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章 又一個女特警
驅車回到特衛處,天還很黑,雨也一直在下個不停。
齊處長辦公室的燈還亮着,待邵錫進了屋,齊處長直截了當地給他們安排了任務:
“F國總統皮沙特爾的‘女’兒亞琳兒小姐現在已經下榻在金座大酒店,你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那裡,與亞琳兒小姐的警衛們共同完成她在華期間的安全工作。這次國家非常重視,因爲中國和F國曆來都是睦鄰友好關係,這個亞琳兒來華後,他們本國的一些不法分子也許會隨之跟來,而且,F國總統也親自打來了電話,希望中方能派遣國家特衛去協助負責她的安全,所以咱們這次由公安部和特衛局選擇了你們去執行任務,希望能提高安全係數,確保此次任務的萬無一失。因此你們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要以確保亞琳兒小姐在中國的絕對安全爲己任,尤其是在外面,更要提高警惕,以防萬一!齊處長滔滔不絕地講了一大堆,看來,他對這次任務也是相當重視。
暈,怎麼又是一個外國首腦的‘女’兒?自己簡直成了‘女’外賓護衛專業戶了!
“齊處長,爲什麼不把她接到我們的外賓招待處呢?那裡多安全!”邵錫有些質疑地說。
“外賓接待處?你要知道亞琳兒是來旅遊的,不是來避難的,她天天都會出去旅行,這正是你們這次任務的最大難點!”齊處長不無憂慮地說。
來旅遊來了?暈!如果真的是來旅遊的話,那危險係數就會相對提高一些。以前邵錫除了保護本國首長之外,也接過不少護衛外賓的警衛任務,但是一般都是在中方安排的特定招待所,而外賓也很少到處走動,保衛工作相對來說比較容易,但是這個亞琳兒如果以旅遊爲目的的話,這次行動絕對不是一般的行動!
而且,F國的政治格局和國家治安並不穩定,國內地反政fǔ情緒有所高漲。在他們國內曾經多次出現過綁架政要家屬的案件,甚至是總統遇刺、國家要員被襲事件頻頻發生,如果亞琳兒來中國旅遊的事情被他們國內的反政fǔ團伙掌握到,那亞琳兒的處境就會相當危險。
齊處長不失時機地把亞琳兒和她隨行人員的資料遞給邵錫,可憐地邵錫啊,從美國凱旋歸來。而沒有來的及洗去臉上的風塵,也沒有來得及回首長處報道,就被派遣了這樣一個任務。
資料上的亞琳兒年齡十九歲,身高體重都非常詳細,從照片上看,這是一個十足的白種美‘女’,金‘色’的頭髮白潤的臉蛋,還有一副‘性’感的嘴‘脣’。對於亞琳兒的資料相當細緻,從家庭背影到個人愛好再到生活習慣。還有個人地近期照片,都是由F國總統秘書秘密傳真過來的,其它的幾個隨行人員倒是也有檔案。邵錫沒仔細看,只是粗略地知道了共有六個隨行人員,其中三名貼身保鏢,一‘女’兩男;廚師兩名,一男一‘女’;另外一個是亞琳兒地同學,是個黃皮膚的F籍華人。
亞琳兒的這次到來可謂是輕裝簡從,只帶了六個隨行人員。翻譯是和司機是沒有必要帶的,一個貼身保鏢就是最好的翻譯兼司機。其實當一個高級警衛並非易事,你要掌握至少五個國家的語言。尤其是英語,必須達到五級以上。同時還要掌握駕駛、各國禮儀、偵察、處突等幾百項重要的技能。所以說,一個稱職的首腦保鏢,同時還是一個稱職的翻譯或者司機。一個首腦保鏢是全能地,彷彿各方面都要‘精’通一些才行。
齊處長最後又畫蛇添足地把邵錫和齊珊相互介紹了一下。
齊珊率先伸出細嫩地小手。友好地說:“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邵錫心想:能不能換個臺詞啊。這臺詞在車上地時候都已經說過了!
