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論此時的我在西方勢力和以色列取得了怎樣的國際聲望,可實際上我在加沙地帶確實得到了很大的變化,最簡單的例子就是我這樣一個黃種人的長相在大馬路上會得到更多的圍觀,一些能認出我的當地民衆會對我表示敬意,拿着本古蘭經向我行禮,這樣的情況最早出現在我身處的那個難民營中。
看不懂什麼意思的我開始還沒太在意到底是什麼意思,該咋生活就咋生活,直到有一天幾天沒見的馬哈茂德前來找哈桑討論的6次運輸物資的事情時,看見我走進了他們身處的會客廳,原本坐着的馬哈茂德突然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朝着我就行禮,這樣的變化令我極其的不適應,讓我覺的很是怪異和難受,一個和我長期接觸的人都產生了這樣的變化,是不是我真的被妖魔化了呢?
敲定了這批武器及物資的運輸清單和生活物資清單,馬哈茂德再一次向我行禮,恭敬的倒行出門,這才下樓驅車離開。
“我是不是被妖魔化了?我到底做了什麼,那電視和廣播裡放的到底是什麼?聽碎催說我現在被外界都稱得上哈馬斯地4號領導人,巴勒斯坦新一代精神領袖了?你們伊斯蘭教不興把人吊死看他能不能以復活來證明神聖的方法吧?”
我這一番話直接將哈桑逗笑了,只見他捂着肚子笑得幾乎滿地打滾,好一陣子才緩解過來,見我擺着一張臭臉,他倒也挺有耐心的,方向下手中的陶瓷水杯,這纔將站在窗前的我再次拉回了房間正當中的沙發處坐下,我剛想說話就被他制止,這廝開始弄起來茶道,在哪紅木茶坪上開始擺弄那些東西好像還像模像樣的,我乾脆就在一旁看着這廝鼓搗焦哥送我的這套茶具。
用時不多就弄好了第一泡茶,可惜直接澆到了茶寵上,我都有點心疼着個蛤蟆樣的小茶寵了,一天天的竟是被澆開水,還好是個紫砂的,不怕燙。
接過哈桑遞到我手邊的這杯茶水,看着明黃黃的茶湯,白的透徹的小茶杯,頓時有了中深深的自卑啊,老子一箇中國人喝中國茶還不如一個老外講究啊。
“哥哥,你現在是被捧殺了,也怪你的團隊文化講解的太好了,你滴這套東西啊,換換關鍵詞就能直接用來宣傳聖戰,宣傳哈馬斯想要宣傳的精神內核,電視上和電臺裡播出的都是經過剪輯的,將你的團隊文化全部給改成了聖戰宣言了,現在的你啊在西方世界,或者說還沒影響到西方世界,僅僅以色列就已經有了那你開刀的打算了。”
“不會吧,鑄鉛行動不是還有一個月呢嗎?現在才六月底啊?”我當時就感到了疑惑,“再說,我在哈馬斯甚至加沙地帶也根本沒有任何的實際權力,咋就成了以色列的打擊目標了呢?”
“哥哥什麼是鑄鉛行動啊?”
“不好了,鍋鍋,趕快走吧啊,偶剛剛接到纖薄,以色列空軍出動轟炸機要來轟炸一個民宿,戰術目標就是這啊。快跑吧!”哈桑尚未來的及揪住我的語病,門外的樓梯上就傳來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和碎催的喊聲。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裡也沒了別的想法趕忙披上一件外衣,將茶几上的手槍插進槍套,別上了必殺刃就去擡焦哥送我的茶坪,還吩咐哈桑找個袋子將那些茶杯茶壺的全都裝上,這時碎催帶着幾個身穿美軍沙漠作戰服,手拿hk416的全副武裝的傭兵就已經上到了二樓,透過半開着的房門將屋裡的情形看了個分明,當即急次掰列的吩咐傭兵將我倆拉走,看我抱着茶坪不放就要讓傭兵接過,可我不幹非得親自抱着。
怕時間來不及了,我們根本就沒走門,直接從二樓會客室的窗子上跳了下去,下面是一個箱式貨車的車箱,從二樓窗臺到哪直接倒車到窗下的車廂上不過1米半左右的距離,兩個全副武裝的傭兵打頭哈桑跟着就跳了過去,碎催護着我先走,自己帶着兩個傭兵殿後,我一步就邁上了窗臺,接着貓着腰就衝窗戶中串了出來跳到了箱貨的車頂,站穩身形就趕緊往前搶了兩步給碎催讓開地方。
等到碎催和兩個傭兵全部跳上了車頂,這輛箱貨開着並且不斷地裝東西的後箱門也被地上搬東西的傭兵關上,車子啓動,在一羣地面行走的傭兵的護送下我們一行人站在車頂上跟着被疏散的附近居民一起遠離了這所我來到加沙地帶以來住的最久的房子,在走到這條街道的盡頭時回身遠望的我眼看着這所房子被遠處天空飛來的一道火光集中整個炸成一片火海……
加沙城中的一處多層酒店公寓的一個房間內坐着哈桑和我,屋裡沒開着燈,趁着夜色僅有兩個菸頭大小的亮點在不斷的閃耀,一明一暗、一明一暗……
忽然門被在外面打開,接着走廊的燈光走進來數個身影,其中還有兩個一身戶外服被蒙着眼睛,雙手反剪在背後的金髮外國男子被壓着進來,“鍋鍋,論帶來了。”
拿着煙的我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佈置了。
哈桑站起身和幾個傭兵一樣用黑巾蒙面,再在頭上帶上一條寫着字的律條,幾個人扯過一面巴勒斯坦國旗舉在我的身後當背景。馬哈茂德關上房門,阻斷了走廊上的燈光,又跟碎催帶着幾個傭兵將一臺臺燈拿到我和哈桑剛剛抽菸的那個小桌上,點亮。一個提着攝像機和錄音話筒的傭兵走了進來,兩個傭兵上前將那兩個被反剪雙手的美國男子拉了過來。
“我的行蹤是你們提供給給以色列的,既然你們說你們是美國新聞與世界報道的記者想要採訪我,那好,喝杯熱可可,採訪馬上可以開始了。”連個傭兵解開了捆綁他們的雙手,摘取了他們的眼罩。
“開始吧,我的朋友!”我的聲音從檯燈的後方發出,傳遞到那兩個剛剛睜開眼睛就被強光照射的又閉上了的二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