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晨與陳慶鴻交手了半個時辰,最終施展出他最強的法決,一拳擊穿了陳慶鴻的手臂,將陳慶鴻打成重傷,從擂臺拋飛下去。!
可是,鮑晨也被陳慶鴻一掌擊,受了內傷。
他的嘴裡,溢出一滴滴鮮血。
此時,一個壯漢登了擂臺,淡淡的道:“你已經受了重傷,不可能連贏八場,自己認輸吧!”
地下擂臺的戰鬥,是這麼殘酷,根本不會給你休息和養傷的時間,必須要一直不停的戰下去。
想要連贏十場,簡直難如登天。
算以鮑晨的強大實力,在連戰七場之後,體內的靈氣已經消耗了大半,而且還受了重傷。
以他現在的狀態,想要贏第八場,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鮑晨緊咬着牙齒,盯着那一個壯碩的男子,道:“誰說我不能戰第八場?你是何人?”
“嘿嘿!本人張南安,在地下擂臺有兩次連贏八場的記錄。”張南安淡淡的說道。
“戰吧!”
鮑晨調動全身靈氣,注入手的拳套。
他對準張南安一拳轟出,綠色靈氣化作爲拳影朝張南安轟去。
出乎意料,體型笨重的張南安竟是沒有閃躲,而是屏住呼吸,用蠻橫的身體撞開拳影,猶如一頭蠻牛般朝鮑晨衝去。
“吃我一拳!”張南安在奔跑過程,朝後高舉碩大的拳頭。
鮑晨連續戰勝了七名對手,因此信心爆棚。面對張南安的一拳,不但不躲,反而揮拳正面相迎。
那一刻,衆人都屏住呼吸。
硬碰硬?
這鮑晨瘋了?
居然跟天生神力的張南安硬碰硬!
簡直找死!
雙拳相迎。
砰!
一聲悶響,鮑晨的手臂在相撞的瞬間扭曲,發出一聲倉促慘叫,便是凌空倒飛而出,摔在地失去戰鬥力。
張南安則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猶如一尊雕像。
一拳,敗!
“不愧是天生神力的張南安,簡直太厲害了!”
“這鮑晨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跟張南安硬碰硬。”
“是啊,這是傻逼。在整個東吳的元嬰真君,沒有一人敢和他對拳!”
“黃志勇擂臺!”這個時候擂臺傳來了一聲大喝。
樑子誠簽署了生死協議,繳納了一百顆靈石,便向着擂臺走去。
樑子誠微微的笑了笑,顯得十分輕鬆,一步步登擂臺。
他剛剛登擂臺,地下擂臺便響起一陣喧囂。
“這個少年是誰?如此年輕敢來地下擂臺戰鬥?”
“估計也是想成名吧!這樣的熱血少年太多了,每個月都會死幾十個,沒什麼好怪?”
……
此刻,餘輝站在地下擂臺一處較高的看臺面,盯着登擂臺的樑子誠,臉露出幾分猙獰的笑意:“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你若是死在擂臺,不要怪我了!”
樑子誠的第一個對手,是一個黃袍年修士,修爲達到元嬰初期。
黃袍年修士抱着一柄鋒利法寶戰刀,氣十足的道:“黃家,黃飛,第一個來挑戰閣下,閣下拔劍吧!”
樑子誠掃了一眼黃飛,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你還不值得我拔劍,若是拔劍,恐怕會傷到你。”
“狂妄!”
黃袍年修士將靈氣注入大刀,大刀之立刻發出了一陣亮光。
他雙手握刀,將大刀揮舞得密不透風,快速向着樑子誠衝過去。
以他的氣勢,算是元嬰期修士,也不敢與他硬碰。
“譁!”
樑子誠的身影突然消失。
下一刻在黃袍年修士身後出現,手臂一擡,手掌揮出去,劈在黃袍年修士的脖子。
“哐當!”
