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玄宗,召集衆人會議,易水寒嚮慕少卿彙報了收徒工作,這次招收門到外弟子四十八名。
“嗯,一個月後就進行考覈,水寒莫要讓我失望。”慕少卿點了點頭道。
“玄守不打算親自考覈?”易水寒忍不住問道。
“半年月後便要舉辦武林大會,我打算出外了卻我一件心事。”慕少卿回到道。
是啊,一年內抓不到恨無春就會被抹殺,擱誰也不會痛快。
易水寒思考一會才說道:“既如此,安心便去,咳咳,門中之事有我即可。”
每次都有易水寒給自己管理大後方,讓慕少卿總覺得自己欠易水寒太多太多:“哎,水寒也要注意身體,總見你咳成這樣,叫我實在擔心。”
“無礙,自幼有之,玄首安心,一切有我。”易水寒那妖孽一般的微笑再次浮現在面上。
“正因有你,我才能放心外出,如今玄宗立門不久,須小心防範纔是。”慕少卿正色道。
“咳咳、但有來犯者,水寒自當一力拒之。”易水寒回到道。
“如此,就拜託好友了。”兩人相視一笑。
轉過頭來,慕少卿又對衆弟子說道:“你等好生修習,教導弟子,日後也是做師傅的人了,實力不濟如何爲人師表?”
“是,師傅。”衆弟子異口同聲道。
隨後,慕少卿又補充道:“半年後,隨我一同去參加武林大會。”
“弟子遵命。”聽聞慕少卿要帶他們去參加武林大會,一個個興奮不已。
見事情已經吩咐妥當,慕少卿才轉過頭對柳夢溪說道:“師妹,你隨我來。”
柳夢溪點着頭回答道:“是,師兄。”
說完,帶着柳夢溪在衆人的目光下離開。
“哎,我真看不出你是什麼境界,我服了,過幾天就要出去找那恨無春,危險重重,你總該告訴我你有什麼金手指了吧。”慕少卿苦笑道。
“耶耶,幹嘛一副媳婦臉啊,我不過是有個空間而已,危險來了,我躲進去不就好了。”柳夢溪笑嘻嘻的道。
我勒個去,空間,還不過是有個空間,自己那枚戒指,自己也只能憑藉神識交流,要什麼東西都是直接給丟出來,雖然有個揹包格,也只能憑藉神識交流放東西進去,你倒好,直接整一個空間出來。”
“……”慕少卿無語。
“想什麼呢,幹嘛不說話啊?”柳夢溪問道。
“我聽你說。”人比人,氣死人,都是穿越的,爲毛就我這麼坑爹,慕少卿實在無語了。
“我本來生活在末世,哪裡根本就不是人的世界,已經是喪屍樂園,要不是我獲得空間,擁有的冰系異能,恐怕早就死了,後來基地的人知道了我有空間,又怕不是我的對手就暗算我,我就到了這裡。”柳夢溪突然一臉神傷起來。
納裡,空間?末世?喪失?異能?還冰系的異能?啥玩意啊?這比史上第一混亂還亂了,慕少卿心裡已經完全混亂起來。
“那你不是無敵的存在啊?”慕少卿驚的差點跳了起來。
“豬啊你,誰會沒事拿着技能亂放,好好過日子不好啊。”柳夢溪鄙視道。
“……武功在高,有毛用,經得起你異能麼,我去。”慕少卿心神已經在yy的路上。
“這些我沒對任何人說過,即使是這個爹。”柳夢溪沉沉的說道。
“你相信我?”慕少卿反問道。
“一個人太孤獨了,好累,我相信你。”柳夢溪望向了慕少卿。
“……”慕少卿繼續夢遊起來。
“要是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一定將你冰封千里。”柳夢溪突然說出這一番話來。
“……”慕少卿滿心不是滋味,調侃起來:“如果要我用一種水果形容你的話,我會選榴蓮,雖然他的外殼是滿身刺,刺得你全身是傷;雖然他的味道很嗆,嗆到你差點去掉半條命。但是一剝開外殼,就會發現他柔軟又細綿的裡面,一嘗果肉,更是入口即化,滋味甘甜。”
“哦,如果讓我用一種水果來形容你的話,我會選石榴。中看不中吃,麻煩又花時間。”柳夢溪反擊道。
熟不知二個寂寞的心已經是靠的越來越近。
另一邊,韓城城守府已經慘遭魔教滅門,柳振天得知消息,立馬趕到韓城。
“好友,你安心去吧,我必會爲你報仇。”柳振天眼裡充滿了殺氣。
“誰?”柳振天突然大喝一聲。
只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走了出來,眉宇之間透着成熟,雖然臉色不好,但不顯得蒼老,沉穩中帶着狂傲,但並不給人一種壓力,深沉的雙眼好似兩條無底深淵。
“柳伯伯,是我,破軍,我聽到你的聲音纔敢從地窖出來。”只見一十五、六歲的小男孩走了過來。
“好,好,看來天不滅張家。”柳振天溼潤的眼裡充滿了喜悅之情。
