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簡單的談了一會兒,酒樓的夥計便端着很多的靈酒和靈菜來到了桌子。!
“前輩請慢用”。小二說了一聲,便直接退了出去。
樑子誠馬拿起桌的酒杯,隨後便幫馬青掉了一杯酒。
“樑師弟,你今日怎麼會突然請我喝酒”?馬青端起酒杯,看向了樑子誠。
樑子誠也拿起了酒杯,隨後便說道:“我不是和無爲子還有韓飛打了賭嗎,所以來請教一下馬師兄的意見”。
馬青一聽,立刻將這杯酒喝掉了,隨後才說道:“樑師弟,你可問對人了”。
“哦”。樑子誠看向了馬青,隨後便說道:“還請馬師兄解惑”?
“呵呵”。馬青夾起一口菜吃掉之後,才說道:“我可是這次選拔賽的裁判,怎麼會對這批修士不瞭解”。
“馬師兄居然是這次選拔賽的裁判”?樑子誠楞了一下,隨後便說道:“師兄對我們天機宗築基修士的看法怎麼樣”?
馬青喝了一口酒之後,便直接說道:“樑師弟放心,這次參加築基會武的大部分修士都是我選拔的”。
“他們的戰力以往所有界的修士都要高”。馬青掃了樑子誠一眼,隨後便再次說道:“所有樑師弟,你這次是白撿兩個寶物”。
“多謝師兄開導,師弟現在放心多了”、樑子誠連忙拱了拱手。
“來,樑師弟我們接着喝”。馬青再次舉起了酒杯。
一個時辰之後,樑子誠便和馬青一起離開了這家酒樓,來到二樓的時候馬南和那些修士居然還在那裡。
樑子誠也能感覺到從他身散發出來的寒意,而馬青卻沒有絲毫的察覺。
“多謝樑師弟款待,改日師兄在回請你”。馬青拱了拱手,便直接和樑子誠分開了。
樑子誠回到客房之後,立刻小心的掏出天磁沙,時不時的查看着他的狀態。
只不過這幾日馬南都在宗門內,根本沒有離開的宗門的意思。
“參見樑師叔”。鮑興這個時候來到了樑子誠的面前。
樑子誠掃了一眼,鮑興隨後便問道:“我讓你打探的時間,可打探清楚”。
“啓稟師叔,在築基會武那天,靠山真君,五行門的一位真君會觀看”。鮑興立刻說道。
“五行門的哪位真君”?樑子誠疑惑的看向了鮑興。
鮑興看了看樑子誠,隨後便說道:“啓稟師叔,五行門的金鱗真君”。
“金鱗真君”?樑子誠的手一番,隨後便有一個瓶子出現在了他的手。
“我這裡有一顆築基進階丹,你拿下去服用了”。樑子誠說完便將築基進階丹遞給了鮑興。
“多謝師叔”。鮑興激動的接過築基進階丹。
樑子誠再次掃了鮑興一眼,隨後便接着說道:“我這裡還有一件法寶護盾,你也拿去祭練一番,五日後的築基會武一定要拿下五行門”。
“師叔放心,師侄一定不會讓您失望”。鮑興恭謹的說道。
樑子誠點了點頭,隨後便揮了揮手。
“師侄告退”。鮑興向樑子誠拱了拱手,隨後便直接退了出去。
“有金鱗真君和靠山真君在,根本不可能作弊”。樑子誠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馬南絕對是一名金丹修士,而天機宗的都是一羣築基修士,根本不可能贏得了他。而且靠山真君算感覺到了那股寒氣也根本不會在意。修煉一些特功法的修士,身也會有股寒氣。
樑子誠根本不可能跑過去和靠山真君訴說。
樑子誠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第三日晚,樑子誠正準備穿越回現實世界,突然發現儲物袋的天磁沙突然劇烈的轉動了起來。
樑子誠手掌一翻,出現一個圓形小盒,盒充滿細沙一般的東西,等他安靜的放在手心後,細沙慢慢匯聚,竟朝某一方向形成一條直線,那赫然五行門山門的方位。
“這是..”?樑子誠先是楞了一下,隨後臉便露出了巨大的喜色。
如果馬南在宗門內,他絕對不能拿他怎麼樣,如今馬南已經離開五行門,不管怎樣都是樑子誠說得算。
樑子誠馬變換了一個模樣,隨後便直接穿起一套五行門的修士服,才朝五行門的山門奔去。
一個時辰之後,樑子誠御劍飛行來到了一個小山,此地已經離五行門很遠,那些元嬰真君還有化神的神識根本不能達到這裡。
樑子誠看了看四周手掌一翻,出現一個圓形小盒,盒充滿細沙一般的東西,等他安靜的放在手心後,細沙慢慢匯聚,竟朝某一方向形成一條直線。
樑子誠看了看那個方位,馬快速的向那個方向看去。
不久之後樑子誠便在前方發現了兩名築基後期的修士,其一名便是馬南,另一名是一名腳踏紫色飛劍的年男子。
樑子誠看了看馬南,隨後便將亮銀槍拿了出來。準備給馬南還有那名築基後期修士致命一擊。
“不知葛師兄深夜約我來此,有何要事”?馬南看着年男子說道。
“呵呵”。年男子笑了兩聲,隨後便說道:“馬師弟,可還記得三年前,你殺的葛無”?
