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我從來沒有像此刻感覺那麼舒爽,雖然渾身是傷,但是陣成的那一刻我感覺全身的靈力如臂使指,完全的受我的‘操’控。.訪問: 。
同時合魂大大的增強了我的‘精’神力,讓我對靈力有了更好的理解,也能是靈力更加的‘精’純。
我直接把靈力灌輸到了九天雷咒符之中,啓動了陣眼。瞬間整個陣法都運轉了起來,霹靂啪噼的閃着雷火。
“轟”隨着我的指引,第一道靈雷打在了獸人的身上,就這一下直接把他劈到在地,可是他全身又大量的分泌黏液,把燒焦的皮膚恢復了過來。
第二道靈雷又劈在了獸人身上,每一道靈雷的威力是呈幾何倍數增加的,這一道直接把獸人的肌‘肉’都給劈黑了,整個軀體都變成了一塊黑炭,獸人躺在地上只剩下不斷的‘抽’搐,再也沒辦法修復身軀。
可是靈雷三道,一道都不能少。第三道粗壯的靈雷如約而至,一下把整個山‘洞’都照的通亮,獸人在這個世上的最後一絲存在也消失了,徹徹底底的化爲了虛無。
終於解決了獸人,我只感到眼前一黑,癱倒在了地上。蟒魂也從合魂狀態分離了出來,回到了‘玉’佩之中。
“小飛。”看到我癱倒在地,曉晴這下再也按捺不住,直接衝了過來把我摟在懷中。
“小飛,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嚇我啊。”曉晴的眼淚不斷的從眼角滑落,把我緊緊的抱住。
聞着曉晴身上的幽香,本就頭昏眼‘花’的我這一下更加的意‘亂’神‘迷’。
“曉晴,你在這樣抱緊點,我就呼吸不了空氣了,沒被打死也要被你跟悶死了。”
“小飛,你沒事嗎?”曉晴一看到我說話了,‘露’出了一副驚喜的樣子。
“你看我像沒事嗎?”我無奈的回了一句。現在我真想就這麼睡去,不過我們還有個大問題沒有解決,那就是語嫣!
巫天現在已經沒有戰鬥力了,阿勇肯定也不能再動用那具金甲屍,如果我在此刻昏睡過去,那麼就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保護大家,所以我不能睡去。
我用力的咬了一口舌尖,靠着這劇痛來驅散睡意,艱難的從曉晴的懷中站了起來,雖然我很想再繼續躺會。
見到獸人被消滅,語嫣依然沒一點反應,還是直勾勾的盯着巫天。
“你爲什麼要這樣。”這時候巫天終於開始發話了,他腹部留出的鮮血已經在他的腳下匯成了一個小血潭,看着我都替他的身體擔心,這要因爲這原因造成苗寨最後一代的大巫殞落,那真是沒法回去‘交’待了。
“因爲組織的命令,你們影響到了組織培育的新型生物。”語嫣終於開口說話了,不過這卻說的讓人‘摸’不着頭腦。
“那你剛纔有機會可以殺了我的,爲什麼沒有選擇直接截斷我的心脈?”
語嫣聽到了這一句,臉上終於有了別樣的表情。“我說我對你真的動心過了你信嗎?實話告訴你吧,是因爲這個生物已經失敗了,沒有智力的存在只會蠻力註定是一個失敗品。”
“對了,還有要告訴你們一個消息,你們太弱了,這裡面的兩隻‘洞’神其實早就被至尊給收服了,殺了一隻,留了一隻實力大減的在照看這種新型生物,不然以你們連走到這個‘洞’口的機會都沒有。”
原來如此,我就說爲什麼我們在與山魈纏鬥的時候,沒有另一隻‘洞’神的偷襲,而且山魈他的實力完全達不到能夠殺死兩代大巫的能力。
現在語嫣這麼一說,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我們不過是成爲了一顆影響棋局的棋子罷了。
至尊?這是我第二次聽到這個名詞了,難道語嫣也是他們一夥的,“叛道者”已經能做到無所不在,在苗疆這種地方也能有他們組織的佈局嗎?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那你的接下來想要做什麼?難道是把我們所有人都殺了嗎?”巫天說這話時,臉上帶着嘲‘弄’的笑容。
語嫣搖了搖頭說道:“如果要殺你們,我剛纔就會先把你殺了,因爲在我眼中你的威脅纔是最大的。”
語嫣接着說道:“試驗品已經失敗,我也沒有在呆下去的必要。巫天,你對於巫術非常的認真,認真的男人才是最可愛的。如果我不是組織的成員,說不定我還真會愛上你,不過我直到現在依然相信你會成爲末法時代以來最強大的大巫。”
巫天聽到這一句話只是默默的苦笑着,這幾天接觸讓我知道巫天是一個感情內斂的人,對一個人付出感情不容易,沒想到語嫣居然是組織派到苗寨臥底,作用是監視試驗品的發展。
“我們苗寨任何一個生人進入都會被發現,你是如何被推薦到我的身邊的?”巫天問出了他的疑問。
對啊,苗寨如此封閉,爲何還會出現生人進入,並且還能安排到大巫的身邊,這簡直太不合常理了。
“算了,我反正也任務結束了,就算送你一個消息吧。你所信任的寨主其實早就叛變苗寨了,你們所謂的三四長老成爲‘洞’神走狗。我只能說你們苗族大巫在巫術的修煉上確實不錯,但是在政事的處理算完全被滲透的乾乾淨淨。”
“不過也是,你們這些人自詡不同於普通苗人,你們怎麼會在乎最底層的人民到底想要什麼?巫天,我知道你的理想,你這次回去真正的解放你的族人吧,時代不同了。”
說完了這一句之後,語嫣慢慢的來到我的身邊:“這次唯一的變數就是你了,本來你是必須死的,無論是每天的飯菜還是巫天給你剋制蠱蟲的‘藥’水,都很容易替換。但是組織上明文規定要讓你活着,這讓我‘挺’好奇你爲什麼這麼讓組織看重。只能說你命真的‘挺’好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還得到的巫天傳述的合魂之術。”我面對語嫣這種冷漠的語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現在對於我是如此的陌生,我曾經在心裡把她當作苗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我的腦海中還是忘不了她曾經在我最心煩意燥時候給我的鼓勵,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冒着風險替我傳達情報,而現在站我的面前的語嫣,已經成爲了另一個人了。跟我說完這一句話之後,語嫣就這麼一個人往‘洞’外走去,快要出‘洞’口的時候她回頭看了巫天一眼,那眼神裡面有着一種說不出的哀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