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城池分成兩部分。品書網 心處的江家是修仙者的區域,而外圍則生活着一些凡人或者是修仙者的後代!”江輝見到樑子誠的神情後,馬說道。
樑子誠恍然的點了點頭。
原來此處將凡人與修仙者劃分開了,這樣的話,互相倒是沒有什麼影響。
隨後,樑子誠隨着江輝向城門口走去。
“九公子!您怎麼回來了?小的這去通知家主!”城門處的一名年守衛,一看到江輝眼睛一亮,連忙恭敬的說道。
“不必了。”江輝馬擺了擺手。
“九公子,您結丹了”?年守衛這一刻才發現江輝已經結丹。
“在前不久結丹成功”。江輝隨意的說道。
“恭喜九公子結丹”。年守衛恭謹的說道。
“免禮,好生守衛”。
“是……”年守衛應了一聲後,又身子一挺的在城門前站好。
“樑師兄,隨我進城吧!”江輝一轉頭的朝樑子誠說道。
“恩”樑子誠點了點頭後,隨江輝走進了城門。
一進到城內後,四處的打量起來!
江家內與外面倒是沒有多大區別,房屋、樓閣坐落其間,數條寬闊的大道通向各個方向!
只是這裡的人都是有一定修爲的修仙者,攤位出售的一些物品也全是法器、符篆之類。
半個時辰後,兩人眼前出現了數座百丈來高的山峰。
其的一座山峰明顯能看到坐落着不少的庭臺樓閣。
山峰下有一條傾斜的石階直通到山峰之,但石階前同樣有十來名守衛。
江輝簡單的和守衛說了兩句後,與樑子誠一起登了山峰。
待了山峰後,樑子誠的雙目露出了詫異之色。
只見眼前的是一個數十丈大小的空地,其建有數個高大的擂臺,有不少的修士正在擂臺鬥。
遠方坐落着數座威武的大殿和不少的閣樓,在那些閣樓正懸掛着一些紅布,貼着對聯,顯然是爲了江家太長老兩千年壽辰準備的。
“參見老祖”。那些正在武的江家修士看到江輝到來,紛紛停止了武向江輝行禮。
“免禮”。江輝也很友好的點了點頭。
“你是九哥哥”?一名青年修士震驚的看着江輝。
江輝點了點頭,隨後便說道:“不錯,我便是老九”。
“你居然結丹了”?那名青年修士再次說道。
江輝正準備答話,突然一名築基修士跑了過去:“九公子,家主請您前往客廳”。
江輝點了點頭,隨後便對樑子誠說道:“樑師兄,我們先去客廳吧”。
片刻之後,兩人來到了一座大廳。
大廳內有一位五旬的老者坐在廳內的正坐之,老者身邊站着六名築基期的弟子。
江輝見到老者後,臉色一喜,口說道:“孩兒拜見爹爹!”。
“輝兒,你什麼時候結丹的”?老者見到江輝後,一臉驚訝的說道。
“父親孩兒也只是前不久才結丹!”江輝馬抱了抱拳。
“好,能在太長老兩千隨壽辰之前結丹”。老者的臉都是驚喜之色。
“這位道友是何人?”老者點了點頭,隨後看了一眼後面的樑子誠。
“哦!這是樑師兄,在宗門內對孩兒都有照護,此刻陪我一同前來祝壽!”江輝看了一眼樑子誠後,向老者解釋道。
“在下樑子誠,見過江世伯!”樑子誠見此後,連忙的前施禮。
老者身爲江輝的父親,自己前拜見是應該的。
“原來是樑賢侄啊,老夫江濤!”老者略微一抱拳的說道。
樑子誠微微一笑的點了點頭後,站在一旁閉口不語起來!