……
這幾日慕少卿又得到一本天外飛仙劍譜,學玩之後便放入藏書閣,讓弟子自己去學習,遇到疑難,在來找他。而藏書閣,也只有慕少卿和他的弟子才能進入。
玄宗後山上。
“元氣彈——。”慕少卿大喝一聲,將托起的雙手向前方大樹擊去。
這個逗比的心不知何時才能停止。
大樹應聲而到,甚至於波及到後面一棵樹。
本來只是抱着好玩的態度練了這個坑爹的武學,結果還真讓慕少卿找到些許門道,只是這招要靠自身所有的功力來收集大自然的元氣,所聚集的元氣與自我本身的力量有關,而且需要消耗想當長的時間,臨陣對敵之際,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去收集元氣。
“師兄。”柳夢溪從後方緩緩的走來。
“什麼事。”慕少卿回頭道。
“我爹叫人傳來書信,叫我速往韓城。”柳夢溪一臉嚴肅。
“這麼巧?我還打算明天就叫你一起去的。”慕少卿笑道。
“我爹說見信立行。”
“這麼急?那趕緊收拾下,我們即刻啓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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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後,兩人趕到韓城,韓城府邸內。
“你們來了,坐。”柳振天招呼兩人坐下後,才緩緩的說道:“數日前,皇城收到消息,韓城城守張通一家被魔教滅門,便命我暫代韓城城守,管理奉、韓二城。”
柳振天頓了一頓,嘆了口氣接着說道:“得此噩耗,我是心肝俱裂,唯一幸事是張家尚有一血脈存活,我希望玄首能收入門下。”
望向柳振天身後,慕少卿趕緊探查一下,資質傑出。
好一個俊朗的少年,長相不俗,一身造化境界,也算略有小成,想到自己又可以收到一個好苗子,慕少卿連忙應承下來。
閒話家常,對於這次張家滅門,恨無春的畫舫當初停留在韓城河邊,慕少卿肯定,這是有聯繫的,只是現在又失去了恨無春的蹤跡。
對此,慕少卿感到無奈,主動請纓去捉拿恨無春,讓柳振天對這個年輕的掌門更有好感。
柳夢溪同時也提起了關於半年後的武林大會,柳振天見武林又多一大助力,欣然答應。
事畢後,兩人便帶着張破軍回玄宗。
然而世事無常,如果他要知道此刻在奉城的河邊,漂流着恨無春的畫舫,不知道他心裡會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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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園春色景無限,偷香竊玉豔無邊。誰道多情空餘恨,賞盡羣芳還我願。”還是這首詩,還是個瀟灑從容的恨無春,還是這個格調優雅畫舫。
只是背後,多了一陣冷風,一陣殺氣。
一個年約二十左右的,外表帥氣瀟灑、丰姿飄逸,身穿紅袍,外披金色披風的青年站在恨無春的身後。
此人正是魔教四大使者之一的財使—圖良辰。
“恨無春,事情已經辦完,隨我回去。”圖良辰冷道。
“哈,不要,好難得纔出來玩玩。”
“美景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哦?”
“你既然承若了她,就應該負責。”
“負責?什麼都沒做,我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恨無春苦笑一聲。
“我不喜歡說廢話,若你躲得我的蟬鳴天襲,我馬上走。”
“你這是命令我嗎?如果我說不呢?”
“哼,良辰會讓你明白,我從不說空話。”
“喲喲,我好怕怕,你敢殺我?”
“金風未動蟬先覺,暗送無常死不知。風起了,蟬鳴了,你聽見了嗎?”圖良辰眼神突然凌厲起來。
風,更大;殺氣,更重。
“哎,我隨你回去,不是因爲我怕你的暗器,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哈哈。”恨無春解釋道。
“多謝,日後良辰必有回報。”圖良辰神色緩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