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佩蘭一看就是有備而來,張口就道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而不出我所料,面對許佩蘭的獅子大開口,衆人就紛紛露出了驚訝和堂而皇之的不懈。
首先發難的就是秦可欣:“哼哼,我看你在我們家這麼多年的份兒上才叫你聲嫂子,但你別忘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想錢想瘋了嗎,你覺得你有這個能力拿到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嗎?荒謬!異想天開!”
“哼哼,可欣啊,怎麼說我都是你嫂嫂,你說話就不能客氣點嗎?這麼沒大沒小的虧你還在國外唸了這麼多年書,還是博士生呢!”
“我呸!就你也配跟我說話?”
許佩蘭的咄咄逼人引來了秦可欣的臭罵。
同樣的,不光是秦可欣,就連馬東,甚至都是大人的馬東父母都開始悉數奚落起了眼前的許佩蘭,都說她是個貪婪無厭的人。
只可惜許佩蘭似乎對他們是置之不理,根本就沒有把他們說的話當回事。
她繼續抽着煙,一根接一根的翹着二郎腿擺出了一副毫不在乎的姿態:“哼,你們隨便怎麼說,反正我就是要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不給我的話我就不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到時候煩死你們!”
對於自己的這種行爲,許佩蘭自己也沒什麼顧慮,更根本不當回事。
她用那種蔑視而自信的眼神瞅着對面的我們,心裡面似乎還有什麼話要隨着自己的性子一塊說出,可最好還是忍住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媽嗎?”
遇到這種家庭紛爭,我們幾個外人還真的不好插手,於是就只好在一旁看着他們一幫人在這裡脣槍舌戰的撕b了。
而秦可欣也不是個好對付的主,現在臥室裡也就只有她代替自己的母親跟自己的嫂子許佩蘭談話。
許佩蘭抽動了下那豔紅色的雙脣,露出了那一抹陰險的笑意。
“喲,可欣呀,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嫂嫂呢,我這是替你們好。你看看公司自從他死後都變成什麼樣了,給我股份我也就是你們的一份子了,我肯定會把公司給打理的好好的,總比現在強吧!更何況咱媽現在都病成那個樣子,也活不了幾天了,而且你又在國外,倒不如把公司給我呀,我給你們打理着,放心,你們的錢一分也不會少的!”
直到現在,許佩蘭終於是徹底跟老太太以及秦可欣他們撕破了臉皮。
而我從她說的話中能夠聽出她現在還根本不知道老太太的病已經痊癒,又或者說現在的她還沉浸在自己之前設下的陷阱中。
“聽你這麼說,你是巴不得看着我姥姥早死了是吧?”馬東也毫不留情,直接接上了話怒罵道。
不管儘管是這樣,馬東說的話也不怎麼好聽,可我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
“哼,她現在什麼情況難道你們還不知道嗎?墳土都快埋到脖子了,我看還是趕緊痛快點把事情給了結了,以後各幹各的,井水不犯河水,也沒必要再聯繫了!”
“喲呵,看來你真的是有備而來呀!”秦可欣對許佩蘭的話嗤之以鼻,“你自己跟這個男的乾的什麼事兒難道你還不清楚嗎?還得非等我把真相說出來嘛?”
此時。
秦可欣毫不客氣的用手指了指眼前坐在許佩蘭身旁的朱乾元。
從剛纔到現在,朱乾元一直十分沉着淡定,對於眼前這充滿火藥味的爭吵也是從來沒有表現出過多的反應。
其實我一直在注意着朱乾元的一舉一動,經過這麼一觀察,我發現他真的不簡單,尤其是表現的十分沉默的時候,翹着二郎腿一直雙手放在膝蓋上隨着腳點地而做着很有頻率的動作。
他靜的可怕,同樣也讓人覺得他是個深不可測的人。
而經過秦可欣這麼一指,方纔一直沉默的朱乾元終於說話了。
他嘴角一撇,微微一笑:“呵呵,你說我們幹了什麼事?我們兩個光明正大的來,你知道的話就說說唄,最好拿出證據來,要不然我可告你誹謗誣陷!”
“呸!”猴子被朱乾元的這番話給激怒的直接大叱一聲。
與此同時,程珊珊也是連忙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朱師傅,你怎麼能跟這種人在一起呢?難道你這麼拋棄了自己的家人嗎?”
“你少管閒事!”
見程珊珊搭話說教起來,朱乾元原本沉着的樣子立刻臉上就充滿了陰暗。
也許是因爲程珊珊的話說到了他心裡痛點的關係,所以他纔會表現的如此不淡定,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剛纔說的拿出證據也是對我們十分不利的,畢竟即便我們知道墳墓那的機關陷阱是他佈下的可到最後我們根本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指向他。
“你們兩個利用風水害人,這個你們難道不承認嗎?”
在朱乾元還在回擊程珊珊的同時,秦可欣以及完全把墓地風水機關的事情給當着他們兩人的面說了出來。
儘管她自己對這些東西只是一知半解而已,可她的話卻有着十足的殺傷力。 Wωω◆тTk Λn◆C○
等她話音剛落的時候,我就注意到坐在對面原本沉着的許佩蘭和朱乾元都不約而同的渾身抽搐了下,然後那明晃晃的眼神開始出了一絲浮動。
不過很快,他們兩個原本那詫異的神情就驟然消失,轉而紛紛笑起。
那笑聲聽上去很刺耳,也很讓人抓狂。
“你們兩個笑什麼?”看到他們突然這樣,馬東再次怒火中燒的臭罵道,“難道姑姥姥說的不對嗎?那玄武石像會產生煞氣,會對姑姥姥的身體產生很強的危害,這些,如果不是當時建議在姑姥爺的墳墓前放這個的你提出來的,又會是誰?”
“哈哈哈哈!”
馬東的一番激烈言語剛剛說話,朱乾元便仰頭大笑起來。
他的笑,是那種蔑視,也是那種輕狂。
“你他媽·的笑什麼!”馬東接着再次重複了遍。
“笑什麼?我笑你們傻,笑你們白癡!”朱乾元站起身子,指着我們道,“說我們佈置的風水陷阱?好啊,要真是那樣的話你們就拿出證據來啊!有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嗎?沒有的話就少在這裡瞎叨叨,你個熊娃子還太嫩,滾回到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