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章??童緒與老班長的重逢(一)
依紅如大酒店,這裡的一切都是奢華的,豪華的總統套房裡面,擺設着種類名貴的家居,房間的設置讓人不覺得是在住酒店,倒象是在自己家裡,這裡的一切都給人一種家的氣氛,金靈雙、邵雪、邵錫三人好不容易纔落下腳,把東西歸整到位,都紛紛坐在此沙發上,聊起天來。
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愜意,空氣中凝聚着一種香氣撲面而來,讓人覺得異常舒服。
“不會再轉移了吧?”金靈雙伸展了一下胳膊,一臉的委屈。
“應該不會了!”邵雪只能就應該這個層來修飾,因爲她確實無法判斷是不是還會遇到什麼突**況,這種事兒,沒個準兒的!
金靈雙打開電話,若有所思地換着頻道,直到選中了一部中國電影,才把搖控器放下,靜靜地看了起來。邵錫因爲坐在金靈雙的對面,只是聽到電視裡一陣怪吼,毫無疑問,邵錫就聽的出這聲怪吼的主人,正是他的功夫偶像李小龍。
邵錫沒想到金靈雙會這麼喜歡看李小龍的電影,而且看的那麼入神,一邊看還一邊動情地比劃着,嘴裡直喊道:“揍他,揍那個日本老倭(舊時稱日本人爲爲倭寇,有些C國人稱其爲老倭),狠狠地揍他!”
這時候
,電視裡播放的影片正是李小龍主演的《精武門》,裡面有多處李小龍收拾日本人的場面,看的金靈仙熱血沸騰,歡心鼓舞,一個勁兒地爲電影裡的李小龍吶喊助威。
說來也怪,李小龍都過去幾十年了,但人們仍然喜歡看他的電影,依然深深地懷念他,這一切都是爲了什麼?
邵錫曾經想過這件事,他之所以能永遠留在人們心中。源於他爲中國所做的巨大貢獻,年輕時,他飄揚過海去了美國,在美國,他發憤圖強,將中國功夫寫在了美國寫在了世界。用電影的方式把中國功夫發揚光大,他是一代巨星,他是一代宗師,他的出現,爲中國譜繪出光彩的一筆。
其實一想起李小龍或者一看到李小龍,邵錫就會禁不住心裡的激動,他也懷揣着美好地夢想,起初,他的想法只是讓整個軍區都爲特衛團的功夫所歎服。但是自從盤龍學校回來後,他變了,他覺得自己太狹隘了。他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中國功夫纔是世界上最好的功夫,中國軍人,纔是世界上最優秀的軍人!
他的腦子裡總喜歡想着這些,這已經成了他不停地牽掛。
爲了實現自己地功夫夢想。他吃了太多苦。他每天都抽出時間來練功。從部隊地格鬥絕技到李小龍地截拳道、詠春拳、寸拳、振藩凌空拳。再到其它地一些武學精髓。他都會認真地練習。一刻也沒停止過。因爲他知道。他練功不是爲了打架。也不是爲了逞能。他是爲了替中國人爭氣!作爲一名國家特級警衛。經常接觸外國警衛地挑釁。其實這已經成了業內地潛規則。只要是中國訪問哪個國家或者哪個國家訪問中國。首腦地警衛之間。基本上都會進行切磋交流。有地是友好地。有地卻是帶有挑釁色彩地。因此。有着過硬地功夫是作爲一名特級警衛地基礎。
一看到李小龍地電影。邵錫地腦海裡又出現了很多想像。他一邊看着。一邊在心裡策劃着自己地理想。直到邵雪地一句話打斷了他地思緒。
“邵錫。我們是不是應該問一問你們齊處長。他們C方地接應人員什麼時候
能到。我們好做好準備呀!”邵雪交叉着手。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女人都喜歡擺這種坐姿。尤其是漂亮地女人!
被她地話突然打斷思緒。邵錫愣了一下。半天才反應過來她所說地話。
“你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邵雪問。
“沒想什麼!”邵錫搪塞。
“是不是想媳婦呢?”邵雪開玩笑地說。
“瞎說,我現在還是一個正宗的光棍呢,哪來的媳婦!”提到媳婦,邵錫想起了他一直深愛的王夢,幾年了,自己對她的愛從未改變過,但是她卻一次次傷害了自己,她是一個十足的勢利眼,一直想攀貴依高,其實她是喜歡邵錫的,但邵錫是個當兵的,她覺得當兵地沒前途,所以兩個人才不歡而散。
想一想,真的是有戲劇性。
王夢爲了物質生活,放棄了邵錫,而邵錫爲了這一身軍裝,同樣也放棄了王夢,他們有着兩種截然不同的追求,也許不可能走到一起。
有的時候
,愛一個人,卻不一定非得擁有她,因爲她不值得愛!