邵錫輕輕地觸了觸齊珊地手掌。算是正式地握手協作。她地手掌柔軟而光滑。竟然讓邵錫地心有了片刻地悸動。他微張着嘴。半天沒合攏。看她地眼神有一絲撲朔----
“時間不等人。你們現在趕快熟悉一下情況。掌握一下具體地警衛業務。天一亮馬上換上便裝趕往金座大酒店。一定要以最高地標準負責好她在華期間地警衛工作。不能出現任何安全隱患!”齊處長當即下了命令。
這麼急?
不過,這個亞琳兒的相貌倒讓邵錫頗爲吃驚。單單是從照片上來看。她就是一個很有特‘色’的白種姑娘,而且她的容貌。已經超過了邵錫對所有外國‘女’人的印象!
也許,他一直對外國姑娘的長相不感興趣,他覺得白種姑娘沒有黃種姑娘好看。直到亞琳兒資料的出現,纔在一定程度上否定了他的這個想法,他倒是有些急切地想看看,這個亞琳兒是不是真地像資料照片上那樣漂亮?
就在邵錫和齊珊準備離開地時候,齊處長突然又叫回了他們。
他的眼神有些特別,像是在思考什麼,又像是有什麼話不方便說。
邵錫和齊珊不解地望着他,不知道齊處長還有什麼吩咐。
“依我多年地警衛經驗,我有一種特殊的預感,我感覺你們這次任務有些危險,可能會遇到一些特殊的情況,你們千萬要謹慎再謹慎,一定不要馬虎大意!”處長思索片刻,說了這麼幾句話。
但邵錫能感覺到,他似乎還有東西隱藏在心裡沒說,但也不方便主動去問,他想:能有齊處長說的這麼嚴重嗎?現在國家的安全形勢一片大好,國外的國家元首遇刺事件屢見不鮮,而中國卻幾乎爲零,不就是一個外賓嗎?她能有什麼危險?到時候謹慎一些也就是了!
雖然這樣想,但邵錫還是在心裡畫上了一個重重的問號!
難道齊處長還有什麼話沒表達出來?
在特衛處連體宿舍找了間空屋,邵錫換上了便裝,他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裝,戴着極具風度的深‘色’墨鏡,其實他的這一身裝飾已經把他的身份出賣了,但這是特衛局內部的警衛規定,他們必須按此執行。穿着都是特衛局統一的黑‘色’西裝,必要的時候可以戴墨鏡,戴墨鏡地目的是更方便地觀察周圍的環境,而不至於讓別人發現自己眼神的變化。在很多情況下,戴着墨鏡對於一名職業保鏢也說,既是一種威嚴。又是一種極方便的掩飾。
邵錫換完衣服,齊珊讓邵錫站在‘門’口給她放風,齊珊拿着一套紅‘色’的‘花’格子衣服走進小屋,進去之前,調皮地警告邵錫:“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偷看!”她地眼神裡透‘露’着一絲異樣的笑,生怕邵錫會對她圖謀不軌似的。
“你放心吧,偷看你對我沒有任何意義!”邵錫感到真是莫名其妙,這個齊珊也太謹慎了。明明‘門’上有鎖,只要她把‘門’一鎖,窗戶一關。屋裡又沒有攝相頭,別說是在裡面換衣服,就是洗澡跳‘裸’舞也沒有人知道的,但她不光要讓邵錫給她把風,還警告邵錫不要偷窺,實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邵錫算的上君子嗎?
如果說他是君子,那麼他小時候也曾做過脫‘女’同學‘褲’子偷看‘女’生洗澡的荒唐事兒,而且他也一直幻想着‘豔’遇會朝自己駛來,有的時候也會不由自主地意‘淫’而且心猿意馬一下。他也喜歡看漂亮‘女’孩,也喜歡幻想喜歡欣賞,他有着男人所特有的共‘性’,雖然他比一般男人免疫力要強許多。
他不能稱爲君子,因爲直到現在他有時也在幻想,哪個摩登身材的美‘女’突然裙子上地拉鍊開了,然後‘春’光乍泄;或者他也希望會遇到哪個首長家的‘女’兒看上他了,甚至愛到了無法自拔的程度,從此他地事業如日中天---
邵錫也是男人。他也能感覺到齊珊的美麗,她確實是個地地道道的警‘花’,他實在無法想像一個警‘花’換衣服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景,把身上的警服一件一件地褪去,然後換上時尚的‘迷’你‘女’裝,這過程肯定是一種美麗的旋律。
邵錫聽到裡面一陣嗒嗒嗒的聲音,他知道那是齊珊換上了高跟鞋,邵錫心想:靠,執行這種任務你換高跟鞋。是不是覺得力量沒處使了呢?