“樑賢侄,老夫有些事要與輝兒說一下,請小友先隨弟子到客房休息!”江濤這個時候下了逐客令。
樑子誠聞言後一愣,隨即便恍然的點了點頭。
人家父子相見肯定有一些私事要說的,自己呆在這裡確實很不方便。
“馮東,帶樑賢侄去客房休息!”江濤見此後,略帶歉意的一笑後,對一名年輕的弟子說道。
“是……前輩請!”那名弟子恭敬的應了一聲後,單手朝樑子誠一擺。
“江世伯,那在下先告退了!”樑子誠一抱拳的說了一句後,便跟着弟子離開了。
“你們也下去吧!”江濤見樑子誠走後,一甩袖的朝其他幾名弟子說道。
幾人應了一聲,將房門關閉後,也同樣的離開了。
“爹,有什麼事,還需要如此謹慎?”江輝一臉疑惑的問道。
江濤正色問道:“輝兒,我且問你一句,如果太長老坐化,那麼迎接江氏的會是什麼下場?”
江輝怔怔然說不出話來。
江濤看了他一眼,接着說道:“如今家主已經兩千歲壽辰,如今江氏下都做好了分崩離析的準備”。
江輝呆了呆,隨後才說道:“父親,您的意思是”?
“哎”!江濤嘆了口氣,隨後便說道:“如今江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如果太長老坐化,不說其他敵對勢力連天靈郡其他的幾個依附江家的家族,我們都鎮不住了”。
“而且我們江家的金丹修士除了我和你外只有五人,如果太長老一旦坐化..”。江濤說道這裡便停了下來。
“父親,您有什麼打算..”?江輝立刻說道。
江濤看了看江輝,隨後便說道:“輝兒,此次壽辰之後你不要回家族了,安心在宗門內修煉”。
“父親,如今乃江家生死關頭,我怎麼能離開江家”?江輝立刻說道。
“糊塗...”。江濤重重的喝了一聲,隨後便說道:“你一個剛剛結丹的修士,能夠起什麼作用,不過是和家族陪葬罷了”。
“如果你能結嬰,還怕我江家不興”。江濤再次說道。
“父親..我”。江輝正準備在說話,卻被江濤打斷了。
“你纔不過四十來歲,是家族最年輕的金丹修士,也是最有可能突破元嬰的存在”。
江濤掃了他一眼,隨後便說道:“相傳江家祖先江然洞府所在隱藏在江家族譜之內,你等下和我一起去江家祠拿取族譜”。
江輝看了看江濤,隨後便說道:“父親,不用這麼着急吧”?
“哎”!江濤嘆了口氣,隨後便說道:“太長老時日無多了”。
“父親,太長老還有幾年壽辰”?江輝小心的問道。
“一月..”。江濤看着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什麼..”?江輝震驚的看着江濤,久久都沒有說話。
半夜十分。
樑子誠的身影偷偷的溜出了江家的一處客房,隨後便快速的探查起江家。
不久之後,樑子誠的目光忽然落到了一片宅院最間處的一間樓閣。
此樓閣算不如何巨大,但是地除了此樓外是兩層,其餘的房屋一律三層以,讓其顯得格外惹眼。
而閣樓大門緊閉,面掛着一個漆黑的牌匾,用銀粉書寫着“江家祠”等幾個大字。
樑子誠面升起一絲異色,想了想後,身形驀然不見,下一刻卻出現在了閣樓之前。
此處乃是江家祠,那江家的族譜必然是放在這個裡面。
閣樓前站着幾名膀大腰圓的守祠僕從,這些人最高只不過是練氣大圓滿。施展了隱形術的樑子誠自然不可能被他們發現。
只隨意掃了他們一眼後,樑子誠直接施展遁術,穿門而入。
一進門內,一排排靈位進入眼簾之內,這些足有數百之多的靈位木牌,分列四周的長桌之,形成一條長長的通道。單稍後些的桌子卻空空如也,似乎是給後來之人備用的。
目光一掃,這些牌位雖然寫着各種各樣的江氏名諱,樑子誠根本對他們沒有絲毫的興趣。
隨後樑子誠便小心的在一樓尋找起江家的族譜,只是樑子誠樑子誠失望的是,他根本沒有在這裡找到族譜。
樑子誠沒有多待,直接了二樓。
