵的時候,我將斧頭落點更靠近泰坦了,此時他的Q技能的距離已經夠了。
盲僧從草叢裡出來,一個Q技能打中在我身上。
我中Q之後,我先是用走位朝着左邊走了一點距離,然後立馬開啓W,朝着右邊盲僧蹲的線上草叢的方向跑過去。
果然,在被盲僧Q中以後,如果AD事先不知道盲僧在這個草裡蹲,被Q中本能一定是往左走,朝遠離盲僧的方向跑去,那麼這樣我就會吃到泰坦的鉤子,被勾過去,然後盲僧二段Q過來,我也被泰坦禁錮住,滑板鞋過來隨便A幾下一個Q一個E我就死了,輸出絕對打不出來,必死無疑。
但我就是用這樣的操作把泰坦的Q給躲了。
而且先前我和鍾憶有溝通,我和她說了我會朝着左邊走位躲泰坦的Q,她事先積攢Q技能能量,就是爲了等我躲掉泰坦Q後,盲僧二段Q過來把盲僧吹起。
泰坦即便沒Q中,他們還是會上的。
因爲不得不上,不可能因爲泰坦沒Q中而放棄這波GANK,畢竟盲僧Q中了,二段Q過來一個E技能還是能減速黏住我。
但是,抱歉。
我還有我的輔助。
盲僧二段Q過來一腳踢到我的身上,與此同時沒有半點間隙,就被鍾憶的滿能量風給吹中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鍾憶先前積攢的Q技能居然是朝這個方向飛。
盲僧被吹上天,而我身上有鍾憶E技能加的攻擊和護盾,加上殺人劍附加的額外攻擊力,此時我的攻擊已經達到了120,加上兩把斧頭附加的攻擊,一刀下去將近150點血,我殺眼前的這個三級盲僧大概只需要六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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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僧在空中被吹起的時候我已經三斧頭下去了,盲僧直接半血沒了。
隨後我朝前面跟了兩步,防止盲僧W到我一個攻擊不到的範圍。
鍾憶跟在我身邊給盲僧一個W技能減速,盲僧直接插眼W想跑,被我開W追上,我一個E技能把泰坦和盲僧打中,讓泰坦短暫擊飛讓她不能用被動禁錮住我,阻礙我殺盲僧,盲僧直接被我AEA這一個快速的連招兩斧頭帶走!
與此同時泰坦走過來A了我一下,滑板鞋A了朝後滑,他們兩個的被動同時觸發,我被禁錮順便降到了半血,她和ADC見盲僧一死,這波已經打不了了,立馬後撤,對面的ADC我大概只要5斧頭就可以把他打死,我即便是半血他也是百分之百拼不過我的。
泰坦禁錮時間只有一秒,而我身上刷出了兩個W,我快速跟上覆仇之矛,直接開斧頭追着A,鍾憶的風女被動也是增加移速,和德萊文打出優勢以後追人能力簡直厲害,我頂了兩下防禦塔,強行帶走了復仇之矛,此時我的血量已經只有不到一百點多一點,若不是鍾憶的兩發E技能,我恐怕現在就已經死了。
但還沒完。
鍾憶直接頂塔進了防禦塔下。
我殺人劍9層。
攻擊再次上升一個檔次,泰坦的W技能和E技能都已經交過,而Q技能前期的CD極長,18秒,我也根本不用擔心她會利用Q技能進行反殺。
鍾憶頂塔直接頂死,她不能邊緣頂塔,因爲我這血量只要被防禦塔A到一下就死了,鍾憶必須等我完全撤離出去的時候才能離開,而我進塔開W用爆炸輸出把泰坦打死以後,鍾憶也抗塔抗死了,像鍾憶這種AP遠程輔助抗塔最多不超過四下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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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D2_Sun完成了一次三殺!!!
FTD2_Sun已經接近神了!!
此時時間剛好五分鐘。
5分鐘超神。
全場觀衆全部沸騰了,站起來吹口哨,歡呼,臉憋得通紅。
我只聽見了一個聲音:
“FTD!”
▪тт κan▪¢O
“FTD!”
