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纏繞術”。 榮科再一次的喊道。
只不過這次榮科喊完,吳天底下的地面還是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
“哈哈,我說他不可能成功四次的”。吳然立刻笑了起來,只不過他笑完之後,發現衆多的吳家族人都一臉白癡的看着他。
“然哥,那纏繞術還沒有消失,天哥還被纏繞着”。一名吳家族人小聲的提醒道。
吳然這時候才發現擂臺纏繞着吳天的植物並沒有消失,還在死死的纏繞着吳天。看來植物的樣子似乎短時間內不會消失。
”天哥,堅持住,我相信勝利一定是你的”。吳然再次大聲的喊道。
躲在人羣的吳浩,看着被死死纏住又被一羣修士使命毆打的吳天和王師兄,心不由一陣慶幸,還是自己認輸得快,不然榮科再釋放一個纏繞術,他不是還要被打一刻鐘。
“怪怎麼還沒消失,都已經快兩刻鐘了”。一名吳家族人疑惑的問道。
“築基修士的纏繞術也不過兩刻鐘,榮姓小子的纏繞術怎麼那麼厲害”?
“快看,天哥身的植物正慢慢的消失”。
衆多修士的目光立刻聚集在吳天的身,只見纏繞着吳天的植物正慢慢的消失。
吳然一見馬興奮的叫道:“天哥,等你脫困了之後,立刻對王師兄那裡放個火球術,這樣你們會翻盤了”。
吳天狠狠的點了點頭,只要自己能活動幫王師兄解圍,到時候一定要他們好看,決不讓他們輕易的認輸,還要將那樑子誠身的儲物袋全部搶來,並將擂臺的這些螻蟻全部殺死,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吳天的下場。
“去吧,纏繞術”。榮科再一次的指向了吳天。
連續失敗了十幾次的榮科這一次居然成功的召喚出了纏繞術,瞬間將剛剛脫困的吳天死死的纏住,被纏繞住的吳天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裡,來火球術的咒語都停止了念動。
“我們認輸”。王師兄再也忍受不住那些低階弟子的毆打,說出了這句話。
聽到王師兄認輸的話語,底下的擂臺立刻靜在了那裡,三長老也是呆了一下才宣佈“:吳天方認輸,榮科方獲勝”。
擂臺衆多的低階弟子互相看了一眼,馬跳下擂臺向遠方跑去,衆多的吳家族人一見立刻想去追擊。
“回來,這是擂臺賽,現在最重要的是兩日後的家族危機,這些人讓他們走”。三長老的立刻喝住了追擊的吳家族人。
吳天和王師兄身的植物這個時候也消失了,吳天連忙示意王師兄,讓他一起攻擊對面的樑子誠和榮科。
只是王師兄恨恨的看了一眼榮科便頭也不回的向吳家內院走去。
吳天看着已經遠走的王師兄,狠狠的瞪了榮科一眼連忙追了去。
沒過多久兩人便回到了王師兄所住的地方,一到那裡吳天立刻問道:“王師兄,爲什麼不攻擊他們兩人”?
王師兄狠狠的瞪了吳天一眼才說道:“我們剛剛輸了擂臺賽,攻擊獲勝者,讓我的臉面何在,再說我們兩人此刻的樣子能呆在那裡嗎”。王師兄說完還指了指已經被打成豬頭的臉。
“可我們的儲物袋還在他手”。
“這個你放心,等你家族危機解除之後,我在叫李師兄,方師弟一起在那小子迴天劍宗的路伏擊他”。
吳天一聽立刻露出了笑容:“師兄英明,到時候我們的儲物袋可以失而復得了”。
“呵呵,你爹不是有個傳家寶嗎?不如鼓動你爹讓他送給樑子誠”。王師兄笑呵呵的說道。
“可那是我吳家的傳家寶”?吳天馬反駁道。
“呵呵,傳家寶”?王師兄停頓了一下才說道:“你不是經常說那隻不過是你們家的擺設而已,我們用他來換取我們的法器,這樣在你家族危機不是更有把握嗎?
