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琛的房間,大**上,上演着非常另類的一件事,依依手中拿着一個懷錶,在計數。
“琛哥,加油,加油!二十秒了!已經二十秒了!”依依一臉激動地道。
說的彷彿張琛在賽跑一般,其實,張琛在做着一件比賽跑更賣力的事情!他要堅持,他不信,他不信他只能堅持十秒。俗話說得好,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尼瑪,他要努力,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總有一天,他會做到,想推誰就推誰,各種推,隨便推!
“二十五秒了!堅持!”依依很激動。
“堅持!”
“哦!唉,蔓蔓,你不要那麼用力嘛!”
“哎呦,琛哥,人家忍不住嘛!”
“……”
“我能堅持三十秒的,你們信不信?”
柳蔓蔓和依依相視一眼,然後同時點了點頭。三十秒,對張琛來說,似乎好難啊!不過,張琛確實不容易,她們能看出來!
穿好衣服下了樓,小四眼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笑呵呵地道:“琛哥,羅市長找你!見還是不見?”
“見,當然要見!快請!”
美女找他,他怎麼可能不見?等他把功夫練好了,他一定要推倒這個美麗的女市長!現在嘛,先緩一緩,三十秒呀!萬一推完了,被她笑話,怎麼辦?
不一會兒,小四眼帶着羅蘭過來了。這次,羅蘭的臉色有些焦急。出大事了,她再也沒法像上次那樣古井不波。
“羅市長,請坐!”
“不用了!”
“呵呵呵,羅市長,別客氣!”
說着,張琛坐下。猶豫了一下,羅蘭也坐下了。張琛讓她坐,她不敢跟張琛對着幹,先不談她還欠張琛的,這次過來,她是想從張琛這裡打探個事。
“羅市長,找我有事啊?是不是幫我引薦好了那些英國人?”張琛笑着問道。看羅蘭神色似乎有些焦急,張琛很清楚,羅蘭不是爲了這事來找他,至於羅蘭是爲了什麼事,他已經猜出一半了。
“還沒,這事我已經跟上海銀行的那些股東說了,還待他們的通知!今日過來,是想找你詢問個事。”
“什麼事呀?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張琛笑道。
“袁司令,袁駐徳死了!”
“什麼?”張琛一驚。
張琛的反應,在羅蘭的“意料之中”,因爲張琛和袁駐徳本就蛇鼠一窩。按理來說,袁駐徳死了,這事她應該高興纔對。可讓她接受不了的是,袁駐徳是死在上海市的郊外。這,如果她沒有一個很好的說法,估計就要麻煩了。她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上海這些百姓。
“真的,今天上午,有人在郊外發現了袁司令的車,袁司令死在了車裡,身中數槍!”
一旁的小四眼很緊張,這事是他們斧頭幫乾的,但他很怕袁系軍閥查到他們頭上呀!他們斧頭幫這麼點人,拿什麼跟袁系軍閥那十幾萬人鬥呀!而且人家坦克,大炮,什麼都有,到時開過來,還不把他們碾碎?
“誰,誰幹的?”張琛很激動。激動的都站起來了。
“對,對,對呀!誰,誰,誰幹的?”小四眼也很激動。
“不知道!我就是過來問問你,最近你們斧頭幫,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我還聽人說,昨天下午,袁司令還來過你們斧頭幫!”
羅蘭根本不會懷疑是斧頭幫殺了袁駐徳,因爲袁駐徳和斧頭幫本來就是一夥的。而且,袁駐徳呀,袁系軍閥的司令,斧頭幫敢殺他嗎?但是,她必須要從斧頭幫這裡找點線索,好給袁系軍閥一個交待。否則,那邊一旦鬧起來,她是阻止不了的!
“是呀,袁司令昨天是來過我們斧頭幫,我跟他是朋友嘛!沒事聊聊,當時他走的時候,好開心的!”張琛煞有其事地道。聊的確實開心,是他開心!
