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南宮瑾淵的身影,立刻奔了過來,一把往他身上撲,掛在他的背上,撒嬌道:“死相!你究竟去哪兒了?知不知道人家這幾天都想你!”
南宮瑾淵嘴角扯開,懶散笑問:“你真想知道?”
那女子嬌媚笑了,伸手放肆在他身前摸來摸去,邪氣笑了,踮起腳尖,在他耳垂邊咬了一下,曖昧低喃:“如果不是我喜歡的答案,我就咬死你!”
鐵蠻雄尷尬別開臉去,沒說話,大跨步走出樹屋。〝雜∞志∞蟲〝
那女子看也不看一眼,繼續掛在南宮瑾淵的背上。見沒其他人在場,動作愈發火辣起來,身子不停蹭來蹭去,惹禍挑逗着。
南宮瑾淵笑了,半開玩笑道:“那如果我說,我故意躲着你,偷偷藏起來,讓你找不到我——你會真捨得咬我?”
那女子邪氣嬌笑,往他脖子湊過去,用力一咬,見他躲了一下,嘶嘶喊痛,她哈哈大笑起來。
“不聽話的男人!我就要咬!怎麼?你說我是捨得呢?還是捨不得?哈哈!”
南宮瑾淵眼眸微眯,閃過一抹幽光,沒理會脖子上的好幾個帶血的牙齒印,轉身拉過那女子,一把推到牆上,健碩的身子往上壓,粗魯捧起她的臉,用力吻了起來。
乾柴烈火,瞬間點燃了!
“女人……快說你喜歡我!說!”
南宮瑾淵畢竟曾是有過無數女人的帝王,情場老手,不消一會兒功夫,便將那女人收復在身下。
那女子被他挑逗得渾身發顫,嬌媚喘氣,喊:“我喜歡你!阿墨!莫愁最喜歡阿墨了!”
南宮瑾淵動作粗魯狂放,讓那女子更是嬌喘連連,手攀上他的肩膀,喘息問:“你……怎麼老是不見人影……人家可想你了!你這次究竟去哪兒了?再不說,我這個族長可就要罰你了!”
男子眯眼笑了,喘氣道:“過幾日不就是你的生辰了嗎?我特意出去,準備幾樣漂亮的首飾。”
莫愁嬌媚笑了,抱着他的脖子,嘴裡哼哼嬌吟,嗔怪罵:“算你還有點良心!”
這個男子是鐵蠻雄帶過來的,只說是他收在身邊的幫工。她見他長得俊美,體魄也好,便同意了。
只是她沒想到,他竟是一個懂功法的人!
後來在她一再的追問下,他說他叫阿墨,是修仙界的人。因爲犯了門規,被師父逐出師門,無奈之下,只好投靠鐵蠻雄。
在蒼北森林裡,是不允許有人有功法的。
她和莫逆兩人是最特殊的例子,但這隻能是秘密。莫逆能脫離蒼北森林,在主子的身旁修習功法,她卻不能,整天待在這破森林裡面。
她目前的修爲只在築基中期,離結丹還有不短的距離。她常常偷偷服用丹藥,尋求快些突破。
不過,近幾年蒼鷹部落突然強盛起來,將他們要吞併所有部落的步伐阻攔得死死的。她想了不少辦法,可效果卻都不怎麼好。
主子責怪她,不再隨意獎勵她丹藥。這十來年裡,她的功法幾乎毫無進展,讓她好不失望!
她發現,她的容貌在不停地衰老,讓她焦急憂心。爲了能得到丹藥極速進階結丹,重塑身形,她一定要趕緊打敗蒼鷹族,快速吞併所有部落。
她是坦魔部落的族長,地位高,身邊的男人也不少。只是她最喜歡眼前的這一個,不僅因爲彼此都是修仙的體質,更是因爲他知道怎麼討好自己。
南宮瑾淵邪氣笑了,動作愈發狂野起來。
“你不是說,等你生辰後,要親自教我蠱毒嗎?我親愛的族長,你可別忘了。”
莫愁被他折騰得不停尖叫,抓着他的髮絲,喘氣答:“沒……忘……”
南宮瑾淵嘴角輕扯,身下不停滿足她,冷漠的眼眸中,一點兒柔情也沒有。
苦熬等了這麼多年,這個女人終於對他放下戒心了。他已經學了鐵蠻雄的御獸術,覺得受益良多。
他求過鐵蠻雄教他巫術,可他不肯,總是說巫術和蠱毒不得外傳。不過,他知曉身下的女人懂一些蠱毒,便利用她對自己的喜愛,哄她教自己。
莫愁脾氣不怎麼好,不過人長得還不錯,至少在蒼北森林裡面,她可算是最美的。
漫漫長夜,他也需要女人來解悶。只是她雖然在牀上跟自己一拍即合,牀下卻總是存着戒備。
他也不着急,慢慢哄着她。
十三四年了,她逐漸放下戒備,把他當成她最喜歡的男人,並答應願意偷偷教他蠱毒。
蜀國的舊勢力逐漸跟他靠攏,南宮家族受百里傲風排擠、瓜分,愈發不滿起來。經過他一番威逼利誘和苦心勸說,他們都願意以他爲首,支持復國。
看來,他的復國之路,愈發平坦起來了……
遠處的密林裡,繁茂的樹葉中,一個玄光結界正穩當停靠裡頭。
雪白衣裙的絕色女子趴在筋斗雲上,看着微觀鏡中的景象,精緻的眉頭皺起。
“嘖嘖……嘖嘖……”
另一側,白袍男子優雅端坐,手裡執着一本書,安靜閱讀着。
一隻嫩白小手伸出,扯了扯俊美無暇男子的寬大袖口,嘻嘻道:“師父,那莫愁還真厲害!夜夜睡男人,現在連大白天還在睡!嘖嘖……”
玄無塵淡淡“嗯”了一聲,捏住小手,道:“不許再看了。”
絕色女子咯咯笑了,嘀咕:“凡事有利有弊嘛!說不定我還能找出什麼內情來。”
“喲!竟還有那麼多姿勢……嘖嘖!兩人也太猴急了,連衣服也不脫!”
“這女子的動作真狂野!這蒼北森林的女子,大多數都很奔放,她這個族長更是厲害,一女御多男,一個睡完又睡一個……嘖嘖!”
玄無塵實在聽不下去了,伸手要彈掉微觀鏡裡的靈力——
“師父!等等!這個男的背影好像很熟悉……”玉石連忙抱住他的手,狐疑眯着眼睛盯着。
玄無塵一聽,順勢也看了過去,清俊的眉頭微蹙,道:“難道是他?”
玉石眨巴眼睛,詫異“啊!”了一聲,驚呼:“天啊!南宮瑾淵不是死了嗎?他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