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晚上的時候又過來了一趟,替我帶來了一份‘雞’湯,他說這是回去後叫他老婆幫我做的,用來補補身子。
。 更新好快。
老馬的這份情誼還是讓我‘挺’感動的,畢竟我又不是他的什麼直屬上級,他這樣做也是出於真實的感情,沒有什麼功利之心。
喝完了‘雞’湯,我就囑咐老馬早點回去。因爲我不知道老馬是不是也在這個‘女’鬼的報復對象裡面。而且我也不知道這個‘女’鬼是不是在我身邊觀察着,太晚回去老馬的安全就成了問題。
老馬也明白我的意思,送完了‘雞’湯後也沒有墨跡,直接就提着保溫瓶就回去了。
當天晚上我本來想叫巫天去招待所休息的,因爲我感覺自己沒什麼大礙了,只是行動不怎麼方便,也沒到需要人在旁邊守着我的地步。
但是巫天還是堅持留了下來,同時去到了護士站那裡領了一‘牀’棉被,就躺在我旁邊的病‘牀’上。
“小飛,你說這個‘女’鬼的實力達到什麼境界了,爲什麼她一直這樣遮遮掩掩的。按照厲鬼的脾‘性’,在戾氣的支配之下,應該沒有這麼隱忍纔對。
”
其實巫天的這個問題我也想過,鬼物是分了很多等級,也分了很多類別。但是無論名稱怎麼變化,死亡方式怎麼不同,厲鬼這個稱呼是通用的。
但是厲鬼也是分等級的,一般的厲鬼是因爲生前的一股怨氣支撐着她,一旦這股怨氣得以釋放,那麼厲鬼沒有了執念的支撐,下場就是魂飛魄散,泯然於世。
而且一般以厲鬼的能力,想要報仇都不是很大的問題,所以說一般厲鬼在世間的時間不會很長。如果她不魂飛魄散的話,那就會出現很多普通人遭殃的場景出現
。
馮瑤現在的狀態明顯已經超脫了一般的厲鬼,如果真如現在所知的資料跟她傳送給我的“夢境”來看,她要報的仇早就已經報了,衛涵都化成了一堆爛‘肉’,死的不能再死了。
按理說馮瑤的執念已經沒有了,那麼支撐她怨氣也將迅速的消散,更何況她還遭受過國運的攻擊,早就應該魂飛魄散了。
不過這是常理之下,既然有常理,那就有例外。在《左傳》、《宣室志》、《夜譚隨錄》等書中都提到了一種不同的厲鬼,這種厲鬼就叫大厲!
大厲並不是傳統的穿着紅衣而死化成的鬼魂,她們只是化作紅衣‘女’鬼來作祟而已,這樣能夠增加她們的戾氣。
大厲的報復之心尤爲強烈,同時它們還能通過讓人做噩夢,傳播疾病,變化模樣來達到復仇的目的。從以上種種行爲來看,現在馮瑤的行爲完全對的上古籍上面對大厲的描寫。
“巫天,這個馮瑤很有可能是古籍中寫到的大厲。”這時候我臉‘色’變的有點沉重。
“大厲?這是什麼東西?”巫天反問了一句。
“你不需要具體知道她是什麼東西,但是你只要知道一點就行了。她能力非常的強,在國運沒有攻擊之前,應該已經達到了鬼王,或者超脫了鬼王的層次。但是她現在還有幾分功力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有一條更重要,那就是大厲是一種非常極端的鬼物,哪怕我們跟她無冤無仇,她只要盯上我們後就是不死不休的結果。而且必定會追殺到底,這也是爲什麼她一直跟隨在我左右的原因。”
巫天聽完了我的話後並沒有回我,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我看到巫天半天沒有回話,趕緊說了一句:“怎麼了,你這是被嚇傻了?你要知道,你可是苗寨的大巫,現在巫力也已經恢復了,你可不能這麼慫啊,天塌了還要靠個高的頂着,你現在個比我要高啊!”
巫天聽到我的話後,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放心吧,我沒倒下之前,傷不到你的。”
雖然此刻不是那種催人淚下的環境,而我說的那句話也是玩笑居多
。但是巫天這句話真讓我有點感動,這個哥們沒白認識。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躺在醫院裡面,老馬偶爾來一次,爲我帶來一些家裡煲的湯。
而巫天爲了防止鬼魂突然的出現,這幾天呆在醫院裡面基本是寸步不離,就連吃飯都不是出去買了,而是打電話叫飯店送過來。
而我身體的傷勢也恢復的很快,醫生換‘藥’的時候都發出了驚歎。但是我知道這是我長時間泡‘藥’水加上身上靈力的結果。如果連常人一倍的恢復速度都達不到,就代表我實在太渣了。
馮瑤這個厲鬼這幾天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巫天一直在我身邊的緣故,也沒有再現身過,而我也沒有做那些‘亂’七八糟的夢了,或許之前那什麼衛涵身份真的是馮瑤強行灌輸到我的腦海中的。
這幾天的平靜簡直超乎了我的想象,在第四天的時候,我終於決定拆線了,因爲躺在病房裡面的日子實在太無聊。
沒有任何娛樂的活動,巫天除了你問他一句會回你一句,其餘時間跟一個悶葫蘆似得,根本就不會主動找你說話。我每天躺在‘牀’上的唯一事情就是看着屋頂白‘色’的天‘花’板。
而且因爲安全的緣故,我還不能出去走走,哪怕就是在走廊走上幾步,都需要跟巫天在一起,晚上那更是不敢出去了。
在第四天的時候,我終於忍受不了這種類似於監獄的日子,找到了醫生選擇拆線。
‘胸’口上的傷口其實也已經長的差不多了,雖然看着‘挺’恐怖的,但是其實還是隻是傷到了那一層表皮。
現在我的‘胸’口簡直就跟一副戰地地圖似得了,各種密密麻麻的傷口重疊在了一起。如果我夏天光着膀子在街上走上一圈,目測會有人認爲我剛從戰場上下來。醫生拆完線後囑咐了幾句最近幾天不要沾水,不要用大力什麼的。不過這都被我當作了耳邊風,如果真碰到馮瑤這個‘女’鬼了,在‘性’命面前,傷口崩裂真不算什麼。走出醫院的時候,老馬也開着車過來接我們了,說是要帶我們去到縣城裡面最好的館子吃上一頓。而且還特別強調了這是他‘私’人請客,不是公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