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到目前爲止,都沒有真正的接近過‘女’‘色’,但是並不代表着我對於這方面一無所知。.訪問: 。所以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我覺得異常的尷尬,我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會碰到這種事情。
就在我左右爲難的時候,裡面的聲音卻戛然而止了,接着聽到裡面傳來了一聲冷漠的男聲說道:“你今天的獻祭,只能夠享受這一次,去到通鋪休息,等到明天天亮的時候,就離開這裡。”
“是的,神使。”又從裡面傳來了一聲遵命的聲音,然後就聽到了一陣急急忙忙的腳步聲音,應該是說這個話的男子離開了。不過緊接着又聽到了另外一個聲音說道:“神使,我還有多少份量,能不能繼續?”
“不行,你今天的獻祭已經‘花’費完了,現在一起去到通鋪,明天一早立刻離開這裡。”在這個神使冷漠的拒絕之後,這個詢問的男子也說出了之前同樣的話:“是的,神使。”然後又是一陣腳步聲就離開了。
或許是因爲這兩個男人離開了,神使不需要再呆在這裡做什麼了,緊着着我就聽到了‘門’被關上的聲音。在這個房間變安靜之後,誠然悄聲的對着我說道:“我靠,難道說這神使,在這裡面就是做着這種拉皮條的事情,這不跟龜公差不多嗎?”
聽着誠然驚訝的語氣,說實話我也‘挺’驚訝的,我想過這個桃‘花’源會有多麼的詭異,甚至是恐怖。但是我沒想到來到這裡碰到的第一件事,居然會是這麼一個玩意,簡直讓我沒有辦法理解。玄雲子雖然跟道‘門’高人扯不上關係了,但是我也不相信他會淪落到如此地步,特別是我還是能夠感覺到玄雲子那一股心氣的。
想到這點,我從窗臺下面悄悄的站了起來,往着屋子裡面看去。我這時候看到,在屋子裡面有着一個年輕的‘女’子,她全身着,而且手腳都被綁在了房間四周的柱子上面,成一個大字,雪白的肌膚上面全部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
在我看向屋內情況的時候,這個‘女’人正好把目光看向了我,就是這一眼,讓我感覺到了一種無法言喻的絕望。見到這個眼神的時候,我呆呆的站在了原地,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我明白這個‘女’人肯定不是自願的,而是被綁到了這裡面,變成了一個發泄的工具。
這個‘女’人就這麼看着我,就連看到陌生人,那種基本的求生舉動都沒有,這得何等的絕望纔會變得如此的漠然?
就在我看着這個‘女’人的時候,我聽到了外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我現在正在查詢你今天獻祭的量,夠的話就能夠進去享用一次,如果你膽敢騙我的話,那麼後果你是知道的。”
“我怎麼敢騙神使,今天絕對夠量!”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唯唯諾諾的迴應着。
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幫我把風的誠然這時候拉了一下我的衣角,對着我壓低聲音說道:“師兄,人要進屋了,你快點蹲下來!”
但是我卻沒有按照誠然說的做,依舊是盯着在地上的這個‘女’人,我正在跟着自己心中的良知做着掙扎,我是否應該進去救下這個‘女’人?但是我有這個實力救下她嗎,我就算是暫時救下她了,我又怎麼把她給帶出去。現在我自己都自身難保,師父也沒有找到,我如何救她?
“師兄,再不蹲下來就來不及了,要被發現了師兄!”誠然這時候用力的扯着我的衣角,用着着急的語氣對着我喊道。而站在房子另一個角落望風的巫天,這時候也轉過身來,用着一種不解的目光看向了我。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我現在沒有辦法救這個‘女’人,我只有忍着,把至尊給剷除掉,才能夠永遠的阻止這種事情出現。我看着這個已經絕望的‘女’人,嘴型對着她說了“對不起”三個人。我不知道她能否看的懂,這只是我安慰自己的良心罷了。
就在我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地上這個飽受折磨屈辱的‘女’人,眼中終於有着異樣的光彩,眼角開始有着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同時隨着這一滴淚珠滑落的,是一抹嫣紅的血跡,從嘴角滑落。我看到這個場面,心中突然劇痛了一下,我明白這個‘女’的選擇自盡了。
“咔嚓”隨着一聲開‘門’聲的同時,我立馬蹲了下來。
“你的量夠了,現在可以享用了。”但是在說完這一句話的之後,突然一下安靜了下來,緊着着就聽到神使用着平淡的語氣說道:“‘女’奴已經死亡,帶他去下一個‘女’奴那裡。”說完又是一聲關‘門’聲音,再一次陷入了安靜之中。
隨着神使他們走遠,巫天跟誠然兩個人看到我臉上奇怪的表情,也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屋內,然後他們兩個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小飛,走吧,我們時間不多了。”巫天沉默了一會兒,對着我說道。
我擡起頭看了一眼巫天,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我這時候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回道;“走吧,我剛聽到他們說獻祭,還有什麼份量的,去看看別的房間到底有什麼。”
說完這一句話後,我就貓着腰望着另外一棟明亮的房子走去。我已經把剛纔看到的事情壓在心裡了。只有把蓬萊仙境罪惡的存在都給剷除,這些無辜人才能夠得以倖免!我不會讓這些情緒影響到我接下來的行動,我的目標只有一個。
來到了另外一棟房子的後面,這一棟房子跟之前不同,封閉的嚴嚴實實的。不過畢竟只是木板房,還是有着微弱的光線從木板縫隙裡面投‘射’出來。來到了這一棟木板房的後面,我首先把耳朵貼在了木板上面,裡面好像沒有什麼動靜。接着我就找了一個比較大的縫隙,然後通過縫隙看向了裡面,首先映入我眼簾的就是一個巨大的水缸,足足有一個人多高,然後在這個水缸裡面居然還真坐着一個人,只是這個人背對着我,看不到樣子。當我把目光移開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張我熟悉的臉,這一張臉居然是連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