想到這些。邵錫的眼神有些變化,似乎有些撲朔。微張地口半天沒有合攏。
邵錫不是一臺沒有男人生理反應的機器,雖然作爲一名國家特級警衛,作爲一名有着極高素養的中南海保鏢,他對美‘女’有着極強的免疫力,但是歸根結底他畢竟是個男人,一‘門’之隔,裡面換衣服的是個天使般的美‘女’,他能聽到齊珊脫警服解腰帶時的咔咔聲,腦子也會情不自禁地展現她玲瓏的曲線和靚麗的身姿,每次有這些想法,他都會暗中地告誡自己:戒‘色’,戒‘色’,不要‘亂’想,不要‘亂’想----但他不是出家地和尚,也不是沒有生理反應的太監,他也是個男人!
他會因爲自己的胡‘亂’思想而自責,因爲他不想縱容自己的流氓行爲,在腦子裡出現這些想象時,他也想剋制自己的不良想法,但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的心裡有兩種清晰的聲音在作崇:一種聲音是告誡自己不要滋生流氓思想,堅決抵制美‘女’的‘誘’‘惑’;而另一種聲音卻在兀自地用一句經典地開脫之詞安慰自己: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
有時候想一想,做男人真難,做沒有歪心眼兒地男人更難,做看了美‘女’沒有生理反應的男人簡直是難上加難!
腦子裡地正義因素和邪惡因素正在做鬥爭的時候,一聲‘門’響的聲音,齊珊從裡面出來了,當她出現在邵錫面前的時候,邵錫嗅到了一種帶有天然味道的清香,撲面而來。齊珊此時的嬌‘豔’讓他忘卻了穿警服的那個一槓二‘女’特警,她原來盤着的頭髮披散開了,散發着絲絲清香,格外亮澤飄逸,如瀑布傾泄的感覺。而這披散的長髮將她整個臉龐襯托的如‘花’似‘玉’,她的臉潔白光滑圓潤,光滑的反光,圓潤的似乎能擠出水來,她上身穿着時尚地高檔方領制式休閒紅‘色’緊身上衣,‘胸’脯像是揣了兩隻小兔子。一走路顫顫的,格外惹眼,下面是一件剛剛及膝的時尚‘迷’你裙,淺藍‘色’,上面繡着幾朵亮麗的圖案,修長的‘玉’‘腿’被一層‘肉’‘色’的絲襪所包容着。從外形上看,她地‘腿’絕對是萬里挑一的美‘腿’,透‘露’着格外的‘誘’人情調。
她穿着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不過這種高跟鞋的鞋底並非太高,只有二釐米左右,而且鞋跟與地面的接觸面兒比較大,應該比較適合疾步行走和遠程行走。從她鞋子的尺碼可以推測出,她長着一雙難得的三寸金蓮,在今天這個時代。‘女’人不用裹腳,能用三寸金蓮這個詞來形容的小腳‘女’人地確不多了,有的‘女’人的腳甚至腳比男人地還大。像東北電視劇《鄉村愛情》裡面的謝大腳,腳的尺寸達到了四十幾碼。
但是作爲一個男人,還是喜歡小腳的多一些,邵錫也不例外,看着小腳‘女’人心裡會很舒服,可以試想一想,如果你的老婆長着一雙跟男人一樣大而寬的大腳,你會舒服嗎?肯定不會!
“好漂亮的小腳!”邵錫忍不住在心裡說,雖然看到的只是她的鞋。但他能聯想到這鞋裡所容納地那雙三寸金蓮。
她的腳好小,難道她曾經裹過腳?
