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發呆的夏建忽然想起自己好像還沒有洗澡,感覺身上很不舒服。
“算了,先洗個澡先。”夏建如是想到。想到就做,夏建很快的就將身上的衣服給脫掉了,來到浴室之中,開始洗起澡來。
不過這時候,夏建突然聽到浴室外面好像有這什麼聲音響起,不過也沒有追究,畢竟就算自己不在,不是還有羽姝麼,羽姝可是一個修真者啊。
“咔嚓”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夏建驚呆了,“臥槽,這是什麼鬼啊。”然後口中默唸一個口訣,施展出隱匿術,將自己的身影隱藏了起來。
就在夏建目瞪口呆中,羽姝進來了,羽姝口裡面還說道:“身上粘死了,洗澡去。”然後唱着小調就開始脫衣服了。
夏建很鬱悶,沒想到自己洗個澡也這麼艱難,不過,看着羽姝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夏建也是將自己的眼光死死地釘在那一對豐滿的大白兔上。
夏建只覺得自己身上一陣火熱,然後鼻子裡面感覺到一陣熱流,不過夏建隱身在周圍,羽姝並沒有注意到什麼。
隨着噴頭不停地降下水,夏建的鼻血也是被水流緩緩地給沖走了。玉樹突然看見地上出現的那一抹血紅色很是及時的將自己的那一對大白兔死死地抱住,然後用着警惕的眼神看向周圍。
夏建從來沒有覺得這幾分鐘過得這麼慢,隱藏在空氣之中的夏建,眼神向浴室門外面一瞥,發現浴室的門還沒有關掉。心中下定一個決心,於是躡手躡腳的往浴室門那走去。
過了好幾分鐘,羽姝也看到了浴室門是打開的,傻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原來是門沒有關掉啊,嘿嘿嘿。”
就在羽姝打算關掉浴室門的時候,夏建也看到羽姝要管浴室門的打算,心中暗叫一聲不好,腳下步伐不由得快了幾分,連忙跑向外面。
“砰!!!”夏建好不容易跑出了浴室,看着自己紅腫的手指頭,心中一陣哀傷。
羽姝也察覺到不對勁,自己剛纔關門的時候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卡了一下,不過作爲心大的代表,羽姝很快就不管這事了,繼續哼着自己的小調開始洗起澡來。
聽着浴室中羽姝哼着小調,又想到剛纔那一對十分堅挺的大白兔,夏建心中不由的一陣癢癢。
十分鐘轉眼間就過去了,夏建這時候出現在空氣中,突然出現的夏建覺得小夏建一涼,突然回過神來,馬丹,自己還沒穿褲子呢,於是有屁顛屁顛的跑回自己的房子,找到一套衣服,給自己換上。,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羽姝也很是自然的將夏建的房子當作自己的家了。
這一天,天氣晴朗,夏建來到庭院之中,看着剛被重新裝修好的門,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道:“終於搞好了,希望,別再搞壞了。”
正尋思呢,夏建就聽到白起在腦海中召喚着自己,夏建很自然的來到靈虛識境之中,對着白起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了嗎?”
白起臉色很黑,很是嚴肅的對着夏建說道:“出事了。”
夏建也感覺到了白起說的肯定不是什麼一般的事情,也收起了玩鬧的樣子,正色的問道:“什麼事?”
“我最近一直在鑽研《情慾魔經》,還真讓我看出來什麼了。”
“什麼?《情慾魔經》不是一本修真法訣麼?”
“哪有那麼簡單,要是隻是一本修真法訣就好了,最起碼你也不會攤上這麼大的事情了。”
夏建聽到這,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到底是什麼事情?”
白起語氣之中帶着落寞,說道:“情慾魔經是上個時代留下來的一本修煉法訣,不過卻和我們現在的修真法訣有着嚴重的衝突。我發現,裡面有的東西,可以借鑑,但是不能夠直接修煉。”
“你的意思是,我就不能夠修煉這本《情慾魔經》?”
