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拜見方怡師叔,參見前輩!”院門前的四名練氣期弟子見到黃衫女子後,連忙的一施禮,待一掃此女身後的樑子誠,更是惶恐不已,頭顱一低不敢直視的躬身施禮。
“這位前輩是我請來的重要客人,族長現在何處?”黃衫女子望了樑子誠一眼後,朝四名弟子說道。
“族長與師叔均在議事大廳之!”一名練氣年修士畏畏縮縮的說道。
“嗯……你們繼續執守吧!前輩請!”黃衫女子玉口輕起的與幾名練氣期弟子說了一句後,又恭敬的朝樑子誠一擺手說道。
“呵呵……這裡既然是方家,那還是方道友前面帶路吧!”樑子誠略微一笑的說道。
“那晚輩冒昧了!”黃衫女子一禮後,向寬大宅院內走去。
方家宅院內,一座寬敞的大廳之,坐落着兩名築基期的修士。
其,正坐之人是一名身着錦袍,面目略帶威嚴,修爲在築基大圓滿的年男子。
他的對面正坐着一名築基後期的黑袍年修士。
此刻兩人此刻都是愁雲滿面。
“師兄,不知你是何打算呢!”黑袍年大漢開口問道。
“哎……我能有何打算呢!只有先和洪家虛與委蛇一陣,再另想它法了!”錦袍男子苦笑搖頭的說道。
在這時,一道火光憑空的出現在了大廳內,並朝正坐的錦袍男子飛射而去。
錦袍男子眉頭一皺,手掌一擡下,火光化爲了一張符篆的落在了其手掌之。
“方怡師妹竟真的邀請到了一位結丹期前輩!”待錦袍男子神識一放而出的在符篆掃過後,雙目精光一閃的驚呼道。
“什麼?方怡師妹邀請了一位結丹期前輩!”那名黑袍年立刻站了起來。
“師兄這個是不是真的”?黑袍年再次問道。
“此事絕對屬實的,這張傳音符是方怡師妹親自傳來的。而且,此時,方怡師妹與那位結丹期前輩正往議事廳而來!”錦袍年面露喜色的說道。
“如此的話,咱們趕緊迎接一下吧!此次能否安然的脫離危機,全靠這位前輩了!”黑袍修士馬開口說道。
“結丹期前輩來此,咱們自然要迎接的!”錦袍年點了下頭顱後,手法決一掐的往大廳虛空處一指點出。
頓時,大廳內驀然一閃的現出了一座法陣,接着在一陣光華流轉後,便一個模糊的消失不見了蹤影。
“師弟隨我迎接一下吧!”錦袍年朝黑袍年一抱拳後,向大廳外走去。
黑袍年隨着錦袍年迎了出去。
錦袍年等人剛出了大廳,樑子誠與黃衫女子一閃身的進入了這座院落,遇到了迎面而來的兩人。
“晚輩是方家家主,見過前輩!”錦袍年目光落到樑子誠身後,心一斂,連忙躬身施禮道。
黑袍年修士自然也是恭敬之極的施禮。
“本座和方道友有一些交情,你們不必多禮!”樑子誠略一點頭的輕笑道。
“方老祖.”?錦袍年疑惑的看着樑子誠,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方家老祖有什麼結丹的道友。
不過很快方家家主便將這件事情放下了,這名修士可是金丹期的存在,斷然不會欺騙他們這些晚輩。
“前輩,您大廳請!”方家家主連忙說道。
樑子誠點了點頭,隨後便跟隨着方家家主來到了大廳之內。
“前輩請到主坐吧!”方家家主諂媚一笑的擺手道。
“嗯”。樑子誠點了點頭,隨後便直接坐了下來。
樑子誠掃了幾名築基修士一眼之後,便直接說道:“方道友,什麼時候坐化的..”。
“老祖坐化已經一月有餘..”。方家家主連忙說道。
“哎”!樑子誠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隨後便說道:“二十年沒見,沒想到方道友已經坐化了..”。
說完之後,樑子誠的臉全是悲傷之色。
方家家主,黃裳女子,黑袍年互相看了看,心全是驚疑之色。
“前輩,還請節哀順便..”。黃裳女子連忙說道。
“嗯”!樑子誠點了點頭,隨後便說道:“你們是方道友的後人,我必然會爲爾等解決這次危機..”。
“多謝前輩..”。幾人的眼都是興奮之色。
“如此,請前輩先去客房休息吧!若是有任何異動的話,晚輩再傳訊給前輩!”方家家主朝樑子誠一施禮的說道。
“這樣也好!樑子誠點了點頭。
“請前輩隨晚輩來吧!”黃衫女子斂妊一禮後,朝樑子誠一擺手的說道。
“嗯”,樑子誠口應了一聲後,隨黃衫女子而去了。
錦袍年等人自然以禮相送。
不久之後,黃裳女子將樑子誠帶到了一間客房之內,她對樑子誠行了一個禮,便直接退了出去。
幾日後的一個清晨,樑子誠正在客房內打坐,突然一道傳訊符飛了過來。
