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之餘,他們只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因爲這窩蟲卵,簡直比小蟲子還要更加滲人。
伴隨這窩蟲卵被逼出,呂春雨的臉上的黑色,徹底消失,末了,雖臉色變得蒼白,但終究沒有了一絲黑色。
回過神,張力作勢就要去拿掃帚,將地上的蟲卵給掃掉。
陳凡連忙阻止:“張哥,這個還是交給我們來處理吧。”
這窩蟲卵,陳凡、吳子夢還想以它們爲突破口,找出它們的來源和具體是什麼蟲子呢,自然不會讓張力用掃帚掃了。
再者,關於這種奇怪的蟲卵,如果處理不好,很有可能留下後患的。
於是,陳凡讓吳子夢再度拿出了一個器穴瓶子,把該窩蟲卵,一粒不漏的,全部收進了瓶子中。
呂春雨想破腦袋都想不起自己從哪裡沾上的這種蟲卵,陳凡和吳子夢沒有再做無用功,去詢問對方。
在逼出蟲卵之後,兩人又在張家呆了數個小時,一直到天都黑了,確定呂春雨不會再有狀況發生,兩人方纔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陳凡給張力留下了一個自己的電話號碼,讓對方以防萬一。萬一呂春雨再出什麼狀況,能第一時間聯繫到他,他好過來相助。
…………
離開張家途中,吳子夢問道:“陳凡,我們現在去哪裡?”
“去呂春雨的老家。”陳凡答道。
先前,他已經從呂春雨口中知道對方的老家在哪裡,就在十幾公里外的一個村子,所以,他們趕過去,要不了多久。
夜色下,兩人在鄉下道路上穿行,十幾公里,以兩人的腳速,用了二十來分鐘到達。
他們想要查清楚蟲卵的來源,張家沒有發現,就必須要來呂春雨的老家。
由於已經是晚上,兩人過到呂春雨老家村子,外面幾乎沒有什麼人了,村裡的所有人,都已經回家,在自己家裡。
“這個村子,有好幾十戶人吧,我們該怎麼查?”
站在一處高地,吳子夢掃望一眼整個村子,下意識問。
陳凡同樣打量着村子,搖頭:“不知道,走,我們進去看看……”
說罷,他邁起停下的腳步,朝村內進去。
農村鄉下,家家戶戶都有養狗的習慣,陳凡、吳子夢即使小心翼翼進村,村民們聽不到動靜,但村中的狗卻是能發現他們。
一時間,村裡響起一片狗吠聲。
最後,這些狗衝將過來,想咬兩人,待距離衝近,陳凡給它們一個瞪眼,便是將它們嚇得退走了。
而,因爲狗叫聲,一戶人家有人走出來,看到了陳凡吳子夢。
“喂,你們兩個是什麼人,找誰啊?”出來的是一名七十多歲的老婦人。
見已經被發現,陳凡和吳子夢索性直接走過去,反正他們也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陳凡故意說道:“老奶奶,我們是呂春雨的朋友,今天過來找她的,你知道她家住在哪裡嗎?”
“原來是春雨的朋友啊……”
老婦人一副恍然的表情,不過下一刻,就又想到什麼,詫異說:“你們是春雨的朋友,春雨三年前就嫁到隔壁村去了,早不在村裡住了,你們不知道?”
說話間,她一雙眼睛,在兩人身上打量來打量去,瞳孔中充滿了狐疑。
“呃呃……”
陳凡沒想到,自己的話這麼快就被對方戳穿了。吳子夢無語地白了他一眼,沒有在繞彎子的意思,開門見山說:“老奶奶,實話跟你講了吧,半個月前春雨姐不是回來過一趟,可她回來以後,回家,身體的就出了問題
體內出現了一些很不乾淨的蟲子……”
不料,老婦人不等她的話說完,只聽了一半,就大驚打斷:“什麼,那春雨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她有事沒事???”
陳凡、吳子夢雙雙錯愕無匹,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大反應。
因爲對方的反應,陳凡又忙問道:“老奶奶,您、是不是知道點什麼?春雨嫂子目前還好,經過治療,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身體養一段時間就會好了。”
“你們剛纔說的不乾淨蟲子,是不是那種黑顏色的、像是蛆一樣的噁心小蟲子?”老婦人繼續問。
“!!!”陳凡、吳子夢一怔,陳凡:“您怎麼知道的?”
然而,老婦人聽了他們的話後,卻沒有回答他們,只自顧自地疑惑嘀咕說:“不對呀,中了那個噁心的東西,哪家醫院能治得好,這不應該啊……”
吳子夢忍不住道:“老奶奶,您知道什麼,告訴我們!”
“不對、不應該……”
老婦人依舊沒有回答兩人,嘴中一邊嘀咕,一邊轉身朝屋中回去。
這種情況,陳凡和吳子夢錯愕疑惑到極點,待老婦人進入門中,兩人回過神,跟進去。
老婦人家裡,除了她自己,還有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應該是老婦人兒子之類的角色。
男子見兩人進屋,立馬就擋在他們面前:“你們幹什麼???”
沒等兩人出聲,老婦人率先說:“墩兒,讓他們進來吧,他們是客人。”
“哦,好的媽。”男子迴應一句,把路給讓開。
隨即,陳凡和吳子夢跟在老婦人身後,進入房子的客廳,老婦人示意兩人坐在客廳中的沙發上,在讓其兒子墩兒給兩人各自倒了杯白開水。
緊接着,老婦人開始自我介紹道:“老朽名叫宋海英,他是我的兒子,牛墩兒;我是咱們這兒的老村長,在村裡面住了幾十年了……”
陳凡吳子夢不太明白,對方爲什麼突然自我介紹起來,沒有忙着談論小蟲子的事情。
“額……老奶奶,這種事情,我們似乎沒有理由來騙你吧?”陳凡錯愕道。“不,你們如果不能證明你們剛纔的話是真的,那麼就算我知道什麼,也不會告訴你們。”宋海英語氣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