“不是不能修煉,而是不該修煉,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原因,按照你的身體跟本不可能出現修羅之軀的,確實不知道爲什麼,你修練出了修羅之軀。修羅之軀雖然強大,可是卻有着一個弊端。”
“什麼弊端?”
“天譴!!!”
“是不是就是天劫?”
“不一樣,天劫的話九死一生,而天譴的話,十死無生。”
夏建聽到這句話,立馬坐蠟了,苦澀的一笑,說道:“我現在已經成了修羅之軀了,怎麼辦?”
白起也是皺着眉頭,“我現在也沒辦法,對了,估計是你現在實力太弱小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只好去求那個人了。”
“求誰?”
“歷代秦王。”
白起還有很多沒有給夏建說,因爲,他在《情慾魔經》之中得到一個消息,而這一個消息,確實他也不敢說出口的。就算他前世是神尊級別的任務,可是那個人的名諱也是不敢隨意說出口的。白起只能口中發苦,將自己所知道的那些邊邊角角,沒有什麼用的消息告訴夏建,希望這一使得自己能夠根據這一些邊邊角角得出着一個消息。
夏建若有所思的樣子,一不小心讓羽姝給看到了。俗話說,認真的男人最好看。夏建原本就長得不錯,又是這樣皺着眉頭思考問題,羽姝看着看着臉蛋上就飄過一抹紅色。
“你看什麼呢?”夏建反應過來,對着羽姝問道。
羽姝被夏建這麼一問,臉一紅,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纔沒有看你這個登徒子呢,哼,說的好像我喜歡看你似的。”不過羽姝再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明顯有點心口不一。
夏建看着羽姝的樣子,心中起了一點小心思,壞笑着說道:“真的嗎?那你臉紅什麼啊?”
羽姝鏈愈發的紅了,不過還是很勉強的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哪有···明明是天氣太熱了,嗯,就是天氣太熱了。因爲天氣太熱了,所以我臉紅的。嗯,就是這樣,沒錯。”
夏建延伸至中的調戲意味越發嚴重。看的羽姝是一跺腳,然後風一般的跑向自己的房子。
跑到自己房子中的羽姝紅着臉,嘟囔着嘴,看着和被自己裝飾的一片粉紅的牆壁,腦海之中時不時的跳出夏建的身影。不過想起自己師傅給自己說過的話,羽姝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嗯,師傅說的對,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一定是他在我的腦海中施展了什麼咒法,不行,我要讓他解了這個法術。不然,我會走火入魔的。”:
想到這點的羽姝鼓起勇氣,來到夏建的身邊,說道:“看樣子,你也是一個修真者,你在我腦海中施展了什麼法術?爲什麼我會在腦海中看到你?”
夏建剛剛泡了一杯熱茶,剛喝到口裡,還沒有嚥下去,突然之間聽到羽姝說的這句話,“噗”的一聲,就將口裡面的茶水噴了出去。然後用着很是怪異的眼神看着羽姝。
羽姝被夏建看的臉又紅了起來,不過一想到他在自己的腦海中施展了一種不明不白的法術,臉又黑了下來,嘟囔着嘴,氣鼓鼓的說道:“你到底給我施展了什麼法術啊?快給我解開、”
夏建很是怪異的看着羽姝,開口說道:“我沒有施展什麼法術,不過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一名修真者,可是我現在才煉氣三層,我有什麼本事給你施展法咒啊。”
羽姝聽到這句話之後,點了點頭,自己明明都已經修煉到了築基期了,他一個小小的煉氣三層怎麼可能給自己施展法咒呢,那究竟是誰呢。
夏建忽然間好想想明白了什麼,對着羽姝說道:“說不定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給你施展了法咒呢,打算破壞你們的計劃呢。”
羽姝被夏建這麼一說,小臉一白,然後就開始緊張起來,夏建說的完全有可能。畢竟自己是玉清峰的弟子,那羣天一門的雜種一直在覬覦她們。說不定就是他們。想到這的羽姝,點了點頭,對着夏建說道:“嗯,你說的有道理,好了,沒你什麼事了。我要吃可比克,你去給我買。”
夏建哭喪着臉出去給羽姝買可比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