樑子誠手一伸,便將傳訊符捏在了手。
隨後,站起身,遁光一起出了房間往議事廳飛掠而去。
待樑子誠遁光一斂的出現在大廳內,原本坐在木椅的方家家主等人紛紛的起身施禮。
“前輩,這段時間休息的可還舒適?”方家家主走前一躬身的抱拳說道。
“還算不錯吧!道友傳訊給本座不會只有這些瑣碎之事吧!”樑子誠輕點了下頭顱後,一笑的說道。
“咳咳……前輩銘見,洪家結丹期老祖已經得知那名築基修士隕落在了前輩之手,氣憤之下將在今日到此問罪!”方家家主面露擔憂之色,口尷尬的說道。
“哼……問罪?一名結丹期的修士也敢來找我的麻煩!”樑子誠雙目寒芒一閃而逝,口冷冷的說道。
“前輩,聽說他還邀請了御獸宗的一名結丹修士!”錦袍年連忙說道。
“御獸宗..”?樑子誠楞了一下,沒想到洪家老祖居然能夠邀請御獸宗的修士前來。
“不必驚慌..”。樑子誠擺了擺手,隨後便直接坐了下來。
“是是……請前輩恕罪,晚輩也是替家族着想而已!”方家家主見樑子誠如此鎮定,隨後也放下了心。
方家家主的表情自然瞞不過樑子誠的雙目了,但他並沒有再言語什麼,在一把木椅落座後,雙目一眯的假寐起來。
半個時辰後,假寐之的樑子誠忽然睜開了雙目,朝一干人等驀然開口道:“洪家的結丹期修士已經到了!”。
“啊……”方家家主一干人聽到樑子誠之言後,面色瞬間大變,一下的惶恐不安起來。
“你等是與本座在此等候,還是前去迎接一下呢?”樑子誠目光一掃後,口淡淡的說道。
“呃……洪家雖說要對我方家不利,但結丹期修士來此我們還是要去迎一迎的,如此,前輩在此處稍作片刻!”方家家主朝樑子誠施了一禮後,一招手的帶領着黑袍年出了大廳。
片刻後,腳步聲傳來,錦袍年等人簇擁着一名老者和一名青年修士進入了大廳之。
爲首一人身材魁梧,身着寬大衣袍,一縷黑髯飄撒胸前。
在其身後一人身着灰色衣衫,腰掛着御獸宗的靈獸袋,衣袖也有御獸宗的標識。
“道友是將我族弟子,斬殺了的那名結丹期修士吧?”魁梧老者目光一掃正安坐在木椅的樑子誠後,眉頭一皺的說道。
“呵呵……道友是洪家的家主?”樑子誠由木椅起身,並沒有迴應什麼,而是略微一笑的朝魁梧老者抱拳道。
“不錯,正是老夫!”魁梧老者雙目一眯,虛抱了一拳。 “不錯,那名修士便是我斬殺..”。樑子誠直接便承認了下來。
兩名結丹修士他還不會放在眼。
“哼…!老夫和方家兩個家族內部之事,道友一個不相干之人又爲何插手進來呢!”魁梧老者冷哼了一聲的說道。
魁梧老者自進入大廳後,看出了樑子誠的修爲已近結丹期,雖然自己期的修爲要差不少,但其也是不想爲此而得罪一名結丹期修士的。
雖然自己一方有兩名結丹期修士存在,可其一心逃走的話,也恐怕不能將此人留下,而且還會爲日後種下大患的!
“道友此言差以,本座和方家的老祖有些交情!”樑子誠輕搖頭顱的說道。
“那道友之意,是非要與我等兩名同階修士爲敵了!”魁梧老者雙目微眯,口略帶威脅口氣的說道。
“呵呵……話可不能如此一說的,若是幾位道友肯給本座一個薄面放過方家的話,自然是皆大歡喜了!”樑子誠略微一笑,隨後說道。
“哼……道友好大的面子,我等親身而至,你卻讓我們無功而返!道友若是定要守護方家的話,那怪不得老夫等人得罪了!”洪家老祖口不善的說道。
“咦!”這個時候那名御獸宗的結丹修士驚疑的看着樑子誠。
“王道友,你怎麼了..”?洪家老祖疑惑看向了一旁的那名御獸宗的金丹修士。
王道友再次打量了樑子誠一會兒,便直接開口說道:“道友,可是樑子誠樑道友..”。
樑子誠打量了王道友幾眼,隨後便點了點頭:“不錯,在下便是..”。
王道友一聽到樑子誠承認,臉色一變,隨後便直接抱了抱拳說道:“樑道友,在下今日和洪道友只是路過,告辭..”。
王道友說完便直接拉着洪道友向外面走去。
“王道友,你拉我離開幹什麼”?洪家家主疑惑的看着王道友。
“等下,我和你解釋..”。王道友說完,便繼續拉着洪家老祖朝外面走去。
樑子誠疑惑的看着直接離開的王道友和洪家老祖,不明白他們怎麼會聽到他的名字,便直接離開了。
方家家主,黃裳女子,還有黑袍年也驚愕的看着離開的王道友和洪家老祖。
兩人剛剛氣勢洶洶的過來,怎麼聽到樑子誠的名字,便直接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