“何況我們會在他去宗門的路伏擊,到時候傳家寶還不是你的”。
吳天聽到他的話,立刻笑了起來:“王師兄英明,我這去安排”。說完他連臉的傷都沒有來得及治療急匆匆的離開了。
榮科獲勝之後正準備離開,吳家的三長老立刻攔住了他:“榮公子請稍等,我家家主有請”?
“吳家家主”?榮科的臉都是疑惑之色,要知道以前不要說見這吳家的家主,是這些吳家的普通族人都不是自己能見到的。
“是的,家主有請,榮公子請跟我來”。三長老說完便在前面帶起了路,榮科思索了一下才跟了去。
吳用這時候來到樑子誠面前小聲的說道:“樑師兄,那個吳天心眼很小,你還是將儲物袋還給他們吧”。
“吳師兄,我自有打算”。樑子誠說完便向他的住處走去。
“哎!樑師兄你怎麼聽不進去呢,他們可是有三個練氣大圓滿的修士”。
旁晚吳用再次來到了樑子誠的房間,一進來吳用說道:“樑師兄,家族要舉辦一次宴會,還請師兄前往大廳”?
“哦,怎麼突然要舉辦宴會”?樑子誠怪的問道。
“一來讓你們這些來助拳的修士認識下,二來爲後日的決戰壯行,三是我家族要招榮科爲婿”。
在吳用的帶路下。樑子誠離開居住的房間。來到吳家前院的一座富麗堂皇的大廳。跨進大廳,樑子誠微微一驚。這大廳內。正坐着多達四名練氣大圓滿的修士。正在談論着什麼。一名大圓滿的修士是吳家的神態莊重的白鬚老者,其餘三人是紫炎閣的。
練氣大圓滿修士的下方坐着很多的後期修士,他們都坐在那裡不敢說任何的話語。
大廳內衆多修士的目光,立刻朝他看了過來。王師兄一看到樑子誠,馬向他身邊的人小聲的說着什麼,並用手指了指樑子誠。
“吳用堂弟,你來遲了,請入座”。吳天看到兩人進來,馬指着門口的兩個位置說道。
那門口的兩個位置顯然是最不好的位置,也是沒有任何人會去坐那裡,被安排在那裡說明這兩個人不被吳家看好。
在場的衆多修士再也不會去看這兩名修士,被安排在門口的兩人可能是什麼厲害的傢伙。
半個時辰之後,大廳的座位已經坐滿,幾名普通的女侍從來,爲衆多的擺一副滿滿當當的酒席。
這時候坐在大帳內座那名吳家練氣大圓滿的修士,站起了身端起酒杯說道:“首先吳某感謝諸位前來吳家助拳,我敬諸位一杯”。
底下衆多練氣修士見老者已經喝光了,諸人紛紛端杯,將杯之酒一飲而盡。。
“諸位請坐,酒席之後吳某有兩件事情要宣佈一下”。
衆多的修士坐下之後突然“啪!”的一聲傳了過來。
吳然忽然一拍桌子,現場頓時安靜下來,連老者也朝他看過來,:“吳然,你有何事?”
吳然面無表情地道:“大長老宴會之,怎可無舞助興?某自幼習劍,不如由我來舞劍助酒興,諸位以爲如何?”
“你有這心,我準了”。大長老馬同意了。
吳然微微一笑,向衆人拱手:“吳某略通劍術,今日獻醜,博諸君一笑。”
說完他便拿着一把法劍來到了大廳央,大廳十分寬闊,足夠吳然施展劍法。
吳然初時施展劍術規矩沒有任何的出之處,漸漸的吳然一邊施展着不入流的劍法,一邊挪到了大門處。
吳然的法劍劍猶如水波,飄飄蕩蕩地升起數丈,施展陰柔之力,時不時的點在樑子誠的桌子,將樑子誠桌的食物劃成碎片。
吳用這一刻怎麼會不明白吳然的心思,馬準備提着法劍下去和吳然對打,可卻被樑子誠制止了。
“樑師兄,他這樣侮辱你,你還忍得住”?
“呵呵,等下你知道了”。樑子誠看着在場正賣力舞劍的吳然說道。
場的衆多吳家弟子,每次看到樑子誠桌子的食物被挑落,發出一陣陣的喝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