“葛無”。馬南沉思了一會兒隨後便說道:“你也姓葛,難道你是葛無什麼人”?
“不錯,我正是葛無父親,今日讓你下去陪我的孩兒”。年男子的臉已經出現了怒色。
隨後年男子手臂一擡之下,數道黑光瞬間激射而出。
馬南見此後,也同時的一擡手臂,數道青色劍氣青光一閃的飛射而出。
黑芒與青色劍氣在空一接觸後,竟同時的消散不見了。
“嗯?有點意思!”年男子玩味的說了一句後,手法決一掐之下,數道黑光一閃的飛射而出。
馬南對那些黑光根本不躲不閃,只是手輕輕的向前方點了幾下,那些黑光便全部落了下去。
年男子見此後,臉色一變。他沒有想到馬南居然能夠如此輕易的接下他的攻擊。
年男子見此後,渾身黑氣翻涌下,手臂一擡,同時五指略微一彎曲,其手掌紅芒一閃的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紅色光球。
隨着年男子低喝了一聲“擊”後,紅色光球一閃的脫離其手掌,並一閃而逝的朝馬南擊來
馬南見紅色光球擊來,眉頭一皺。手法決一掐之下,一隻手向前一探,並向紅色光球猛然的擊去。
頓時,猛烈的撞擊聲響起!紅色光球竟一下的被馬南擊散消失了。
“嗯?竟然能將葛某的紅炎彈如此輕易的破除,看來你的實力相當的不錯嘛!”年男子心一驚的說道。
“閣下若是隻有如此的話,馬某可是沒有興趣再陪你繼續玩兒下去了!”馬南雙目一眯,口淡淡的說道。
“哼……小子別以爲擋住了葛某的數次攻擊覺得了不起了,葛某現在了斷了你!”年男子面露憤怒之色口冷聲的說了一句。
年男子袖袍一抖下,同時手掌一擡,手赫然出現了三十六杆陣旗。其手掌一抖下,三十六杆陣旗紛紛沒入了周圍數十丈的地面!
“法陣..”?馬南驚愕的看向了年男子。
同時年男子身形又一晃的到了陣法之外,手掌一翻下,一塊兒陣盤出現在了手。緊接着,其手決飛快掐起的打入到陣盤之內。
陣法內轟隆隆一聲巨響後,陣法表面的雷電瞬間凝實起來,並金芒一閃的數道手指粗的雷電激射而出。
頓時,雷鳴聲大起,十數道雷電同時的激射而出。
“馬南,今日我讓你陪我的兒子”。年男子惡狠狠的說道。
“是嗎”。馬南得意的笑了起來,隨後身便有一股強大的威壓展露了出來。
“金丹修士,..”。年男子驚愕的看着馬南,他怎麼也不相信馬南是一名金丹修士。
“不錯,馬某是一名金丹修士”。馬南得意的笑了起來。
年男子看到馬南是一名金丹修士之後,連法陣也不在控制,直接向遠方飛去。
“想走,晚了”。馬南輕蔑的看向了年男子,隨後手掌一抖下,一道亮光瞬間飛射而出,並一下的幻化出一件尺許大小的黑錘,向年修士擊去。
“啊”。年修士只是來得及慘叫一聲,便直接化成了一灘肉泥。
“不自量力”。馬南輕蔑的看了一眼年修士的屍體,正準備破陣而出。
突然他感覺到天空一道恐怖的威壓,他連忙朝天空看去。
只見天空有一把巨劍已經成型,正搖搖的指向了馬南。
“金丹法相”?馬南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起來。
“什麼人”?馬南小心的看向了四周,他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一名金丹修士埋伏在附近。
巨劍十分雅緻漂亮看起來充滿力量,任誰見之都能感覺到它擁有莫大的威能。
巨劍一出現便以泰山壓頂之勢向着馬南斬去!巨劍所過之處紫光灼灼、風聲赫赫,空氣彷彿都畏懼它的威勢以落荒而逃之態給它讓出了道路!
馬南看到向他飛來的巨劍之後,臉色立刻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