全場都在高呼FTD這三個字。
我擦了一下額頭間的汗,露出了一個自信且滿足的笑容,絞肉機儈子手站在敵方防禦塔之下,瀟灑回城。
這是德萊文應得的歡呼。
我的發育之勢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擋得了了。
回家直接掏出了一發暴風大劍,加上一把十一層的殺人劍,再次奔向了下路。
此時對面下路兩個人已經去上路了,下路換來的是個蘭博。
他清完塔下兵後就不見人影了,一個五級的蘭博。
現在他當然不敢出現在塔下,對面任誰出現在塔下都能夠無壓力強殺。
對面現在沒有一個人能抗住我四次斧頭攻擊的傷害。
下路我也不含糊,直接把下塔給拿掉。
6分鐘200多點攻擊,我就問現在我這個攻擊力對面誰能夠受得了?!
連拆防禦塔都是輕鬆至極。
我們沒有拿小龍。
爲什麼?
小龍拖節奏。
對,小龍拖節奏。
現在餘木,馮善澤,兩個人雙雙來到了下路,我們領着一大波兵線直接逼對面的二塔!
盲僧和辛德拉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來下路二塔防守。
這場比賽我下路完全主導了對面中野的動態,前期打野兩波節奏都被我們完美瓦解,如今中路也不能好好發育,只能來下路守二塔。
但是他們現在守得住嗎?
我和鍾憶都是六級,六分鐘六級,只有中單和上單做到。
現在馮善澤也是六級,陳逸也是六級,對面的蘭博還是五級,估計也快到六了,辛德拉六級,而對面下路兩個人才四級!
“陳逸,過來,五人抱團!”我說道。
陳逸不再管對面的兩個下路,回家買了裝備直接TP小兵到了下路二塔。
“辛德拉有閃現有引燃,蘭博估計快六了,這波,是按計劃行事嗎?”馮善澤對我問道。
馮善澤說的計劃是我們的第三個計劃。
如果我們的前期節奏非常順,順到無敵了,那麼我們推進敵方下路二塔就會有一個新的方針。
馮善澤的一套爆發顯然可以秒掉辛德拉,所以他在這波要做的就是無腦衝塔!賣掉自己,騙掉技能,然後讓我收割!
對方蘭博,辛德拉以及一個四級的盲僧還在塔下守塔。
馮善澤辛德拉用完一個Q技能的時候,鍾憶給他套了一個盾,男刀直接開出大招閃現EQW辛德拉。
辛德拉反應極快,直接一個E技能把男刀E開,然後大招放到男刀身上,男刀還扛着塔,走到邊緣被秒。
而我在此時已經開W上去A了辛德拉一下,辛德拉交出閃現,血量還剩一百點,我直接朝着他的位置釋放出了大招,辛德拉的人頭收入囊中。
與此同時換成了陳逸的大樹抗塔,直接開啓大招,一發W就抱住蘭博,我的殺人劍已經達到了13層,蘭博僅僅受了我三把斧頭加個E的傷害,就已經死掉了,閃現都沒來得及開,我直接是開啓W,A了一把斧頭出去,然後第二刀出手,立馬放E完美銜接技能,使蘭博進入短暫擊飛,第三刀出手的時候蘭博就閃現不及,直接被我帶走。
最後還剩下一個盲僧,被鍾憶上了W減速住,我的殺人劍達到了15層,直接開W上去又是三刀把盲僧結果,再次完成三殺!!
FTD2_Sun已經超越神的殺戮!!