暈,想什麼呢,這樣想人家姑娘,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我換好了,你可以進去了!”齊珊衣服變了,語氣也變了。此時的她,說話顯得相當自信,‘挺’‘胸’擡頭。似乎對自己的形象改變相當滿意。
“典型的超級自戀!”邵錫心裡想着,也突然意識到要趕快出發了。能夠跟美‘女’一起執行任務,也算是自己的一種福氣吧!
兩個人一塊瞭解了一下亞琳兒小姐和隨行人員的資料後,天已經微微亮了,他們各自泡了包方便麪,算是先慰勞一下肚子,一切準備就緒,他們決定及早出發。
爲了保持低調,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局裡並沒有派車送他們。畢竟局裡的車都是極爲牛‘逼’地車牌,比如甲A000XXX之類的車牌號。很多人一看就能看出‘門’道。這種車在大街上走,警察見了也得恭敬的堆笑敬禮。
齊珊想打車去,邵錫不同意,非要坐公‘交’車,把齊珊氣的沒折,埋怨道:“你就這點兒出息啊?打車又不用你‘花’錢,我爸---”說到半截臉‘色’一變,提高語氣道:“我們把報銷單往局裡一遞就能報銷,幹嘛非要擠公‘交’啊?”
“爲了給國家省錢唄!”邵錫輕輕地道,率先到了公‘交’站牌處。
齊珊的肺都要氣炸了,都什麼時代了,還有這種雷鋒似的人物!就是雷鋒在世也不可能像他這樣裝蒜啊!氣歸氣,她還是踩着嗒嗒嗒的聲音地追上了他。
邵錫看了看錶,從口袋裡掏出兩枚一元的硬幣,一擡頭,正好302路公‘交’車停在了面前。
打眼一看就知道車上人很多,齊珊不禁暗暗叫苦:老爸呀,你怎麼派了個這麼寒酸的傢伙跟我搭檔呢,我算是領教過他地寒酸勁兒了,大年初一頭一遭坐這又不透風又難擠到座位地公‘交’車!
其實邵錫坐公‘交’車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並不是裝寒酸,因爲這附近地道理正在整修,很多路上封了主道,只留一條公‘交’車道,如果打車的話,勢必會轉遠路,坐公‘交’雖然人擠一些,但是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到達目的地。
車上的座都滿了,兩人只能手持把手對面站着,齊珊滿臉抱怨的目光,邵錫也不跟她說話,只是兀自地想着什麼。理所當然地,像齊珊這種超級美‘女’類型的人物自然會受到車上‘色’男們的關注,片刻工夫,她便招來了N處欣賞的目光。齊珊對此一直都是不屑一顧,因爲她知道自己到哪裡都是那種能輕易賺取回頭率的超級警‘花’,尤其是在不穿制服的情況下。
邵錫看了看車中央上方的站牌指示:----順新街----王家莊----天橋路----高朝小區---紫龍商場(興業大廈)----白頭天池----金座酒店----
在順新街停站後,熙熙攘攘地下了一批人,又上了一批人,車輛正準備行駛,突然外面有個揹包的老頭朝司機揮手,司機是個中年‘婦’‘女’,不情願地打開車‘門’,片刻,從前‘門’匆匆上來一個穿着不合時令着裝的老頭,身上揹着一個布裹的大包,灰‘色’的襯衣打着一個大大的補丁,褪了‘色’的軍‘褲’挽着很長的‘褲’‘腿’,黃膠鞋。
“司機同志,我想問一下,到高朝(此處念cho)怎麼走?”老頭把一堆一‘毛’錢一枚的硬幣嗒嗒地塞進自動投幣箱裡,盯着‘女’司機問道。
“還有兩站就到了!”‘女’司機不冷不熱地回答。
“哦----”老頭把背上的東西放下,旁邊有個懂得五講四美的中學生模樣的小‘女’孩給他讓座。
過了一站後,老頭站起來朝衝‘女’司機問:“高朝到了沒?”
‘女’司機回答說:“還沒呢!”
再過一會兒,老頭又站起來問:“高朝到了沒?”
‘女’司機不耐煩地大聲道:“你急什麼呀,高朝來了我會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