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嚏……”
次日清晨,海港市警察局大門,左磊臉色蒼白地打了個響亮噴嚏,有損形象的長長鼻涕,吊掛在左磊鼻孔兩邊,過往進出的警察一臉惡寒閃人。
秋風氣爽卷着一股冷風襲來,左磊忍不住哆嗦起來,好像遇到寒風臘月似的,早晨涼風讓左磊宛如在過嚴冬,左磊顫抖着手,掏出紙巾抹了把鼻涕。
“怎麼回事?”
左磊把噁心的紙巾丟到垃圾桶,摸不着頭腦自己體質怎麼變差了?一夜之間就患上感冒似的,又好像腎虛一樣畏寒怕冷。
想到腎虛兩個字,左磊哭笑不得自嘲起來,好歹也是守身結玉二十多年老處男,怎麼可能會腎虛呢?熬夜過度,對一定是熬夜過度引起的!
想起這幾天遇到的靈異案,左磊就頭疼傷透腦筋,自從跟靈異打上交道後,左磊就沒有休息好過,左磊帶着鬱悶的心情,直奔向電梯樓方向。
“左隊,早!”
“早!”
左磊心不在焉地迴應打招呼的小舟警員,心裡琢磨着是時候蒙熊大局長,教唆他開個靈異破案組什麼的,自己好閃人回到正常生活。
與靈異打交道不是那麼好玩的,都是帶刺要命的差事,運氣好好說一點,運氣不好的話,搞不好還惹得一聲騷,得不償失啊!
左磊心不在焉的樣子,小舟警員自討無趣不在打攪左磊,只是用怪異目光看了眼臉色發白的左磊,不知道他怎麼回事?
想事出神的左磊一直低着頭,突然左磊聞到了撲鼻的香氣,緊接着一陣爽颯的風兒吹過,有經驗的左磊直接一個蹲身閃過。
“啊~”
哐啷……
倒黴的小舟警員,直接一頭撞到電梯門上,左磊心虛異常地擡起頭,只見小舟脖子後面掛着一個淡粉色的挎包。
看到這個淡粉色的挎包,左磊不用問也知道是何方神聖的,聶心怡,除了她還有誰這麼大膽?公然在警局彪悍襲警?
“嘶~痛,痛~”
左磊還沒來得及站起來,耳朵傳來一陣要命的刺痛,聶心怡芊芊玉指扭着左磊的耳朵,直接把左磊從地面倒提起來。
“包,包……”
自認倒黴的小舟警員,從電梯門爬起來,顫顫赫赫地拿起襲擊他的挎包,交換給怒氣衝衝的聶心怡,連左隊長都敢欺負的女漢子,誰敢去招惹她?
“嗯?”
“我懂,我懂!”
聶心怡一臉算你識相的表情,瞪了眼自認倒黴的小舟警員,嚇了一大跳的小舟警員陪着笑臉,跳動另外一邊的電梯間等電梯。
電梯門開後,陸續走出三兩個男女警員,一臉怪異看着受欺負的左磊,接觸到心情不爽的聶心怡目光,抿嘴偷笑快步離去。
“進去!”
聶心怡揪着欲哭無淚的左磊耳朵,牽牛似的把左磊牽進電梯裡,直到電梯門關閉,一邊看熱鬧的小舟警員不寒而粟打了個冷顫,默默爲左磊祈禱。
“心怡,夠,夠了,給點面子!”
電梯裡左磊欲哭無淚地雙手作揖求饒,大清早的,左磊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聶大小姐?居然遭到如此殘忍的毒手!
“哼~”
聶心怡見好就收鬆開左磊的耳朵,氣鼓鼓地雙手叉腰怒視着左磊,而此時此刻左磊好像受氣媳婦一樣,一手揉着火辣辣的耳朵,一手按了下電梯樓層。
“昨天有那麼大的案子,怎麼不通知我?”
聶心怡怒了,昨天的香樟山案件,左磊居然不通知自己,這事讓聶心怡很是火惱,更火惱的是,昨夜又發生命案,他一點信兒也不給自己!
完全把自己排除在外,這讓聶心怡很是不爽,要不是電梯裡有監控視頻,聶心怡還真想找左磊練練手出出氣,實在是太可氣了!
現在看到左磊臉色蒼白一臉病樣,聶心怡心裡怒氣平息了不少,活該,聶心怡暗罵左磊活該自找,誰叫她不通知自己,累死他也是應該!
“這個…有電話!”
左磊沒有勇氣去面對聶心怡憤怒的疑問,剛想着怎麼解釋的時候,手機鈴聲給了左磊很好的藉口,左磊陪着笑臉拿起手機接通電話。
“左隊,不好了,那,那屍體不見了!”
左磊剛接通電話,連喂字沒來得及說,電話裡頭傳來警員小劉心急如焚的聲音,左磊稀裡糊塗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屍體?難道是……”
稀裡糊塗的左磊摸不着頭腦,不知道警員小劉話是什麼意思,猛然間想起了什麼,左磊臉色大變問電話裡頭的警員小劉。
除了昨夜的屍體,左磊還真想不出還有什麼屍體?香樟山那邊的屍體,根本不歸小劉負責,熊大局長安排了其他人負責看管。
“你先過來停屍房這邊!”
小劉也不知道怎麼跟左磊說,一句左磊先過來再說,末了不等左磊回話,直接掛斷通話,驚得左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崩潰的左磊整個人脊背涼颼颼的,運氣也太黴了吧?昨夜的屍體又發生屍變還是怎麼回事?這中獎的黴運概率,簡直是比中福利彩票還準啊!
“怎麼回事?”
聶心怡一臉古怪地看着左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此時此刻的左磊臉色,還真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那種。
“呃,不是什麼好事,反正是出大事了,我先去停屍房!”
左磊猛然間清醒過來,在聶心怡驚異目光之中,心不在焉地說了一句出大事了,緊接着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走出去。
聶心怡一臉無語地看着左磊,並沒有跟着出去,而是一手按着電梯門開關,等傻蒙的左磊倒回來,去停屍房還走出去,聶心怡還真是服了他!
“呃…那個,去停屍房!”
沒多久左磊一臉尷尬地跑回來,在聶心怡冷笑目光之中,老臉一陣火辣辣的,尷尬無比地說着去停屍房的話,丟臉算是丟大了!
聶心怡鄙視着丟了魂一樣的左磊,按了下一樓的按鍵,心裡好奇着,停屍房怎麼回事?看左磊憂心忡忡的樣子,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