推掉二塔,收完兵線,我來到對面野區把他們的藍BUFF打掉。
然後拿掉小龍,回家直接做出了一把飲血劍加一個草鞋。
8分鐘。
17層殺人劍,草鞋,飲血劍,三次三殺,九個頭,86個刀。
同時身上還有個藍BUFF。
“上泉水吧。”我輕聲說道。
“好!!!”餘木狠狠的按了一下鍵盤。
第二波,我們五個人全部衝到了對面下路高地。
對面退的很遠,完全不敢守。
拿掉高地塔。
我直接奔到了對面泉水。
餘木給我加了一個W,風女給我加了一個E,對面五個人一起朝我衝過來,辛德拉率先一個EQ二連先先手暈眩住我,我當機立斷,閃現的CD剛剛好,直接一發閃現躲掉了辛德拉的EQ,然後一發大招加個E技能朝着對面五人甩過去。
我一把斧頭先A到了辛德拉身上,辛德拉掉了半格血,被大招一回來直接刮死,我開W先躲過了泰坦的Q,然後又一刀收掉了滑板鞋,此時蘭博放出大招,我並不管,開W又強行一刀剁死了蘭博。
此時還剩下一個五級的盲僧和一個五級的泰坦,被我追進泉水全部打死。
真正的1V5。
粗暴的五殺音效響徹全場。
在場的觀衆全部已經看呆了。
現實兩秒鐘的屏住呼吸,隨後全場沸騰!
“我從未見過如此暴躁的比賽!”
“8分鐘14-0,三次三殺一次五殺,一個人1V5的五殺,這是LPL的總決賽嗎?!”
“今晚註定爲德萊文瘋狂!”
主持人不敢相信的喊着話筒說道。
我的其他四個隊友站在我身後。
我身上有藍BUFF,我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我兩把斧頭直接堵在了對面的泉水。
對面AD復活的一瞬間就被我A出一下,然後一個E打斷,然後兩斧頭下去,直接帶走。
辛德拉復活,我開W直接躲EQ二連,兩斧頭。
見到了我的恐怖輸出以後,對面的其他三個人立馬在出生的瞬間就往後跑,此時餘木,陳逸,鍾憶,馮善澤全部不顧一切的衝進泉水,他們四個人短暫的扛了兩秒鐘的泉水輸出,然而這個時間已經足夠了。
盲僧,兩斧頭。
蘭博,兩斧頭。
我衝進泉水的隊友仍然有輸出,所以我殺的很快。
泰坦是最後一個復活的。
我兩把斧頭站在原地轉悠,紋絲不動。
我等她勾我。
但她沒有勾我,直接勾了道具商人,來到離我更近的距離。
我想了想,斧頭在我思考的時間裡已經停止了轉動,沒有再被刷新,我回城了。
“雙五殺!虐泉雙五殺!王桐居然放棄了這個機會!!”
此時坐在選手位另一頭的鐘心臉上綻放出了笑容,笑得前俯後仰,笑得很燦爛,就像是遇到了一件特別好笑的事情一樣。
這個比賽進行了十一分鐘。
Myth直接打出GG就退出了遊戲,甚至連投降都來不及。
“一戰封神!德萊文是這場比賽當之無愧的MVP!太恐怖了!恭喜FTD!獲得了LPL賽區總決賽冠軍!讓我把掌聲都給FTD!把掌聲給德萊文的使用者!王桐!”
主持人面紅耳赤的激動着大喊。
觀衆席上炸開了鍋,彷彿全世界都沸騰了!
“贏了!王桐!我們進入季中賽了!我們是冠軍!我們贏了Myth!”餘木激動的喊道。
鍾憶也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眼中泛着淚花。
馮善澤和陳逸都是站起身大聲咆哮,彷彿長久積鬱在他們身上的壓力都一掃而空,正在大力釋放出來。
“恭喜你!你…創造了一個奇蹟!”Myth的隊長肖馳騫率先過來和我們握手。
喬東已經不見了人影。
“你們的AD最後一把真是厲害。”
“搶經驗到二,了不起的戰術!”
Myth包括教練在內,都和我們進行了握手。
只有鍾心沒有說話。
“恭喜你,你贏了。”鍾心和鍾憶握了握手,笑着說道。
鍾憶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說道:“謝謝,妹妹…”
鍾心對她笑了笑,兩個絕美的人便就此走過。
鍾心站在我的面前,笑容褪去,臉上閃着複雜的情緒,對我說道:“最後你怎麼不殺我?”
