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守在閣樓內”。 羅漢指着閣樓說道。
朱道友馬大聲的喊道:“胡來,你給我出來”。
羅漢驚愕的看着這名朱道友,他怎麼知道現在在閣樓內的是胡來,而不是樑子誠。要知道算是靈石礦的一些礦工都不知情。
“什麼人,居然敢來靈石礦撒野”?胡來的聲音立刻從閣樓內傳了出來,不久之後胡來的身影便出現在了不遠之處。
胡來疑惑的看着眼前不起眼的散修,不明白他一個人來這裡幹什麼,要知道這個可是天劍宗築基修士鎮守的靈石礦,他一個散修敢大搖大擺的進來?
“閣下何人,居然敢來天劍宗靈石礦”?胡來瞪向了這名築基散修,這些散修他根本不會放在心。
朱道友笑了笑,隨後便說道:“本大爺,最近沒有靈石花了,聽說你礦產出了不少靈石,特來借點花花”。
“好膽,我天劍宗的靈石礦豈是你能動的”。胡來一聽立刻大怒,他以後還想成爲這座靈石礦的鎮守,沒想到樑子誠才走一天,有人打這裡的注意。
胡來說完便直接拿出了手的靈器,使出御劍之術。將手的靈器祭了出去。
飛劍化成一道流光,飛快的殺向了朱道友。只見朱道友輕蔑的掃了一眼那個飛劍,隨後便伸出右手抓向了飛劍。
胡來看到這名散修的動作,立刻笑了起來,本來他還以爲是一場惡戰。誰知道這名散修居然連基本的常識都不懂。
他一名築基初期的修士,居然敢用手去接一名同階修士的飛劍,那不是找死啊,如果他是一名金丹修士纔有可能用手接下他的飛劍。
“盯”。胡來的飛劍碰到朱道友的手之後,立刻被朱道友輕輕的捏住了,無論胡來怎麼召喚,也不能召喚回來。
“閣下什麼人?胡來大驚的看着這名普通的築基散修,他沒有想到一名散修居然會這麼輕易的拿下他的飛劍,想必絕不是一名普通的散修。
朱道友笑了笑,隨後便說道:“本大爺,最近沒有靈石花了,聽說你礦產出了不少靈石,特來借點花花”。
“以閣下的本事,哪裡都去的,何必老這個小小的靈石礦呢”。胡來看向朱道友的眼神出現了一絲凝重。
朱道友掃了胡來一眼,隨後便說道:“既然,你不願意給,那在下只好動手了”。
朱道友說完便快速的向胡來衝了過去,胡來一見大驚。現在自己的靈器都在朱道友的手,根本沒有什麼有效的攻擊手段。
“火蛇術”。胡來在慌忙之召喚出了一條火蛇術,只是那名朱道友看也不看那火蛇術,手輕輕的一揮。
胡來千辛萬苦召喚出的火蛇術,便化成了一道雲煙。
胡來還沒有從召喚火蛇的喜悅反應過來,便被這名朱道友抓到了手。
胡來大驚立刻想掙脫,可無論他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只見朱道友輕輕的一揮手,便將儲物袋從胡來的腰拿 了下來。
“砰”。朱道友拿到儲物袋之後,馬將胡來丟了出去。胡來在地摔了好幾個跟頭,才爬了起來。
羅漢吃驚的看着那名朱道友,胡來的戰力在宗門內絕對是可以排得號的,只是沒想到在這名朱道友的手,居然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朱道友接過胡來的儲物袋之後,立刻打開看了看,隨後臉色馬變了起來:“三日之前,我不是讓你準備一百萬靈石嗎,怎麼這裡只有十萬靈石”?
胡來一聽這神秘修士的話,立刻楞在了那裡,他現在立刻知道今天下午樑子誠爲什麼會急匆匆的離開,原來有這麼一名神秘的修士在打劫這座靈石礦。
這名修士的戰力居然會這麼的高,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在他的手根本沒有走過一回合。
“前輩,我根本不是這座靈石礦的鎮守,我什麼都不知道”?胡來連忙說道,現在這名神秘的修士想要一百萬靈石,自己到哪裡找給他。
在胡來看來這座靈石礦根本賺不了一百萬的靈石,算胡來報宗門,讓宗門派出金丹老祖前來也不行。
金丹老祖不可能時時刻刻在這裡,如果老祖不在,這名修士一來自己不是遭殃了?
“這座靈石礦只有你一個築基修士,你不是鎮守誰是鎮守”?朱道友一邊把玩着胡來的儲物袋,一邊說道。
胡來馬搖了搖頭:“前輩,你誤會了,我真的不是鎮守,只是在這裡做客,馬會離開”。
“做客,你騙誰呢”?朱道友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後便說道:“前幾日那名修士也是說他做客,今日你也說你做客”。
胡來聽到這句話,立刻愣住了,他沒有想到樑子誠居然也會說自己是做客。三日之後便是他和孫長老收取靈石的日子,估計算自己不主動留下,樑子誠也會邀請自己留下的。
“前輩在下真的是做客,馬我會離開”。胡來連忙說道,現在算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來這裡做鎮守,他根本沒有想到在這座靈石礦,居然有一名這麼厲害的散修。
“哼”!朱道友重重的哼了一聲,顯然是對胡來的回答不滿意,隨後朱道友突然消失在了胡來的眼前。
“啪,啪”。當朱道友再次出現的時候,胡來已經飛出去了很遠很遠。
胡來捂着自己的臉顫抖的站了起來,他沒有想到這名散修居然會這麼的厲害,自己連他怎麼扇自己的耳光都不知道。
如果這名修士想要殺自己的話,簡直是輕而易舉。
“前輩,我真不是這座靈石礦的鎮守”。現在的胡來已經對樑子誠恨之入骨了,他居然連有一名這麼厲害的修士打劫這個靈石礦,都不和他說,害他白白捱了兩個耳光。
“我不管,你是不是這座靈石礦的鎮守”。朱道友指着胡來隨後便說道:“明天早給我準備一百萬靈石,不然我下手不會這麼清了”。
朱道友說完這句話,便準備向遠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