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來到了停屍房,我並沒有看見了假老王。
徐傑朝着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看見那個假的老王,迷糊的摸了摸頭。
“田大師,他怎麼不見了。”徐傑疑惑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並不知道這假老王去哪裡了,這停屍房都是封閉的,這假老王能躲到哪裡去。
“田大師!三具屍體不見了!”徐傑驚呼道,看了看剛纔三具屍體的地方,那三具屍體竟然消失不見了。
“這怎麼回事!”我心中一驚,這三具屍體確實消失不見了。
“田大師,快擡頭,那三具屍體在我們的頭頂啊!”徐傑驚慌說道。
我急忙擡起頭,心中大驚,這三具屍體確實在頭頂,而這三具屍體猶如蝙蝠一樣,身子竟然是倒掛在牆上。
這讓我感覺不可思議,這屍體怎麼會倒立的。
“咯咯,小子我要了你命!”女屍突然笑了起來,沒有瞳孔的眼睛,竟然多出了一道猩紅之色。
突然間女屍從牆頂上掉落下來,身子猛然跳起,整個身子朝着我衝了過來。
我心中一驚,這女屍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急忙翻滾在地上,來了一個懶驢打滾。
這招雖然不文雅,但卻實用。
躲過了這一擊,我急忙擡頭看着牆頂,心中不由鬆了一口氣,那兩具男屍並沒有下來。
“砰砰!”
突然間聽見了兩聲槍響,我急忙看了過去。
只見徐傑衝着女屍打了兩槍,可這兩槍並沒有什麼用,打在女屍身上雖然留下了兩個槍眼,但女屍的行動上並沒有受到任何阻止。
我心中輕嘆了一聲,這女屍比我想像的還要厲害,槍對女屍沒有作用,我的拳腳踢在女屍身上,只是讓她微微退後了幾步而已。
“小子拿命來!”女屍臉色凶煞,整個頭突然從脖子上飛出。
看見這女屍的頭從脖子上飛出,我心中大驚,“飛頭術!!”
徐傑看見這女屍的頭從脖子上脫離飛出,差點嚇得尿褲襠了,一輩子恐怕都沒有看見這般詭異的場面。
飛頭術還是我從陰陽越術中得知,飛頭術邪惡的陰陽術,極爲厲害。
我想不到,這女屍竟然可以飛頭。
眨眼間女屍的頭已經飛到了我的面前,整個頭看起來觸目驚心,膽小的人恐怕被這麼一嚇,估計要被嚇死了。
我運氣天梵帝玉朝着女屍的頭打了過去。
“砰!”
拳頭打在了女屍的頭上,彷彿打在一顆石頭上一樣,我雙手傳來了一陣疼痛,疼得我嘶牙咧嘴。
“咯咯,死吧。”女屍張開了嘴巴,頓時間整顆頭變成了一個大嘴,朝着我的頭咬了過來,不過這不像咬,而是像把我的頭給吞下去。
我心中猛然一驚,這孃的,這女屍竟然如此兇殘。
眼看着女屍將要咬着我的頭,我急忙從褲兜裡面掏出了一張靈符,把這個靈符扔進了女屍的嘴巴里面。
“啪!”
靈符進入了女屍的嘴巴里面,女屍的頭頓時間炸開,猶如摔碎的西瓜。
看這個頭炸開,我很是震驚看那張靈符,不過感覺很是可惜,這可是從陳明的身上弄來的,而且還是最後一張靈符了。
看着摔碎的頭,徐傑感覺一陣噁心,再也忍不住吐了起來。
“這屍體的頭不再了,會不會影響你交差啊。”我看着粉碎的頭,有些擔心的說道。
徐傑剛想說話,又看見地面上的粉碎的頭,又忍不住嘔吐了一會。
“好了你……”我還沒有說完,突然間身後傳來了啪啪啪的腳步聲,我扭頭朝着身後看去,只見道一個黑影。
看着這個黑影,我雙眼微微眯了起來,急忙朝着這個黑影追了過去。
這個黑影應該就是那個假的老王,這假老王應該是讓着女屍動用飛頭術拖延着我,然後偷偷逃走。
徐傑見我跑出去,再看着身後的兩個屍體,又看着前面的粉碎的頭,忍着噁心朝着我追了過來。
“你是誰?”我厲聲喝道。
被我這麼一喝,假老王居然停下了腳步,轉身朝這冷笑了起來。
不知爲何,聽着這個假老王的聲音,我感到異常的熟悉,彷彿在哪裡聽見一樣。
我冷哼一聲,心中暗道,裝神弄鬼。
我猛然朝着這個假老王的肩膀上抓了過去。
猛然一拉,我頓時間暗到不妙,這假老王的肩膀猶如紙一樣,被我這麼一拉,整個肩膀從身上掉落下來。
低頭一看,這竟然是一個稻草人,而在稻草人的身上還安裝這一個發音器。
這讓我感到不妙,心中暗道中了調虎離山計,真正的假老王應該還在停屍房纔對。
我回頭看着徐傑走了過來,急忙說道:“快轉回去,假老王應該在停屍房。”
