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們已經收到了確實消息,野蠻人已經和魔教之人,好像是達成了什麼協議,他們現在已經撤離了針對文竹城圍攻,已經正在向着山丘邊林地帶靠近。”一名副將走了進來,拿着偵察騎兵送回來情報。
“他們兩個抱團不是正常的嗎?否則你認爲他們在單挑情況下,那一個人可以擊敗我們,該死魔教之衆,聯合野蠻人殺害我們七千餘名將士,這個仇必須要報!”孫木謹高興站了起來,原本按他們計劃,八千護府軍將士,撤回來,就是爲了後續針對魔教清剿。
只是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走漏了風聲,導致魔教之人,提前就開始行動起來,並引爆了野蠻人各部落,讓他們處處受到了被動,但原本想着有二千護府軍和五千民兵組合,在配合邊關卡,足夠防禦野蠻人衝擊。
但讓他們沒有想到的事情,一直自視高傲野蠻人,會放下自己先祖榮耀,會跑去和魔教之人合作,聯合了魔教之人,在內部動手,襲擊了各大邊關卡,導致很多戰士,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慘死在對方手中。
“通知下去,全部人都做好準備,等邊軍到來之後,我們就針對這個區域,進行全面性合圍,我要讓他們知道,反抗帝國是什麼下場!”孫木謹大聲說道。
他們已經早就多次和野蠻人小股部隊交手過了,發現對方也並沒有他們預想中,那麼好對付,天生在大山裡面成長野蠻人們,好戰好勇都是日常,爲了自己部落打獵區域,時不時火拼都是日常。
日常習慣鬥猛,自然也不會什麼好脾氣的主,這也是他們缺點,護府軍小股部隊交戰裡面,也會利用這一點,經常針對對方進行合圍和獵殺,這種高效獵殺,也讓對方反應過來,開始回收對外小股偵察部隊,派出更加多數量偵察隊伍。
護府軍這邊因爲缺少足夠數量騎兵部隊,單純只是依靠不足五百餘人護府軍騎兵,是無力吃掉對方,不斷增加數量先鋒部隊和偵察部隊,對方也學精了,偵察部隊永遠都不會脫離先鋒部隊超過二十公里的地方,這讓他們很頭疼。
他們也不是沒有試圖過吃掉對方先鋒部隊的偵察部隊,結果就是他們低估了野蠻人先軍能力,以及野蠻人對於他們仇恨帶來士氣反應,他們突襲了一支野蠻人偵察部隊,對方以三百餘人結成陣形,死死硬頂着。
後面爲了能夠保證快速反應針對護府軍圍殺偵察部隊,他們也給先鋒營準備了不少大山裡面的馬匹,這些馬匹是不如護府軍馬匹出色,但單純用於快速機動,這就足夠了,他們存在的意義,就是反撲護府軍騎兵,這就足夠了。
“是!我們這邊通知下去!”副將也是很高興,他們特別痛恨野蠻人們無知,他們也不是沒有合作過,但在他們眼中,野蠻人從來不知道何爲遵守一個地區法律規定,他們永遠只會一味我行我素。
爲此也是出過不少衝突矛盾,原本以爲他們退讓幾步,從輕處罰,在加強針對於他們教育,結果非但沒有吃好,還吃了對方斧子,他們以爲這是帝國人在有意壓迫他們,還有多次衝擊過各大鄉鎮執法機構。
引爆雙方矛盾點,還是一個野蠻人部落首領,在文竹城街道上面,因爲喝酒,喝高了,又沒有支付對應酒水錢,在面對店小二步步不讓情況下,讓他們一氣之下,直接就當街行兇,砍殺數人。
文竹城捕快們自然不會放過對方,在配合城中守備軍幫助之下,把這一幫人直接就給堵在酒店裡面,明令要求對方扔下武器,接受帝國法律審判,對方非但沒有一絲懺悔之意,還衝殺進了守備軍和捕快中。
因爲沒有想過野蠻人會反抗,還敢殺城中執法者,一開始就給打蒙圈了,數十名守備軍給打死打傷,數名捕快給打成重傷,守備軍和捕快們自然也給打出火氣來,在加上野蠻人之前行爲,雙方大大出手,混戰守備軍失手,把這一位部落首領兒子腦袋給剁了下來。
野蠻人部落首領在聽到了自己家兒子腦袋給剁了之後,就一氣之下,帶領部落民衆們,殺向文竹城,上一任文竹城城主還意圖和對方交流解決此事,結果沒有想到,對方當着衆人面,把負責和談使者當場就給砍了,並斬下對方頭,掛在了戰旗上面。
正是這一個舉動,徹得激怒了帝國怒火,當時就收到了命令,全力反擊,帝國也發佈了針對這個野蠻人部落征服令,要求對方部落首領,放下武器,帶領自己族人,進來服罪,帝國可以從輕來判。
結果讓其他野蠻人誤認爲以是帝國要清理掉他們,果斷就是紛紛武裝起來,衝擊了靈州各大鄉鎮,他們也試圖衝擊過城市,但沒有辦法,他們一個是缺少攻城武器,一個是真打不過守備軍,只好把他們所謂復仇放向了鄉鎮。
相對於擁有守備軍守備城池,鄉鎮就差了很多,很多鄉鎮連民兵都沒有,只有最基本治安類巡捕,他們那裡是野蠻人們對手,在加上襲擊發生突然性,很多鄉鎮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給拿下。
之後他們就展開了瘋狂殺戮行爲,直接就把靈州一半以上鄉鎮人口,都給他們清空,這讓帝國下達了消滅命令,爲了能夠一次性清理野蠻人反抗,帝國調來了一支帝國野戰軍,只用了不足一個月時間,就把野蠻人推出了靈州各地。
帝國野戰軍用十分快速作戰方式,整個戰爭裡面,帝國野戰軍無一人損失,是的,無一人損失,但是他們的戰績,可怕的讓當年在靈州還有異心家族們,瞬間就歸心了,帝國野戰軍以一未損代價,清理了十五萬餘人野蠻戰士,戰後抓捕五萬餘人戰俘,全部都給壓送到刑場,當衆處斬,那一天刀刃都捲了又卷,換了一把又一把,鮮血都變成了一條一條紅色小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