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是今天的主角,李雨萱小姐吧,你生日宴會已經舉行完了嗎?”我問了一句。
“沒有,只是我跟賓客打完招呼,一個人在那環境不想呆下去了,就出來透透氣。”說完李小姐也在旁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嘿嘿,也是,我看着那麼人多都頭暈,你還要一個個招呼,肯定也麻煩。不過李小姐你這麼出來也不好吧。”我勸解了一句。
“你別總是李小姐李小姐的叫了,怪不習慣的,我叫李雨萱,你就直接叫我雨萱就行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剛纔好像沒見過你。”李雨萱說完大大咧咧的把鞋給脫了,赤着腳把腿橫在石凳上。
看到這一幕我還是有點吃驚的,之前她的表現就讓我感覺是兩個不同的階層,沒想到她也有這一面。不過當我看到她的鞋的時候,我就能理解了,這雙高跟鞋最少那跟有八釐米吧,穿着這鞋站了兩小時真是難爲她了。
“哦,我就黃一飛,叫我小飛就好。跟着師父過來的,我又不起眼,也不認識什麼人,坐在一個角落裡喝酒去了,你沒看到我很正常。”
“跟着師父過來的?你的師父是誰,看我認識不。”
“我師父是叫楊至仁。”
“哦,原來是楊爺爺,小時候我經常見到他,後來聽說他去深圳了,我也有七八年沒有見過了楊爺爺了,剛剛在大廳跟楊爺爺打了招呼,爺爺還拿出這串手鍊給我帶上,說這是楊爺爺送我的生日禮物,能辟邪祈福,遠比一般的金銀俗物珍貴的多。”說完還把手上的手鍊亮給我看了看。
“對了,你們是不是經常要出捉鬼的,我爺爺從來不跟我談工作上的事情,要麼只說他只是一個警察。不過我從他接觸過的人物中經常聽到什麼靈異任務,或者就是道士和尚的,我猜你們肯定是跟捉鬼有關吧?”
我沒想到她居然不知道我們是幹嘛的,不過我也能理解,我就這麼短時間內就接觸各種冤魂惡鬼,最重要的是每次都被暴打,如果不是有一個強力師父,早就玩完了。也可想而知這一行的危險性,李伯父不想讓孫女知道也是正常的。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怎麼說呢,我們確實是跟捉鬼有關,因爲我是一個道士,同時也是一名國安警察。”
“哇,不錯,居然真是抓鬼的。你肯定好奇我爲什麼這都不知道吧,其實我也就是今年和十週歲過生日才這麼隆重,平常也不會請這麼多人過來,所以也一直沒有機會問問,那些人都跟我爺爺是一個輩分的,我很少看到有你這麼年輕的呢。”
“你來跟我說說你們抓鬼的故事吧,我挺好奇的。”雨萱一臉天真的望着我道。
我撓了撓頭:“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無非就是我師父用法術把鬼給收了。”這句話是實情,確實沒什麼好說的,因爲我的表現實在沒臉說出口。
雨萱聽到我這麼說一臉的失望:“其實我挺羨慕你這種的,可以自由自在的全國各地到處跑,我從小就被我父母請來家教在家學習文化和各種禮儀。偶爾有一些同學也都是一些和我一樣的世家子弟。不過今天我最高興的是我終於成年了,以後我父母總算會放開點限制,我說不定有機會也到各地去看看。”
我聽雨萱這麼一說也知道該說寫什麼。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豪門子弟也有他的不如意。
不過還是客套的回了一句:“會去的,全國還有大把的風景,以後你找幾個靠譜點的小夥伴去看看就是了。”
“好的,如果以後實在找不到人的話,我就去找楊爺爺,跟你們到處抓鬼去。”
你以爲抓鬼是個好活計嗎?看你這細皮嫩肉的萬一要被鬼抓一下毀容了你就等着哭吧,果然溫室裡的花朵,畢竟太天真!
當然我的心裡話不可能跟她說的這麼直白,“可以啊,如果李伯父允許的話,我們帶你去看看也沒什麼。”確實沒什麼,有個美女相伴我又不吃虧。
這時候我口袋裡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師父打過來的:“小飛你在哪裡啊,宴會結束了,我們回去吧。”
“我就在這逛了下,好的,我馬上就過去,師父你就在車裡等我好了。”
掛下電話,我歉意的對着雨萱說道:“不好意思啊,宴會結束了,我先要回去了。”
“啊,我一下沒注意時間,宴會結束了我沒在場,他們肯定在找我了。我也要趕緊回去了,有機會下次再見吧。”雨萱說完也趕緊穿起了她那一雙登天高。
我們就這樣往回趕,我步子邁的比較大,這在軍營讓我養成習慣了,走路都虎虎生風的。雨萱估計也比較急,緊着在我身後。
“啊”我只聽見背後傳來了一聲慘叫,李雨萱摔倒在了地上。我真是服了,生日就生日,哪個頭腦發熱的準備一雙跟這麼高的高跟鞋,你準備這麼高的高跟鞋也就算了,你還準備一身公主長裙,這不摔都沒天理了,玩雜技呢這是。
我回頭扶起了她:“怎麼樣。沒事吧,還能不能走?”
李雨萱眼含眼淚的看着我搖了搖頭,我看了一眼她的腿,腳踝已經腫起來了。
有一說一,一般這種情況下是一個英雄救美的好時機,但是對不起,我的心裡只有曉晴。我當時本想說你記不記得你家裡人電話號碼什麼的,我們在這等人來治療。
轉頭想想,這樣說確實有點太無情,特別這還是一個美女,加上我對她映象還不差,身上沒有什麼富家公主的嬌慣氣。
我對雨萱說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可以揹你回去。”
也沒有別的好辦法了,雨萱只得點了點頭。
我直接把她腳上還剩的一隻高跟鞋也脫了下來扔到一邊,一把把她從地上抱起。雨萱估計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狀況,在我懷裡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我這是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咬牙把手伸直,讓雨萱脫離了跟我胸部的直接接觸,硬生生的靠臂力把她托起來。我此刻心理只有兩個念頭,一是我在部隊的俯臥撐跟圓木沒白扛,二是還好雨萱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