徐傑看着這個稻草人一眼,也暗叫不妙,急忙扭頭朝着身後走了過去。
當來到了停屍房,這哪裡還有假老王的身影,除了兩具屍體還掛在牆上,整個停屍房空空如也。
“田大師,要不要掉監控來看。”徐傑沉聲道。
我搖了搖頭,這個時候看監控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
想到那個假老王,有想到了女屍背後的血債血債這四個字,我心中充滿了忐忑,不知道是誰竟然對我下如此殺手。
徐傑輕嘆了一聲,看着三具屍體,心中也多出來很多煩躁。
忙到了現在,雖然找到的三具屍體,但卻知道了一個麻煩,我心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現在差不多一點多鐘了。
看着時間,告別了徐傑,我朝着陰婚司儀店走了過去。
回走到陰婚司儀已經是差不多兩點多鐘的,躺在牀上睡覺了。
突然間還沒有睡覺,猛然感覺樓梯上傳來啪啪啪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讓我打了一個激靈,該不會是女屍又來了吧。
想到了女屍,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女屍的厲害我見識到了。
啪啪的聲音越來越清晰,我眉頭緊皺,從牀下拿出了桃木劍,緩緩的打開的門,朝着樓梯下走了過去。
猛然打開了燈,看見樓梯上的人,我鬆了一口氣,原來走在樓梯人,是楊萍。
“田大哥,還沒有睡啊。”楊萍看見有些驚訝,轉身過來看着我輕笑說道。
我疑惑的看着楊萍一眼,衝着她點了點頭,按理來說,現在的楊萍應該睡覺了,可現在她竟然還沒有睡。
低頭看着樓梯上的泥土,這泥土是楊萍踩出來的。
“剛纔去廁所了,田大哥我先睡了。”楊萍輕聲道,走進了她的房間。
聽着楊萍的話,我心中越來越疑惑起來,廁所就在下面,而楊萍竟然說她出去上廁所。
“真奇怪。”我輕聲嘀咕了一聲,轉過身子朝着房間裡面走了過去。
不知睡了好久,突然間大門傳來了砰砰砰的敲門聲,這聲音讓我心中一陣煩躁,剛做了一個春夢,就在最關鍵的時刻,竟然被攪黃了。
不過這也好,省的洗內褲了。
穿了褲子和衣服,我打開了大門,低頭看去,在大門口爬這一個頭髮亂蓬蓬的乞丐。
“你可真敬業,一大早就來跟敲門討錢。”我輕聲道,從兜裡拿出了二十塊錢,剛想放在他的身上。
突然間這乞丐擡起頭來,看着我沉聲道:“田大師,我是徐傑啊!”
“我嘞個臥槽!你是徐傑!”我心頭一驚,怪不得看起來有些熟悉,果然是徐傑,怎麼一晚上的就變成乞丐了,這傢伙不會兼職兩份工吧,幹乞討和警察。
我剛在想,徐傑就不停的咳嗽起來,臉色慘白的可怕。
“你看你臉色怎麼白,該不會是昨晚擼太久了吧,都說了,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我輕笑一聲,取笑道。
徐傑不停的咳嗽,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下一刻彷彿要嗝屁了一樣。
見他這樣,我也不敢取笑啥了,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急忙把徐傑背起來。
頓時間我暗道不妙,徐傑的體重怎麼比胖子還重,胖子有兩百多斤我都背得起來,可這徐傑我完全背不起來,剛背到背上,我的雙腳一軟,我和徐傑一起摔到了地上。
“田……大……師,我呼吸……困難,我是不……是要死了!”黑漢子艱難的說道。
我心中暗感不妙,急忙把楊萍叫醒,讓他們來和我把徐傑搬到了沙發上。
看着徐傑的臉色,我心中越來越忐忑,徐傑的臉色猶如白紙一樣,慘白的嚇人。
“田大哥快把他送醫院吧。”楊萍見到徐傑臉色,也嚇得夠嗆。
我搖了搖頭,徐傑的情況已經不妙了,估計還沒有送到醫院,人就先嗝屁了。
我心中想不明白,徐傑和我昨晚在一起,人還好好的,怎麼一大早就成了這個樣子。
“田大哥,他指着脖子,是不是他脖子出現了什麼問題了?”楊萍穩定中神,對着我沉聲道。
我雙眼緊盯着徐傑,這個時候,徐傑雙手指着他的脖子,嗚嗚的叫着,彷彿什麼卡在他的脖子裡面,不能正常出聲。
我蹲下身子,朝着徐傑脖子看了過去,這麼一看,我心中大震“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