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箇中年打手被刁兵一刀挑掉手筋,抱着手在地上慘嚎。
刁兵拄着刀站着,臉上血液滴落,身上三四道翻卷的刀口看起來猙獰可怕。
以刁兵方圓五米之內,全是倒地暈厥或者手筋被挑,或者腳筋被挑,亦或者被砍斷胳膊的打手十七八個,場面慘烈。
上官月兒哭的稀里嘩啦的,滿臉淚水,可是她死死捂住小嘴,不願意打擾刁兵,怕刁兵分心,讓她心裡痛苦自責的是,刁兵身上的幾道傷口都是爲了不讓別人砍到他身上才受傷的。
看着一個個揮着刀卻不敢上前的打手們,刁兵微微一笑,偏頭微笑着看着上官月兒,伸手捏了捏她的瓊鼻,笑道:“哭成花臉貓了,沒事個小口子而已,要是你是男生我就讓砍在你身上了,女人可不能留疤的!”
聞言,上官月兒抽涕道:“嗚嗚···對不起,嗚嗚····”
聞言,刁兵一笑道:“傻丫頭,哪有對不起,如果讓你受傷了,那我還是個男人嗎?好了,不哭,閉上眼睛,我這就帶你衝出去,不過你得好好請我吃一頓才行,這次流失了很多營養的!”
聞言,上官月兒狠狠點頭道:“一定,我月兒一定請你吃完整個伊市···”
聞言,刁兵芙爾一笑,然後雙眼寒光四濺地看向那個還在發楞地青年,他口中的煙已經掉了,恍然不知。
“擋我者死!”刁兵起了殺心,他不想在忍了。
就算他是軍人,不能壞規矩,可是如今的場面,如今這陣勢,如果他再留手,那死的將是他。
聞言,那個青年臉色一變,但是隨即一發狠道:“上!乾死他,今晚的兄弟安家費一人二十萬!”
那些本來還在猶豫的打手一個個相互看一眼,然後一個個臉色發狠,嚎叫着衝向刁兵。
見狀,刁兵雙眼一眯,殺意氾濫。
“吼!”
彷彿暴怒的野獸,刁兵怒吼一聲,想青年方向衝去。
“鐺!”
“噗!”
刁兵一刀格開一個打手的砍刀,順着一翻手,直接砍在打手的脖子上,一蓬鮮血冒出。
緊接着,刁兵一蹲,躲過飛來的另一砍刀,一刀砍刀對方的肚子上。
慘叫聲、砍刀砍刀身體上的滲人聲音、一團團飈射的鮮血,整個美食街彷彿人間地獄,刁兵就像困獸一般與黑壓壓的打手搏命,一邊還要護着背上的上官月兒,這才一會,身上又多了兩道口子,皮肉翻卷,鮮血直流,他的臉色慘白起來,如果他身上有槍的話,他肯定不會這麼狼狽。
就在刁兵被逼向一個涼皮店時,他突然笑了,笑的很大聲,很激動,很暢快。
本來殺紅眼了的打手們一下驚醒,一個個臉色錯愕的看着大笑的刁兵,瞳孔裡盡是恐懼,他們在伊市混這麼久,還第一次見到如此人物,讓人膽寒。
緊接着,青年募地一驚,因爲他看到他對面一道矯捷的人影躥進人羣,一聲慘嚎聲驚醒所有人。
那道矯捷的身影快速前進,一個個打手沒有反抗能力,直接被撩到,只見一把黝黑色小刀在人羣中翻飛,緊接着,一個個打手抱着被挑斷手筋的手腕慘嚎。
“嗖!”
一道黑影飛射過來,插·在刁兵身旁的桌子上,顫顫晃動。
“嘿嘿···月兒,我兄弟來了,哈哈····”刁兵笑着說道,臉上一股熱血上涌。
一把抓住桌子上顫顫巍巍晃動的軍用叢林虎,刁兵看向面前慌亂的打手們,雙眼閃過一絲寒光。
“蝮蛇殺殺殺!!!”
刁兵怒吼一聲,彷彿渾身充滿力量一般,撲向圍着他的十幾個打手。
黝黑刀身在燈光下翻飛,彷彿美麗的舞蹈一般,一個個打手被挑了手筋,倒地慘嚎。
遠處觀看的青年臉色慘白起來。
幾分鐘後,刁兵笑着和來人碰了下拳頭,兩人頭頂着頭,狠狠地錘了對方胸膛幾下。
“黑曼巴!!!”
“五步蛇!!”
兩個大男人,眼中淚花閃閃,心裡堵着說不出話來。
來人正是受傷休養的上官峰,誰也沒想到上面會派上官峰前來。
而這時,上官月兒雙眼瞪大,小嘴微地看着上官峰,呆呆地喊道:“哥!”
聞言,上官峰這纔看到上官月兒,一時間臉色激動,伸手擦掉上官月兒臉上不斷滴落的淚珠。
刁兵猛地愣了,“哥”!看着上官峰的目光怪異起來。
這是對面要逃跑的青年與剩下的二十多個打手被一個人堵住了,正是在上官浮沉等人之前趕來的眼鏡蛇。
眼鏡蛇臉色鐵青,一股濃郁地殺意在他雙眼蔓延,他很想將這羣垃圾全都殺了,可他是軍人,不得不守有些規矩,但是看到刁兵的慘狀,他心裡暴怒不可遏。
警車警笛響起,同時從眼鏡蛇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個穿着防彈背心的武警出來,手裡抱着槍。
“放下武器,三聲警告!";
武警隊長朝着那個青年和二十來個打手喊道。
“啊!!!”
這時一個打手彷彿受到了刺激,嚎叫着舉着刀衝向武警。
結果是這個打手被打成了篩子。
見狀,青年帶頭跪下,雙手抱頭,臉色鐵青,其他打手也一個個放下砍刀投降。
而這時,還在堅持的刁兵突然雙眼一閉,暈了過去,在他倒地前,上官峰臉色大變地扶住了他,一把解開那固定着自己妹妹的皮帶,然後抱着刁兵大吼:“黑曼巴!!!”
上官月兒渾身顫抖,看着暈倒的刁兵兩眼一翻也暈過去了,她本來就受了很大的驚嚇,如今刁兵的突然倒地讓她也承受不住了。
“月兒!!!”上官峰臉色大變。
眼鏡蛇在聽到上官峰的喊聲後,一個閃身快速跑了過來。
而這時,上官浮沉和李清風兩人火急火忙地趕到,下車跑向這邊。
眼鏡蛇看着地上一個個打手的慘狀,再看看刁兵,他突然發現,黑曼巴這個稱號很適合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