二樓同樣也有一些靈位,但明顯隆重鄭重了許多。不但多了香爐、檀香,還有一口巨大銅鼎擺在正間,鼎內盛滿了香油和一根粗大棉芯,燭火通明着。讓人不禁肅然。
對這一切,樑子誠視若未睹,只是呆呆的望着擺在正間的一個靈牌,身形一動不動。
“江家第一任家主江然”。
樑子誠掃了一眼江然的名字之後,便開始尋找起江家族譜。
只是讓樑子誠意外的是,他根本沒有從這個二樓發現任何的族譜。
“恩”。很快樑子誠便在閣樓的一處發現了一個暗格。
走到閣樓一邊,往看似普通的牆壁一按。
“嘎嘣”之聲發出。
牆壁的一部分翻轉了過來,露出了內層懸掛的五六副錦帛圖像。
樑子誠幾步向前,站在一副圖像前不動。面畫着一位年修士的畫像,畫像的下方寫着江家第一任家主江然。
樑子誠再次打量了畫像很久,隨後便將這個牆壁還原了。
樑子誠剛剛將這個閣樓的牆壁還原,樓下突然傳來了一陣閣門開啓的沉重聲音。
樑子誠聽到之後,立刻施展一個隱身術悄悄的站在了一邊。
這時樓下傳來了腳步聲和兩人交談的話語聲。
當這個聲音越來越接近,樑子誠立刻發現是江輝和江濤的談話聲。
“輝兒,這次家族宴會之後,你便回到天機宗內,好生修煉,待你到達結丹期再去尋找江然先祖的洞府”。江濤的聲音傳了過來。
樑子誠聽到江濤的話,立刻來了興趣。
“父親放心”。江輝點了點頭。
“噔噔”的樓聲音,清晰的傳來。江輝和江濤,一前一後的出現在了樓梯口處。
“輝兒,先給祖先的靈牌一炷香”。江濤慢慢說道。
“遵命”。江輝點了點頭,隨後便拿起桌的一炷香,恭謹的給他的祖先了一炷香。
江濤點了點頭,隨後便說道:“起來吧”。
“是父親”。江輝馬站了起來。
江濤看了看江輝,隨後便說道:“輝兒,今日我便將江家的族譜傳授給你。日後振興江家的任務交給你了”。
“孩兒明白”。江輝連忙拱了拱手。
江濤點了點頭目光不禁往供奉靈牌的桌子望去,那裡有一個夾層。
樑子誠見江濤目光有些古怪,神識順着其目光往那靈桌一掃,夾層內的手札落入眼內。
樑子誠看到那手札的一瞬間便沒有了絲毫的興趣,那個手札他已經看過了,根本不是什麼族譜,而是一本修士的筆記。
江濤一擡手,衝那桌子招了招。
靈桌光芒一閃,一團青濛濛的柔和之光託着一本枯黃手冊,浮出桌面,輕飄飄的向江濤直接飛去。
江濤一把將手冊抓住,微微一抖,光芒潰散不見,然後纔將手札交給了江輝。
江輝接過手札之後立刻問道:“父親,這個便是家族族譜”?
“不這是太長老的修煉心得,他讓我將這個送給你”。江濤搖了搖頭。
“恩”。江輝點了點頭,隨後便小心的接過了手札。
江濤嘆了口氣,隨後便來到了樑子誠剛剛打開畫像的地方。
走到閣樓一邊,往看似普通的牆壁一按。
“嘎嘣”之聲發出。
牆壁的一部分翻轉了過來,露出了內層懸掛的五六副錦帛圖像。
江濤幾步向前,站在一副圖像前不動。
“輝兒,給第一任家主磕個頭”,過了好一會兒江濤才說道。
江輝聽到之後,立刻給第一個畫像磕了一個頭。
江濤隨後也跪了下來:“江家如今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刻,不孝子孫江濤今日取走族譜..”。
江濤說了很久之後,才緩緩的站了起來。
樑子誠疑惑的看着江濤,他剛剛已經將那個牆壁看了很久,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
怎麼這個江濤,卻直接走向了牆壁,難道那裡還有什麼暗格?
很快江濤來到了一副畫着一位三十七八歲的含笑年,臉猶帶一絲穩重的畫像面前。
江濤小心的將畫像取了下來,這個時候樑子誠才發現那個畫像的背面似乎也滿了字,排名第一的便是江然。
“輝兒,拿着”?江濤馬將畫像交給了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