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叛真紅‘色’的皮膚上,開始有着血珠從皮膚下面滲透了出來,看來叛真也是開始用盡全力了,這一次打算一次就把巫天給壓垮。-
在這紅‘色’靈力的壓迫之下,巫天身後的那一扇黑暗之‘門’開始變得扭曲起來,按照這個程度下去,這個黑暗之‘門’很快就會在叛真的靈力攻擊這下崩潰。但是巫天是一個倔強的人,只見這時候他單膝跪地,然後把頭給深深的低了下來,嘴中再一次念道了祭文,巫天打算再一次藉助祖巫的力量對抗叛真。
只見在巫天念出這一段苗語祭文之後,在他身後那一道黑暗之‘門’裡面,伸出了一隻巨大的黑手,這一隻手臂就是祖巫的魂體。這一次這一隻手臂跟我之前看到的不同,之前巫天召喚出來的那些祖巫之魂,都只是一些虛影而已。
但是這一次是一隻非常凝實的手臂,絕對是真正的魂體,而不是一個虛影了。
在這一直手臂伸出了黑暗之‘門’之後,只見他立馬就伸出手掌,直接就撐住了叛真往下壓迫的紅‘色’靈力。如果這個時候我的注意力放在巫天身上的話,我真的懷疑巫天是否獻祭了自己的生命力,召喚出來的傳說中的蚩尤祖魂,不然是不可能撐住叛真如此強大的靈力的。
但是巫天在召喚出來這一隻祖魂手臂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開始變的非常的難看了,嘴角甚至已經有着一道血絲出現。這代表着巫天現在正在承受着超乎了自己身體承受範圍的壓力。
“苗寨大巫?說實話,我們能夠‘弄’死了你們兩任大巫,今天就能夠‘弄’死你這第三任‘毛’頭小子。你以爲靠這一個所謂的祖魂之魂就能夠抵擋住我嗎,我倒想看看你小子有沒有勇氣把自己的‘性’命都給獻祭上去,召喚出來你們的祖神蚩尤!”
叛真一邊看着巫天的頑強抵抗,一邊用着嘲諷的語氣說着。
其實這個時候叛真也並沒有他表現的這麼輕鬆,只是他想要用這種方式來瓦解巫天的鬥志,甚至是‘逼’迫巫天把自己的‘性’命都給獻祭出來。
巫天在叛真說出這一句話後,臉上突然出現了一股怒意,巫天並不是因爲受到了叛真的嘲諷才這樣,而是他聽到了叛真那一句連着‘弄’死了苗寨的兩任大巫。這裡麪包涵了巫天的師父,以及他的師祖。其實巫天也跟着叛道者有着血海深仇,不死不滅!
就在這個時候,巫天突然用着一種異常悲痛的聲音吶喊了一句,然後從黑暗之‘門’裡面又出現了一隻凝實的手臂,在這一隻魂體手臂出現的剎那,叛真壓迫下來的紅‘色’靈力被硬生生的往着叛真的方向給頂了回去。雖然這個過程沒有叛真之前壓迫下來那麼迅速,但是依舊是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我們的壓力開始變小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就在我們以爲巫天能夠一人抗住叛真的時候,突然間巫天往前傾斜了一下,然後從嘴中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看到巫天居然吐血了,一直在溝通鬼神的誠然這時候眼睛瞪得溜圓,然後氣血上涌對着巫天喊道;“巫天,你他媽的可別這麼廢物啊,你天天吹牛苗寨的大巫,可別把苗寨的臉給丟了!”
誠然對着巫天說着這麼一句話,但是巫天這個時候卻並沒有辦法做出反應,只能深深的把頭給低沉了下去,然後死死的扛住叛真帶來的威壓。而在誠然這一邊,在他把身上的鬼神給召喚出來之後,只見他並沒有選擇讓鬼神直接去攻擊叛真,因爲誠然知道,就光光靠一個鬼神法相,是沒有辦法威脅到叛真的,說不定還會一下就被叛真給打散。
雖然現在這個鬼神法相已經沒有任何的意識,曾經還是誠然的頭上的一把利刃。但是因爲從小的雙魂一體共生關係,讓誠然跟鬼神法相的靈魂已經在某種程度上面有着密不可分的鏈接。只要鬼神法相被打散了,那麼誠然他自己的魂體也會受到極大的傷害。
誠然沒有跟叛真還有連長他們‘交’手過,哪怕他就是在我的提醒之下,明白這兩個人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但是誠然還是低估了叛真跟連長兩個人。他認爲我跟巫天兩個能夠扛住叛真他們沒問題,這樣他就打算讓鬼神法相展現出他的完全體。只是現實的結果截然不同,就光光只是叛真一個人,就已經把巫天給死死的壓住了,還有一個連長還沒有動手。
而我這個時候卻拿着八卦,陷入了某一種溝通裡面,也沒有辦法幫助巫天。只見這個時候誠然突然大吼一聲,然後他全身的靈力都併發出來,然後這些靈力都附着到了鬼神的身上,本來光着上半身的鬼神身上,突然一下出現了道道‘花’紋,然後還有着類似鎧甲的東西出現了。
在鎧甲出現的時候,誠然眼神死死的盯住了叛真,然後對着他冷冷的說道:“你的對手不只是苗寨的大巫,還有我道‘門’中人。作爲我們道‘門’的敗類,今天就由我來替道‘門’執行‘門’規吧!”
誠然說完這一句話後,只見巨大的鬼神法相開始朝着叛真的方向走了過去。巫天已經替我們扛住了叛真大半部分壓力,所以在鬼神法相在紅‘色’靈力裡面,開闢出了一條道路,越來越靠近叛真了。
但是這個時候叛真的臉上並沒有出現驚慌,而是用着‘陰’冷的笑容對着誠然回道:“我是道‘門’敗類,難道你就忘記了自己曾經也跟我們合作過嗎?至於替道‘門’執行‘門’規,你覺得你有這個實力嗎?在我眼中,你也不過是一個競爭不過自己同‘門’的廢物罷了!”叛真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誠然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怒意,他大聲的反駁叛真道:“我曾經是不服氣,也跟你們合作過。但是我並沒有墮落到跟你們同流合污,無非就是互相利用罷了。今天你就連一個人類都不是,有何顏面來跟我說這些?”誠然說完這一句話後,臉上的‘陰’冷更甚了,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我今天誓要把你給誅殺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