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直走到停車場,夏澤臣立即打開車門,讓毛毛雨坐進去。
“好了,不要氣了。”從舞會一直哄到車裡,夏澤臣的口水都快說幹了。
“你這個討厭鬼,以後不允許對我同學那樣無禮!”
“好的,好的,我一定改正錯誤。”
“今天才發現原來你是這樣粗魯,這樣野蠻!”
“不要老是對我用貶義詞嘛,那會傷害我幼小的心靈的。”
“屁啦,你的心靈還幼小,不要臉!”
“怎麼又罵我了。”夏澤臣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的嘴巴生出來就是罵你的!”毛毛雨白了他一眼。
“怎麼又白我了。”
“我的眼睛生出來就是白你的!”毛毛雨掏出粉拳捶了他一下。
“哎,怎麼又打我了。”
“我的手生出來就是打你的!”說着又重重打了他一下。
一把接住她的拳頭,夏澤臣壞壞道:“那你就是爲我生的囉?”
這是他根據她的說詞做出的推論,緣定一生的推論。
“討厭!”毛毛雨一把收回了自己的手,每次都是這樣,說到最後都是以他的勝利收官。
夏澤臣抓住機會繼續追擊,摟住她的腰,靠在她耳旁親暱道:“說,你是不是爲我生的?”
這麼明顯的表白,加上這麼直接的肢體動作,這回她該明白了吧,夏澤臣在心裡想着,期待着她的迴應。
毛毛雨認真思考了一下,道:“我應該不是爲你生的吧,我出生前我爸媽都還不認識你。”
夏澤臣徹底無力了,心中一陣悲涼,老天爺啊,你就這麼討厭我嗎?爲什麼要讓我愛上這個白目的丫頭!
到底要到什麼時候她才能明白我的心意?!
“澤臣哥,你怎麼了?”毛毛雨關心道,爲什麼他忽然這麼沮喪?
“沒事,澤臣哥強着呢。”夏澤臣發動了車子,“我們回家吧。”
“你要是有什麼心事就跟我說,別悶在心裡。”
“我哪有什麼心事,就是十幾年前不小被木瓜撞了一下頭,腦震盪至今未愈,所以偶發白癡。”夏澤臣說的有些堵氣。
“啊~什麼木瓜這麼利害,還能撞出腦震盪。”毛毛雨相當好奇。
“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比其他木瓜更木一些,硬一些,所以威力比較大。”
“你還真是不幸。”毛毛雨有些同情他,概率這麼低的事居然能被他碰上。
“我也覺得自己很不幸。”看了那個木瓜一眼,夏澤臣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