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慶宇不見了。”
汪滕飛歪了歪腦袋,回答到:“我知道他不見了,節哀順變。”
烏魯似乎沒聽懂,繼續說到:“司徒慶宇不見了。”
汪滕飛伸手,摸了摸烏魯的頭,極力扮演出一副慈祥長輩的模樣,說到:“生死輪迴,本是正常,看開一點就好了。我知道你很難過,那是你的小師叔。我也很難怪。
閻王走了,林強服毒自盡了,司徒也隨着閻王走了。
仔細看看,這一脈,好像只有你一個人了。
不過,不要擔心,我們這些人也會照着你的。”
興許是剛睡醒,汪滕飛還沒有回過神來。
畢竟,他已經太久沒有睡一個好覺了,神農細胞愈發生長,就像不斷地給他打腎上腺激素一樣。
身體受得了,精神卻不一定受得了。
“那個,”烏魯主動將汪滕飛的手拿開,一字一句地說到,“我,是,說,司,徒,慶,宇,真,的,沒,死,而,且,消,失,了!”
汪滕飛:“......”
......
汪滕飛終究還是醒了,厚臉皮的他並沒有因爲剛纔的表現而覺得丟臉,還主動詢問了烏魯相關情況。
“當時無數把槍對着小師叔......”
“等等,”汪滕飛打斷了烏魯的話,“把小師叔去掉,換成司徒。”
烏魯:“......”
“好吧。
當時,無數把槍對準了司徒,就在我打算衝過去的時候,他們開槍了。
當這時,司徒的身邊忽然出現了一道動能防護罩,替他擋下了那些子彈。
只不過,還是有一些打到了他的身上。緊接着,他就不見了。
如同被土地吃了一樣,不見了。”
汪滕飛:“......”
“說重點。”
烏魯不爲所動,“那羣總統府的警衛看到他消失後,竟然什麼都沒說,就那樣散開了。
直到他們完全走遠了,我纔敢過去,然後我發現了那裡有一條地道。
通過那條地道,則是一個廢棄的工廠。
在那個工廠裡面,我發現,很多的人,一羣醫生在替司徒治療,還有更多的是警衛員。
通過多天的打探,我也知道了,那裡是安德魯的秘密基地。
正當我積蓄力量,打算去救他出來的時候,他竟然被人帶走了。”
“帶走了?”趁烏魯喝水的空檔,汪滕飛說到,“是誰帶走的?”
“我不知道,那個人的手段很高超,似乎是流墓的人。”
“流墓的人?”汪滕飛愣住了,“你,自己不就是流墓的人麼?而且還是高層。”
“是高層沒錯,但有人規定,高層就一定要知曉一切麼?我又不是頭。”
很有道理,汪滕飛竟然無法反駁。
不過,汪滕飛也想到一個問題:“你說說,你們頭是誰?”
流墓傳承千年,據說早在雲蘿山脈的壁畫存在之前,流墓便一直存在。
即使後來發生了核彈毀滅世界,洛氏粒子拯救世界,各種大小戰役。
流墓一直存在。
畢竟,這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兩個職業之一。
可,流墓的首領是誰?
這是每一個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一個人,不可能活上萬年,流墓自然有着它的傳承。
很多人以爲,流墓的首領會在星君或者是烏魯這樣的高層中選拔出來。
但,經過多年的觀察,人們發現,星君要不是戰死,要不是老死,反正都是死了,也沒有見過一個人會忽然失蹤。
高層也同理。
似乎,流墓的首領是忽然出現的一般。
“這個,我也想知道。”烏魯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到。
......
“你說,你們的頭有沒有可能是一個ai,就是那種穿越回去的人工智能?”蕭韌武在一旁問着烏魯。
從昨天晚上知道司徒的事情開始,汪滕飛便把離得最近的陳璐、蕭韌武、趙樂天和葉不凡等人叫了過來。
安正卿正聯合自己的便宜徒弟,對抗着聯邦的三號到十號精英小隊。
至於楚蕁,則與聯邦二號小隊殺得你死我活。
一號小隊?
自然是卡繆小隊了。
這一支小隊,自然是交給了花無淚、喬廣和一衆帝國騎士,自然還有白芷這個生力軍。
帝國和聯邦最高層的戰鬥力,又一次相遇了。
只不過,汪滕飛是缺席的那個。
沒有人理會自己,自己當然也不能閒着,司徒這件事情存在的疑點太多,不好好調查的話,汪滕飛覺得自己都對不起自己。
現在,明面上看,是帝國和聯邦的戰爭。
實際上,那邊的勢力還沒有完全消除。
鬼知道,會不會在戰爭結束後,突然跳出來。
然後,就像第二次遠洋大戰結束時那樣,殺一堆的人。
在得知司徒可能有着閻王傳出來的秘密,並且被流墓的人帶走後,葉不凡發出疑問,認爲流墓會不會就是那邊。
但是被汪滕飛否定了,除了之前的判斷,還有一點,如果流墓真的是那邊,那麼流墓一定會殺了司徒,而不是帶他走。
反而汪滕飛覺得,流墓的行動目的,或許和自己一樣。
只是,這個只看錢的組織,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這就是汪滕飛所不明白的了。
沒有想太多,留下蕭韌武和烏魯繼續瞎扯後,汪滕飛步入了指揮室中。
陳璐的藥,或者說這次的癌細胞胚胎很給力。除了前後有些痛苦外,汪滕飛起碼睡了一個好覺,也恢復地更快了。
甚至於,汪滕飛覺得自己的身體比之前有了更大的進步。
這究竟是什麼緣故,或許真的是什麼神農細胞吧。
“我怎麼感覺,自己的世界越來越像一部玄幻小說了。”
“你說什麼?”一旁的陳璐顯然沒聽清。
“哦,沒什麼。”汪滕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一趟醒來,感覺自己的性格都變了不少,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就在他們還猶豫時,喬勇走了過來。
滿臉疲憊的他,顯然是被這兩天的戰爭所折磨的。
“參見陛下。”
兩個人略微施禮,在皇帝面前,又不是公衆場合,倒是不講究那麼多禮儀。
“免禮平身。”喬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到,“說說吧,你們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