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老頭情緒穩定後,方雲這纔將他在森林的經歷敘述一邊,然後向老者介紹樑子誠:“是這位大哥哥,在危機關頭救了我一命。品-書-網 ”
老人聽後,立即用感激涕零的目光看向樑子誠,激動得當場像下牀給樑子誠跪下。
不過因爲他的身體情況太糟糕,所以這種事情根本辦不到,最終還是隻好放棄。
“多謝少俠相救,老漢在此謝過了..”。老漢只好在牀給樑子誠行了一個禮。
“感謝不必了,我只是想問個問題而已。”樑子誠站在前,淡淡的開口問道。
老頭很忠厚的點點頭:“恩公您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雖然腳不便,但知道的事還是很多的。”
樑子誠掃了老頭一眼,隨後便直接問道:“你們村誰叫方老九”?
老漢楞了一下,隨後便點了點頭:“在下便是方老九..”。
“這村有幾個方老九..”?樑子誠再次問道。
“村只有我一人叫方老九,沒有其他..”?方老九雖然不知道,樑子誠的話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回答道。
方老九話還沒有說完,接着便劇烈咳嗽起來。
方雲立即用手輕輕拍着老頭的後背,但也依舊不見咳嗽有所好轉。
樑子誠見狀手掌一番,掌心憑空出現一枚丹藥。
“把這個丹藥吃了。”樑子誠將丹藥遞給方雲。
方雲接過丹藥後,便疑的擡頭看着樑子誠:“這是什麼?”
“吃了它,能治百病。”樑子誠淡淡的說道。
聽到樑子誠的話,方雲驚喜的瞪大雙眼:“這個真的什麼病都能治好嗎?”
一旁的方老九沒有說話,只是驚的看着丹藥。
雖然不太相信吃了這藥能將自己的病治好,但方老九還是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
才吞下丹藥短短几息時間,方老九便停止了咳嗽。
“誒?不咳嗽了?”方老九驚詫的瞪大雙眼,眼是不敢相信。
緊接着,方老九竟然可以自己從坐起來,瞬間得神采奕奕,整個人都徹底煥然一新。
“我的身體好像可以動了!”方老九抑制不住心激動,立馬掀開陳舊的被褥,伸下活動起來。
方雲也是臉驚喜的看着方老九,呼雀躍的跳起來。
“難以置信,難以置信!我的病真的好了,這可真是活神仙下凡啊!”方老九連說兩句難以置信,緒十分激動。
他這才轉頭看向樑子誠,眼充感激與尊敬。
“恩公在,請受我一拜。”方老九當場雙膝跪地,對着樑子誠恭敬的一拜。
“謝謝哥哥!”方雲見狀也跟着下跪磕頭,心對樑子誠的崇拜已經達到巔峰。
僅只是一顆藥丸,瞬間將重病治好。這在他這個十多歲的孩眼裡,簡直像是法術一樣神!
“舉手之勞。”樑子誠說完,正想追問八卦化神陣的消息。
誰知這個時候,他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遠傳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樑子誠連忙朝外面看去。
街的村民都驚恐的朝兩側散開,紛紛躲到小巷。
幾匹高頭大馬,先後衝進村子,在道路疾馳。
騎在馬的男人,個個體壯碩,面凶神惡煞,腰間都配備有武器,充殺氣。
見到這些人,村民都嚇得顫顫兢兢,全部蜷縮在小巷,不敢出來。
“糟糕!是黑風寨的人,他們怎麼又來了?”
“這羣土匪來肯定沒什麼好事,看樣子又有人要遭殃了!”
幾匹高頭大馬在街道間停下,正好將樑子誠的視線擋住。
爲首的眼男子拔出腰間彎刀,用粗獷的聲音對衆人示威道:“所有人都聽好,我們寨主祭拜天神,需要一名童男作爲獻祭品。限你們一個時辰獻,否則我們屠光你們全村!”
聽到眼罩男子的話,全村人都嚇得面如死灰,臉寫惶恐與絕望。
一時間,不少童男都紛紛縮進家,將門窗關得死死的,不敢拋頭露面。
方雲也害怕的躲到方老九後,被方老九用軀擋住。
很快便有一名白髮老者,杵着一根木製柺杖,蹣跚走到幾個土匪面前,跟孫子見了爺爺般的對他們賠笑道:“幾位大爺,今年不是已經獻祭過了嗎?這怎麼又……”
老者話還未說完,一把彎刀便架在他脖頸,讓他直接閉住了嘴。
眼男高臨下的看着老者:“你是村長對吧?我們寨主說要祭拜要祭拜,你他媽哪來的這麼多廢話,還不趕緊去找人!”
“還有再給我們兄弟幾個準備好酒好肉,和幾個黃大姑娘。聽見沒有,要是敢違抗老子命令,立馬要你腦袋搬家!”