“是呀,袁司令走的時候,很開心的!跟我們琛哥聊的可開心了!”小四眼連忙附和道,可額頭直冒虛汗。尼瑪呀,有木有搞錯,都說那個袁司令不能打了!可琛哥竟然殺了他,用不用這麼狠呀!
“那你就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人跟着袁司令一起離開?”羅蘭問道。有些急,她本以爲張琛能提供一點線索,沒想到自己卻撲了個空。
“沒,沒有呀!”
“對呀,沒有呀!在這上海市,誰敢動袁司令?肯定是張系軍閥和李系軍閥那些人乾的!”小四眼倒是聰明,連忙把鍋甩給了別人。
羅蘭皺了下眉頭,其實,她也這麼想的。這些軍閥之間,鬥爭太激烈了,一直想着吞掉其他的軍閥,自己佔山爲王。也正是這些自以爲是的軍閥,才搞的現在的中國烏煙瘴氣!可是,關鍵得有證據呀,沒證據,光說有什麼用?
“好了,打擾了!你的事情,我會記在心上,一有消息,我會立馬通知你的!”羅蘭道。說完,就要離開。
“羅市長,查案不是警察局的事嗎?羅市長用得着這麼親歷親爲?”
又看了張琛一眼,羅蘭什麼也沒說,向外面走去。是的,查案是警察局的事情,可現在的警察局,也亂成一團!胡東偉被送進精神病院了,而她去了趟警察局,那裡根本沒人鳥她!不是這些黑社會,上海怎麼可能變成這樣?
“羅市長,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呀!”張琛看着羅蘭的背影,叫道。
這個女人,看來真是個好市長啊!只可惜,這年頭壞人太多!張琛有些爲羅蘭惋嘆。尼瑪呀,要是把羅蘭放到他們那年代當市長,該有多好啊!
“琛,琛哥,我,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小四眼輕聲地問道。心虛得要命。
“鎮定點,不會有事的!”
“是,是,琛哥!”
鎮定?尼瑪呀,這怎麼鎮定?一旦被人查出袁駐徳死在他們斧頭幫的手裡,那就全完了!他琛哥完了,也就算了,不要連累他呀!
……
上海醫院的病房內。那個叫山本一郎的日本軍人站在佐藤大佐的身旁,佐藤大佐還趴在**上,屁股翹的好高。沒有辦法,只要他換個姿勢,他腸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會流出來,他喜歡被人捅,可尼瑪不喜歡被胳膊粗的東西捅啊!想到張琛,他就恨得咬牙切齒,尼瑪的,能不能稍微溫柔一點?
“佐藤先生,袁駐徳死了!死在了上海北邊的郊外!”
“什麼?”佐藤大佐一驚。片刻過後,佐藤大佐問道:“誰幹的?”
“暫時還不知道,但據屬下的消息,袁駐徳死前,去過斧頭幫!待了能有十幾分鍾,然後便離開了!”山本一郎恭敬地道。
“去斧頭幫?”
“斧頭幫跟袁駐徳的關係本就密切,這整個上海,都是袁系軍閥的領地。斧頭幫想在這裡立足,必須要靠上袁系軍閥。”
“八嘎!袁駐徳!”佐藤大佐一臉的兇狠,“死,死,死的好!”
“連繫上彭國元,張菜來和李三炮了嗎?”
“連繫上了,他們現在都急着見您!袁駐徳死了,他們肯定急着有所動作!”
“好,很好!告訴他們,誰除去了張琛,我就把那批貨賣給誰!要把他碎屍萬段!八嘎!”佐藤大佐一臉兇狠地道。想到張琛讓斧頭幫的那些小弟拿那麼粗的東西捅他,他就恨得想吃張琛的肉,喝張琛的血!
“是!”
“去吧!”
“是!”
山本一郎離開了,又只留下了倉井結衣守在佐藤大佐的身旁。
“去,結衣!你去守着那個張琛,不要讓他跑了,我要他死,他死!”
“是,義父!”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