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羅里達州,邁阿密。
此時正舉辦着一場盛大的棒球比賽。在美國,棒球被稱爲“國球”,人們對它的熱愛,勝於鯊魚愛鮮血,超過了籃球,而且棒球手的收入也僅次於總統的收入。
會場內,座無虛席,吶喊聲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觀衆們的熱情,早被球場中央的美女啦啦隊所引爆,是NBA沒法比擬的,場面爆炸。
“啊……”
“譁……”
喊叫聲一刻沒有停止。
準備席裡,佛羅里達州的州長薩科,他帶着皮手套,白色棒球在手中來回的拋起,發出“啪啪”的響聲。
“米根,這球要是過不了本壘板,拿你是問!”
薩科的聲音透着冰冷。
很顯然,這場棒球賽是有目的的。
在他們眼中棒球並不只是一項運動,而是爲自己增加知名度的好機會,成爲博弈的資本,相信此次棒球賽後,薩科會能得到一個親民的好名聲。
“州長閣下請放心,球手們會全力配合你。”幕僚長做出保證,不過,他眼中始終帶着一抹鄙夷,因爲他知道薩科根本不會玩棒球。
“希望你都能安排妥當。”
薩科冷笑一聲,完全不是州長該有的和藹模樣,其實他這種狀態纔是“州長”該有的狀態……
“開始了!”幕僚長面部表情道。
話音一落,會場內響起美女主持人嬌柔的聲音:
“先生們女士們,歡迎佛羅里達州州長薩科先生,爲我們投出今晚的第一球。”
“Good!Good……”
“加油!”
場內十幾萬的羣衆發出驚天歡呼聲,歡迎着這位讓加州人民敬愛的州長,因爲州長,他們才能過上幸福的生活,時刻牢記感恩。
“薩科先生,您是最棒的!”
“我的天,薩科先生也來了,我感覺好榮幸。”
“薩克先生的和藹,如海水一樣,滔滔不絕。”
……
激烈的喊叫聲,在薩克出場後,瞬間安靜了下來。
薩克在話筒前站定,滿臉和煦演講道:“晚上好,今晚的熱鬧超乎我想象,你們是最可愛的人,現在,開始我們最熱愛的棒球賽。”
簡短的發言後,薩克又補充了一句,他半開玩笑道:“我個人希望‘夜鴨子’隊勝利。”
薩克不知道什麼是‘夜鴨子’隊,但這句話能點燃現場的激情。
“夜鴨隊,加油!”
“夜鴨子隊,加油!”
觀衆們揮舞着帽子,盡情揮灑起激情,嘩嘩的吶喊聲不斷迴盪,很多人都支持夜鴨隊,因爲這支隊伍是實力最強勁的一隻隊伍,人們都喜歡強者。
球場中央,薩克高拋着棒球,在圓形區域內站定。
燈光璀璨,萬人吶喊!
此等場面,也點燃了薩克心中的豪邁,州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他拼搏了半輩子纔能有如今成就,這足以讓他笑傲一輩子。
親吻一嘴棒球,薩克擺好了姿勢。
“咔!”
“咔!”
突然,接連不斷的咔咔聲,高瓦數的照明燈全滅了,露天棒球場陷入一片黑暗中。
“譁……”
接着,十幾萬的觀衆驚呼出聲,場面陷入混亂。
薩克站在中央,看着滅掉的照明燈,滿腦子疑惑,燈怎麼滅了?就在他疑惑的時候,在多名特工的保護下,迅速離開了賽場。
在他離開球場後,能夠用肉眼可見的是,整個邁阿密陷入黑暗。
刺殺?
可怖活動?
並不是!
是電廠控制節點的配電線路造成了供電中斷,簡言之,核電廠停止了供電,因爲機組發不出電了。
薩克臉色狂變,無比慘白。
當然,並不是因爲核電廠,而是棒球賽場發生踩踏事件,致使356人死亡,那麼,他接下來的職業生涯……
差不多該結束了。
是什麼情況?天災亦或人禍?
……
華勝頓。
白宮內散發着微弱的燈光,儲備用電用得差不多了,接下來,白宮也會陷入黑暗。
“總統閣下,我給你送來了蠟燭。”幕僚長提着三爪燭臺,緩緩走進辦公室,她所帶來的微光,驅趕走了黑暗。
燭光搖曳下,率先印出的卻是安佑神那帥氣的臉頰,接着,才照亮角落處的特姆普。
特姆普眯着眼睛,一雙眸子滿是迷茫與朦朧,他剛剛接到消息,邁阿密發生重大踩踏事故,造成人員傷亡,這是幾十年來最大的死亡事故。
“該死的資本家!”
特姆普心中怒罵無數遍,一些電力大鱷完全可以用停電施壓總統,歷史上就曾發生過這樣的事,不過,這次不同,這次是因爲核電廠沒了釤149,無法發電,這比施壓更恐怖,並且還在以蔓延趨勢發展,對他來說是史無前例的挑戰。
幸好,東芝的幾點核電廠還在平穩運營,不至於讓整個美國陷入黑暗。
這時,一直保持沉默的安佑神說話了:“我此次來的目的,是提醒總統閣下,有些事最好不要扯到新界線科技公司頭上,包括華爲、小米等公司在美國的運營。”
安佑神的態度和以往有很大不同,這次的他更強勢,因爲大型電力傳輸裝置正在建造,有強勢的資本,如果美方不接受,那好,隨時停止建造工作,看誰着急。
特姆普回過神,臉色一冷。
他還沒做事呢,就有人來警告,簡直不要太尊重,是可忍叔叔不可忍。
不過,沒等特姆普說話,他電話響了起來。
“總統閣下,稀有金屬的採購您什麼時候出面解決?如果不解決的話,恐怕美國會繼續停電。”
是雷蒙德,美國電力大亨。
特姆普冷若寒霜,這是他最痛恨的一個人。
“放心,我會解決的。”特姆普強壓着語氣,一字一頓的說道。
“啪”電話掛了。
聽着忙音,特姆普咬緊了牙齒,這樣下去,他會被彈劾,妥妥的跑不了。
然而,就在特姆普心思最複雜的時候,安佑神再次說話了,“請閣下遵守承諾,您忙,我就先走了。”
說完,安佑神掐滅了雪茄,向門外走去,不過,剛走到門口,安佑神腳步一頓,斜眼看着辦公室牆的畫像。
“希望以後不會見到杜魯門閣下。”
像是對特姆普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
“蹬蹬”腳步聲消失,特姆普整個人都不好了,極具暴怒,“砰”的一聲,桌子上名貴的拉菲酒灑落一地。
“軍事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