聽到眼男的話,白髮老者嚇得雙發軟,全身都不住的顫抖,手柺杖一滑,便是直接倒在地。
幾個土匪都鬨堂大笑起來,笑聲之充了無盡的嘲諷之意。
“真是個沒用的垃圾,這被嚇得站不起來了。”
“這些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可真是弱得可以啊,我一根指頭都能輕易搞定他們。”
趁着這些土匪沒注意,方雲的爺爺立即對方雲小聲說道:“快躲到屋裡去,鑽到牀底下別出來。”
方雲聽後急忙驚慌的衝向屋,雖然屋與他相距不遠,但他卻在半途鬼使神差的摔了一跤,發出“撲通”一聲輕響。
幾個土匪笑聲突然停下,紛紛循聲轉頭望去,正好看到朝前撲倒在地的方雲。
方雲的爺爺見狀,也下意識跟着朝後望去。當見到地的方雲時,瞬間面如死灰,眼寫了驚恐與絕望。
“咦,那不是正好有個童男嗎?”
“我看着行,選他了吧!”眼罩男子朝一旁的禿頭男使了個眼。
禿頭男子心領神會,立即翻下馬,一步步朝方雲走去。
方雲聽後嚇得了個冷顫,他已經顧不得疼痛的體,急忙從地爬起來,拼命衝進屋,然後把破敗的木門關。
方雲的爺爺直接跪倒在禿頭男面前,磕頭求饒道:“大爺,大爺別這樣,我剩這麼一個孫子了,他還是個孩子,今年纔剛十三歲,求求你放過他吧!”
“住手。”
聲音不大,但卻神到讓街道的每一個人,都能夠清晰的聽到。
整條街道,都在那一刻陷入安靜。
所有人都齊刷刷的轉頭循聲望去。
只見一名身穿青衣的黑髮少年,正站在房屋門口,面無表情的看着這羣土匪。
“這不是那個被方雲帶回來的少年嗎他這是要幹什麼”
“難不成他還想管黑風寨的事情簡直是在找死啊!”
躲在小巷的村民,都用惋惜的目光看着樑子誠,彷彿樑子誠在他們眼裡,已經和死人沒區別。
而土匪們則都不悅蹙眉看着樑子誠。
“喲呵,居然還有人敢管我們黑風寨的事!”
“看這小子的打扮,不像是村裡的人,應該是路過的武者吧”
“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出門帶一把劍裝裝樣子,配叫武者真是可笑!”
土匪們都在肆無忌憚的嘲諷樑子誠,看向樑子誠的目光充滿鄙夷與輕蔑。
這些土匪都只有練氣境界,根本無法得知樑子誠的境界。
在他們眼裡,樑子誠是個凡人。他們之的任何一人,都能用一根指頭輕易將其解決。
畢竟這一帶地勢偏遠,方圓百里人跡罕至。除了他們黑風寨之外,再也找不出什麼修士。所以他們主觀意識的認爲,樑子誠是個沒什麼修爲的垃圾。
當衆土匪都在嘲笑樑子誠時,爲首的獨眼男卻滿臉疑惑的看着樑子誠:“小子,你是什麼人”
樑子誠從未有多管閒事的習慣,畢竟這些凡人的生死,都與他這個局外人無關。
可方老九的身有他想要的八卦化神陣,他不得不出手。
轉眼間,樑子誠便走到禿頭男面前,與禿頭男四目相對。
禿頭男身高將近兩米,樑子誠高整整一個腦袋。僅只是那一身駐紮飽滿的肌肉,便足以讓村民心生畏懼,更別說他還是個武者了。
“臭小子,你找死!”禿頭男眼陡然閃過一抹兇光,爆喝一聲便高高擡起巨拳,朝着樑子誠的腦袋狠狠的砸來。
那一剎,躲在角落的村民,都不忍用雙手遮住眼睛,腦海已經浮現出樑子誠被一拳打爆腦袋的畫面。
然而下一瞬,他們想象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在那一拳即將擊樑子誠面門時,樑子誠只是隨意擡起左手,輕輕的放在砸來的巨拳前面。
那勢不可擋的一拳,在樑子誠這隨手一擋之下瞬間停滯下來。
禿頭男瞳孔猛朝內一縮,揮拳的動作也跟着僵住,保持着砸出去的姿勢一動不動。
任由他如何用力,被樑子誠手掌抵着的拳頭,都始終無法朝前挺進分毫。
還沒等禿頭男反應過來,樑子誠便閃電般一步跨出,另一隻手很自然的放在他的喉嚨。
兩根指頭輕輕一掐。
咔嚓!
喉嚨瞬間被巨大的力量掐碎。
禿頭男死死的瞪大雙眼,無力鬆開揪住方雲頭發的手,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一聲,便雙膝跪地朝前撲倒在地,當場便直接失去反應。
整個現場,如死般寂靜。
全場衆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眼寫滿驚駭與不可思議之色。
甚至還有人用手揉了揉自己雙眼,再瞪大雙眼朝倒下的禿頭男看去,這纔不得不接受發生在眼前的事實。
好半響後,纔有人深深的倒吸一口涼氣,從震撼回過神來。
“我……我沒看錯吧黑風寨的土匪怎麼倒下了”
“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見同夥這麼不明不白的一命嗚呼,其他土匪也都紛紛驚呼起來。
“那小子剛纔是怎麼做到的他竟然赤手空拳擋下了禿頭的一拳!還把禿頭給……”
“不知道,他的動作太快了,我剛纔完全沒看清楚!”
“快看,他的腰有一個儲物袋..”?一名眼尖的土匪發現在樑子誠的腰有一個儲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