“你是光棍啊?不會吧,象你這麼帥功夫又好還又是軍官,誰不想跟着你呀,你騙人吧!”邵雪也挺會奉承人的,驚訝地說。
“女人嘛,複雜,麻煩!現在不想想這些,我想一心一意地幹一番事業!”邵錫這樣說的時候
,心裡急劇地一顫,他知道自己在說謊,他是一個男人,他不過是一個也有七情六慾的男人,他不渴望愛情嗎?他不喜歡優秀的女人嗎?那是扯淡!但是一名軍人的侷限性便在於此,他不可能象平常人那樣順利地談戀愛、結婚、生子。那不是他地追求,絕對不是!
“女人怎麼複雜了?要不是女人,你們男人都得瘋了。你們地衣服誰給你們洗,你們的飯誰給你們做,還有你們地小金庫誰給你們管理?”邵雪提出來這一連串的反問,表達對邵錫的話的不滿。
“還有你們的孩子誰幫你們生!”金靈雙突然出其不意地接着邵雪的話說了一句。
邵錫和邵雪突然吃了一驚。這個公主怎麼回事,這種事都好意思說出來,弄的他們挺尷尬的。
不過,看她那不經意的眼神,就能判斷出這個金靈雙小姐的純樸和天真,她呀,還象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這個女人啊,分兩種,他們有一個共同的武器,就是繩子!”邵錫突然說了一句。
邵雪不明其意:“什麼意思啊?女人什麼時候
拿着繩子了?”一臉疑惑地看着邵錫,不知道他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你想想啊,女人拿着繩子幹什麼?一種女人是拿着繩子拼命地扯男子的後退,恨不得用繩子把男人拴起來,讓他寸步難行;還有一種女人嘛,不過是少數,她們的繩子的用途是在男子困難的時候
拉他一把,把男人拉出沼澤和深淵,一個繩子,在不同的女人手裡,有着不同的作用,起着不同的效果!”邵錫象是一個大哲學家一樣,面面俱到地說着。
“呵,你行啊,哪裡搬來的這麼多道理呀!說的倒真是這麼回事,正應了那句話: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肯定有一個知書達理的女人;一個失敗的男人背後,肯定有一個不知書達理的女人!”
邵錫趕快打斷她的話:“行了,你這邏輯能力有待加強,原話是這麼說的嗎?生搬硬套,亂用詞語!”邵錫沒想到這個邵雪還挺有幽默細胞的,她的話裡充滿了幽默色彩。
當邵錫和邵雪正談的有聲有色的時候
,邵錫的手機突然響起,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是邵錫嗎?”那邊問。
邵錫覺得聽着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啊!
“我是,你是哪位?”邵錫問。
“行啊邵錫,當了幹部就把老班長給忘了!”
邵錫猛地想起來了,這聲音正是他新兵連班長、老中隊分隊長候永東的聲音,將近兩年不見了,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乍一聽到老班長的聲音,邵錫心裡立刻涌入一股強烈的激動。是啊,班長是軍中之父,一個當兵的官升的再高,路走的再遠,也不會忘記自己的第一任班長!
“老班長,真的是你嗎?你現在在哪裡呢?”邵錫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我現在在依紅如大酒店樓下呢!”那邊道。
邵錫猛地一個驚喜,道:“真的嗎老班長,我現在也在依紅如大酒店啊!”激動之下,邵錫把不該說的東西也露了出來。
“你也在依紅如大酒店?”
“是啊,老班長,你是怎麼知道我電話號碼的?”邵錫問。
“想知道你電話還不容易嗎?我不會打聽啊!不過你小子有點兒不地道,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候永東埋怨道。
“我打了,我打了好幾次,說是已經停機了!”
候永東恍然大悟:“是我停機了沒告訴你,怨我,怨我!”
簡單地在電話聊了幾句,邵錫興奮地對邵雪說:“我先出去一下,有什麼事情給我發信號,我的信號器隨時都開着機!”邵錫所說的信號機是戴着手腕上的一種裝置,這種裝置有多重功能,報警,聯絡,求援等,是執行特殊任務的少數羣體所特有的通信設備。
“行,你去吧,這裡交給我!”邵雪道。
其實這個時候
邵錫的心裡既激動又有些憂鬱,他在一剎那進行了複雜的心理鬥爭。老班長的突然出現,讓他興奮讓他激動,但是要離開警衛目標卻讓他有些憂鬱,這其實就跟擅離職守沒什麼區別,內心的矛盾過後,邵錫決定還是抽出一會兒看看這個老班長,畢竟,都快兩年沒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