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評委,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說好了讓莫白滾蛋的。”
“你們怎麼可以給莫白滿分呢?”
“你們不會是與莫白串通好了的吧。”
被淘汰的音樂家“加福”無比憤怒的前往了維也納音樂家協會。
只是,就在他發一通火之後,十位評委亦是對他怒目相對。
“你說我們與莫白串通好了,你好意思說這樣的話。”
“我們9個人給你打滿分,一個只能9.9分,已經很違規了,你還想怎麼樣?”
“還有,你說我們是不是與莫白串通好了,我串通你妹。你倒好,只聽了3個小時就走了。我們呢,我們在那裡一連聽了8個小時的嗩吶,蒼天呀,8個小時呀。如果我們不給他打滿分,恐怕我們非得掛掉不可。”
十位評委差點想拿棍子抽死這丫的。
“各位評委,別動怒,當時我是真受不了這傢伙。”
“你受不了我們就受得了,你來連聽8小時試試,對了,還不能吃飯。”
“這個還是不說了。不過,各位評委,莫白真威逼你們了?”
“當然,你以爲他連吹8個小時嗩吶做什麼?”
“那太好了,有沒有他威逼你們的錄音,有的話,我們發到媒體上。”
“要是有還要你說。”
“那莫白是怎麼威逼各位的?”
“眼神,眼神你懂不懂。”
十位評委不想與加福多說,瞪了他一眼,說道:“好了,反正我是不會爲你們走後門了。”
“我也是。爲你們走了一次後門,我現在的耳朵都有一些失聰。”
“你不說我還沒發現,我這右耳就有一些不靈敏,看來我得去一趟醫院。”
幾人招呼着加福趕緊離開,然後十位評委還真是各自前往了醫院。
這必需去醫院。
昨天連聽了莫白8個小時的嗩吶,他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走路沒勁。
眼睛有一些花。
耳朵好像聽得不是那麼清。
還有心臟也比以前跳得快。
血壓剛纔量了一下,升高了許多。
這必需來一次全面健康的檢查,要不然,十位評委還真是不放心。
好在一翻檢查,十位評委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
醫生告訴他們,他們只是因爲這兩天工作太累引起的焦慮,好好的休息幾天就好了。
“還好,還好,醫生說我沒事。”
“呵呵,醫生說我也沒事。”
“之前嚇死了,媽的,沒想到給他們走後門竟然還有生命危險。”
十位評委鬆了一口氣。
“哎呀,你們說,那個莫白怎麼就這麼無恥,想到了這一招對付我們呢?”
“誰知道,這傢伙在華國那邊好像名聲也不好,聽說是坑貨。”
“哦,是嘛,之前我還覺得對不起他呢,畢竟他的嗩吶確實吹得還可以。”
“對不起個屁,雖然我們有錯,但他也好不到哪去。”
“肯定的嘛,誰能想到這種缺德的招數,也就他了。”
身體沒有問題,十位評委回到音樂協會,一邊喝着茶,一邊看着報紙,一邊聊天。
“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他之前踢過球,各位知道嗎?”
“知道,雖然我不怎麼看足球,但他好像曾經拿過世界盃冠軍。”
“對,你們知道他這個世界盃冠軍怎麼拿的?”
“怎麼拿的?”
“坑人坑出來的唄。”
“有這事?”
“當然,還有,他曾經打過拳知道吧。”
“知道,他還和阿里打過呢。”
“對對對,就是和阿里打的那場,這傢伙一上場就噴髒話,將阿里祖宗十八代全罵光了,最後阿里氣不過,一下子着了他的道,然後就輸了。”
“沒想到這傢伙的黑歷史這麼多呀。”
這一說莫白,十位評委卻是說得津津樂道。
“能不多呀,跟你們說吧,這傢伙在國內也是這麼缺德。”
“說說。”
“他不是寫過小說嘛。”
“對,他寫過幾本小說,你還別說,他的小說真好看。”
“那你知道他寫了一本西遊記嗎?”
“知道呀,其實我挺喜歡他寫的西遊記的。”
“那你知道當年他西遊讀賣了多少錢的版稅。”
“西遊記寫得很不錯,怎麼說也得賣1個億吧。”
“1個億?”
“呃,多了呀,那最少也幾千萬吧。”
“幾千萬你妹,告訴你,100多億。”
“我靠,不可能。”
“是,初開始我也覺得不可能。你說,什麼樣的小說版權能賣100多個億,這怎麼不去搶?”
“對呀,哪怕就是聖經,他也賣不出這麼多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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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了?”
“明白這丫的靠什麼賣出100多個億了。”
“靠什麼?”
“靠的是他將西遊記拆開成幾十章,每一章一個故事,每一個故事賣一次版權。”
“我曰,還有這賣法,這也太缺德了吧。”
衆評委忍俊不禁。
看過賣版權,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賣版權的。
若是按這樣賣,他喵的聖經可以賣出幾千億的版稅?
“我算是怕了這傢伙。”
“你們這一說,我也怕了。”
“既然這樣,下幾場怎麼搞?”
“能怎麼搞,別給誰走後門啦。”
“對對對,再給別人走後門,這丫的又來連吹8個小時的嗩吶怎麼辦?”
衆人雖然是聊天,但是,一想到莫白這丫的做了這麼多缺德事。
再想到之前連聽了8個小時的嗩吶,十位評委都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不行,這丫的惹不得。
只是,就在他們心中決定下幾場比賽一定公平公正,其中一位評委突然叫了一聲。
“天吶,莫白這丫的又準備在下幾場比賽吹嗩吶了。”
這位評委拿着報紙,看到新聞上面對於莫白的採訪,驚的站了起來。
“啊,哪呢,哪呢?”
“你們看。”
這位評委拿着報紙:“莫白這傢伙放出了狠話,他說,他下幾場比賽不但要吹嗩吶,而且,他還準備吹個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
一衆評委差點跌倒在地。
這要是他真吹個三天三夜的嗩吶,他們就算是不掛估計半條命也沒有了。
“這傢伙怎麼不去死,怎麼還想吹嗩吶。”
“他不是怕我們給誰誰誰走後門嘛。”
“我們不是說了不走後門了嗎?”
“可問題是莫白不知道呀。”
“好吧……”
一衆評委無言以對。
仔細想想,面對着有可能給自己穿小鞋的評委,換做是他們,可能也會這麼做。
只是要讓十位評委再聽8個小時,不,三天三夜的嗩吶……打死他們,他們也不去。
“我覺得這個評委還是不當了吧。”
“我身體有一些不舒服,先走了。”
“剛纔醫生說叫我多休息,一會我就去會長那裡請假,叫他找另一位評委。”
“是是是,醫生也是這麼跟我說的。”
“那就一起走。”
“一起,一起。”
“靠,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說走就走,那我怎麼辦,我一個人當評委好怕呀……”
剩下最後一位評委站在辦公室,差點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