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兒眨巴大眼睛：“天皇大帝？就是仙界的最高統治者，對吧？他是怎麼當上大帝的啊？很厲害嗎？誰傳位給他的啊？”
無量仙人微笑答：“天皇大帝是天界的王，道法高深不可測。王母娘娘便是他的王后。在仙界，帝王沿襲遠古時代的禪讓制，有能者居高位。”
“禪讓的？那他在位多少年了？”玉石皺眉問：“他現在在天宮裡嗎？”
無量仙人搖了搖頭，解釋：“他在位的時間很久遠了，具體多少年……師祖也想不起來了。自你曾師祖修仙那時，他便是天界的王。天皇大帝不在天宮也好幾萬年了，聽說他閉關修煉去了。”
玉石認真聽着，心裡對這天皇大帝好奇得很。
開口：“大大師祖，你有沒有問過那位王母娘娘，這凝水珠是怎麼來到仙界的？還在天皇大帝的手中？他會不會就是平定妖界混亂的那位道法高深的凡人？”
小仙翁聽罷，又搖了搖頭，答：“王母娘娘只說這凝水珠是天皇大帝送贈與她的禮物，卻沒仔細說明爲何會出現在他手中。”
玉石眯住眼睛，低低思索着。
好半晌，她又開口問：“那天皇大帝的來歷呢？師祖你知曉嗎？”
無量仙人搖頭擺手，嘆氣道：“這麼歷史悠久的事情，師祖哪裡知曉！乖徒孫，你今天的問題怎麼那麼多啊！師祖都答不上來了……”
坐在一側安靜看書的玄無塵，優雅翻書，挑眉問：“小石兒，你爲何對天皇大帝如此好奇？”
可人兒癟了癟嘴，小臉難掩失望，撲上去摟着師父的脖子，嘀咕：“我忽然有一種直覺——他極可能便是當年平定妖界混亂的那個凡人。只是，大家都不知道。我想去問問他，可他又不在。”
玄無塵寵溺捏了捏俏鼻，微笑道：“歷史綿長悠久，即便是你師祖，他也不清楚是還是不是。小石兒，是或不是，也不是那麼重要。如今我們知曉凝水珠在仙界，只能趕緊想辦法，從王母娘娘手中拿到，纔是重要的。”
玉石忍不住嘆氣，哼哼道：“不是啦！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因爲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他。”
玄無塵和無量仙人對視一眼，眼中滿是好奇。看着她失望癟嘴的可愛模樣，師父寵溺輕笑。
“小石兒，天皇大帝極少出現在天宮，爲師也只是跟他匆匆見過一面。不過，他乃是仙界之王。即便他在天宮，你也不是想見便能見的。”
可人兒繞了一下手指，嘀咕：“這倒不一定……如果他在天宮，如果他真的是那個道法高深的凡人，我只要開口說一句話，他肯定就會見我。”
玄無塵好奇極了，問：“什麼話？小石兒竟如此篤定？”
玉石呵呵笑了，自信光芒閃爍在精緻的小臉上，道：“如果他真是那個人，我只要說，他在妖界禁地內圍設的第九道關卡——是我破的。我敢肯定，他會立刻來見我！”
玄無塵伸手拉她，將她摟入懷中，問：“小石兒，你在妖界究竟發現了什麼秘密？還有那聖姑權杖，你竟也能懂得如何使用？你是不是有事瞞着爲師？”
這小傢伙聰明伶俐，有許許多多的奇思妙想，他早已習慣了。但這一次，她竟能一口氣破了妖界禁地的所有關卡——把妖神摩洛嚇得瞠目結舌！
他起初倒也只是讚許她做得好，但後來她竟連聖姑權杖也能使用，甚至教會了大三，比靜心大聖姑這位使用過權杖的人，還要更熟悉，更熟練。
他後來仔細想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本想讓她解釋一番，可她說等有機會，她再一併給他說明白。
剛纔聽她又再一次提及，他忍不住又好奇起來。
可人兒笑嘻嘻，大眼睛溜來溜去，道：“師父，這個我暫時還不能說。如果天皇大帝真的是那個人，那我到時再一一給你說明白。”
玄無塵瞥她一眼，臉色微冷。
“小石兒，你竟又想瞞着爲師？”
可人兒呵呵笑了，勾住他的脖子，嘀咕：“師父，人家沒有啦！因爲我也不敢確定，怕到時也只是一個誤會。我從小到大，哪裡敢瞞你什麼事情啊！”
大手伸出，輕彈嫩白額頭。
“調皮！前幾****不是還欺瞞爲師兩次麼？”
玉石俏臉微紅，低喃：“人家不是被你罰過了嗎？”
玄無塵似笑非笑睨她，眼神曖昧莫測，用兩人方能聽清的聲量，低語：“那你今晚還想被罰？爲師這一回可不會身下留情。”
哇卡卡！
某徒弟一把捂住臉，哼哼道：“師父，人家不敢啦！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某師父清冷的眼眸，閃過狡黠的光芒，道：“說吧。”
玉石湊到他耳旁，低喃了一句話。
玄無塵詫異瞪眼，轉而笑了，輕彈嫩白額頭，道：“盡是亂猜！”
可人兒無奈翻了翻白眼，哼道：“我說了吧，你還不信。唉——我早就猜到了！”
頓了頓，她摟住他精壯的腰肢，笑嘻嘻：“師父，我說了，你可不能罰我咯！”
一想起那晚上他的瘋狂和索求無度，她直覺纖腰又在隱隱作痛。不行了，那全身痠軟，連手指都一動不敢動的感覺，她心怯怯啊！
搭在她腰上的大手一緊，如玉般的薄脣湊到她耳旁。
“不行，你雖能及時糾正錯誤，但想欺瞞爲師的意圖卻十分明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啊？！”
某徒弟目瞪口呆，下一個反應便是腳底抹油——溜！
三十六計什麼的，不管了——溜就對了！
不過，摟抱住他的絕色男子早便猜出她的意圖，大手一壓，將她緊緊壓貼在胸前。
“還想逃？罪加一等。”
“嗚嗚……哪有啦！師父，人家只是要去吃烤魚啦！嘻嘻……”
“還敢狡辯，罪加一等。”
“加吧，加吧。我先吃烤魚去了。”
“嗯，吃飽一點，晚上纔有力氣。今晚，你是逃不掉的，爲師再一併好好罰。”
“哇卡卡……”
某徒弟羞紅着臉，一溜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