“最後你怎麼不勾我?”我反問。
鍾心一愣,隨即展顏笑道:“讓你拿五殺啊。”
我勉強的笑道:“五殺一次夠了,五殺不重要。”
“那什麼重要?”鍾心漆黑的眼眸看着我說道。
我不敢回答,說道:“贏了比賽比較重要。”
鍾心一愣,隨後微微一笑,說道:“知道了,恭喜你了,冠軍。”
我歉意一笑,說道:“謝謝。”
“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你啦。”
鍾心說下這麼一句話,背過身,準備緩緩的走到臺下,因爲接下來的時間,只屬於冠軍…
鍾心走出幾步後停了下來,一轉頭,略帶薄怒和幽怨的看着我,說道:“你怎麼不叫住我?”
我不敢看她,低下了頭。
“就當是朋友,你能最後送我一個東西嗎?一個一見到就能想起你的東西。”鍾心再次走在了我的面前,溫柔的對我說道。
“我先給你一個。”鍾心把手伸在了腦後,解下了一個髮箍給我。
此時我才發現,鍾心以前的一頭烏麗的長髮現在已經剪短了,齊耳短髮,別有幾分滋味。
讓我難受的滋味。
我用餘光看了一下四周,鍾憶不知道去哪了。
“該你了。”鍾心臉上掛着微笑, 淚眼朦朧的看着我說道。
“我…我…這個,給你。”我從桌上拿過了那張德萊文的鼠標墊,遞給了鍾心。
鍾心燦爛的笑道:“你就送我這個啊?”
“這個對我來說是個很珍貴的東西了。”我不敢看鐘心,嚴肅而認真的低頭說道。
“行吧,世界上最強德萊文,把他珍愛的德萊文鼠標墊送給我,我也算是值啦,我會好好保存的。”鍾心說道。
“你擡頭看着我。”
我擡頭,迎上了鍾心的目光。
鍾心嘴脣微微有些顫抖,眼睛中的淚花似乎有些止不住的趨勢。
“你會記得我嗎?”鍾心盯着我的眼睛聲音發顫的說道。
“我…”
我想我此時最對不起鍾憶,卻又最恰當的話應該是說:我會的。
但我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鍾心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轉身,走了不到十步,她又突然轉頭,此時淚水如開閘的堤壩般潰散,她聲音沙啞,歇斯底里的喊道:“王桐,忘了我!但求求你不要忘得太早!”
鍾心似乎下定了決心,拿手腕抹了抹眼睛,轉身離開在了我的視線,那一頭秀麗的短髮如冬日裡最寒冷的冰沙。
小的時候,奶奶對我說過:舊些時候,女人,斷髮就是斷頭。斷了發奉了道,不出嫁不傳藝,一輩子就一個人。
所以奶奶在爺爺英年早逝之後一直都是短髮。
我不知道鍾心爲什麼剪短頭髮。
但願她不是因爲我,而是一時興起,也許…是這樣的吧。
在鍾心消失之後,鍾憶出現了,她的容貌也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有些不安。
“你知道嗎?鍾心明天就要出國了。”鍾憶看着我說道。
“出國?”我詫異的說道。
鍾憶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賽前鍾心已經告訴我了,比完這場賽後,她不會留在這裡,不會讓我難做。”鍾憶嘆了一口氣。
我心頭滿不是滋味,既失落又內疚。
“你真是…”鍾憶看着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請問是王桐先生嗎?”此時一名穿着制服,有過幾次眼緣的陳陌助手阿芳出現在了我眼前。
“小姐。”阿芳朝鐘憶欠了欠身。
鍾憶對她露出一絲微笑。
“這是陳陌先生給您留下的文件,他叮囑我在LPL總決賽之後一定要給遞給您,請您簽字。”阿芳有禮貌的說道。
我接過阿芳手上的筆和文件。
然後慢慢的寫上了我的名字。
“遺囑受益方:王桐。”
在歡騰的祝福聲之下,FTD登上了領獎臺,那一夜通宵達旦,那一夜世界不眠,那一夜有淚水和啤酒,那一夜有感動和辛酸。
那一夜。
德萊文五殺。
全世界的英雄聯盟玩家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強大的戰隊叫FTD。
有個不可思議的ADC叫王桐。
讓FTD從此走上了一條輝煌的道路。
FTD永不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