大刀法寶掉落在地。
黃袍年慘叫一聲,掉下擂臺,摔得七葷八素。
他捂着脖子,重新登擂臺,將大刀法寶撿起來,有些敬畏的盯了樑子誠一眼,道:“多謝不殺之恩。”
幸好樑子誠沒有使用法寶,要不然,他的腦袋已經從脖子飛出去。
第二場,勝!
第三場,勝!
第四場,勝!
接下來的三場,樑子誠連續取勝。
他站在擂臺的央,穩如磐石,從始至終都沒有使用過法寶。
凡是挑戰的對手,無論修爲強弱,全部都是被同一招劈下擂臺,無一例外。
“這個青年怎麼會如此強大?修爲達到元嬰期的張三,竟然也被他用手拍下擂臺,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一位十六歲的貴族少女有些好的盯着樑子誠。
樑子誠實在太年輕,實力卻太恐怖。元嬰期的修士,別說是逼他出法寶,甚至連他的一片衣角也碰不到。
“他應該是已經是元嬰後期境界,若修爲沒有達到元嬰後期,任何人去了,也只會被他一招劈下擂臺。”
“哈哈!我去會一會他。”
看臺,一個光頭大漢提着兩隻鐵錘,雙腳一蹬,跨越十多米的距離,飛躍到擂臺。
“黃道友,我魯小俊來與你戰第五場,你可要小心了,我的這一對鐵錘可是品法寶,一旦被砸,算是鐵人也要被砸碎。”魯小俊道。
凡是能夠在地下擂臺連贏五場的修士,幾乎都是元嬰後期的修爲,只有少數一些天才纔是元嬰期的修爲。
魯小俊是一位元嬰期修士,身高八尺,手臂樑子誠的大腿還要粗,全身長滿巴掌大小的肌肉塊。
“魯小俊可是天生神力,在元嬰期境界,可是已經擊敗過十多名元嬰後期修士。黃志勇恐怕是要敗了!”
“吼!”
魯小俊大吼一聲,全身骨骼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一雙手臂將兩隻鐵錘輪動起來,轉動得像是風車一樣,發出一片片風浪。
“無雙錘法!”
魯小俊施展出了他的成名法技,將自己的全部力量爆發出來,兩隻鐵錘同時向着樑子誠轟擊過去。
一隻鐵錘攻向樑子誠的頭部,一隻鐵錘攻向樑子誠的雙腿。
在這樣的狂攻之下,算樑子誠的修爲再強,也肯定要退。
只要樑子誠後退,他的後續的招數會接二連三的攻擊過去,以雷霆之勢將樑子誠擊敗。
“啪!”
這個時候樑子誠的手出現了一柄法寶長劍。
樑子誠依舊只出一招,將法寶長劍,砸在其一隻鐵錘面。
那一隻鐵錘立即改變方向,撞擊在魯小俊的胸口。
“嘭!”
魯小俊連同兩隻鐵錘,同時落下擂臺。
整個現場一片死寂。
衆人表情瞬間石化,全都仰望着臺的樑子誠,神色格外精彩紛呈。
眼前這一幕,徹底的顛覆了他們的觀念。
一招。
還是一招!
魯小俊也好,黃袍年也好,其他修士也罷。
這幾個實力在元嬰期的天才,在樑子誠眼裡都猶如土雞瓦狗,完全不堪一擊!
任由幾人的武技再花哨,氣勢再排山倒海,聲勢再驚天動地。
樑子誠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招。
不管是元嬰初期修士,還是元嬰期修士,對於樑子誠而言,都沒有任何區別,只需一招,統統秒掉!
整個現場寂靜了足足十秒,衆人才從震撼回過神來,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此人怎麼會這麼厲害?!”
“魯小俊居然這樣失敗了?怎麼會這麼強?”
“拋開其他人先不說,魯小俊的可是能夠戰勝好幾名元嬰後期的存在。然而他在樑子誠面前,卻敗得如此徹底,如此不堪一擊!”
“怎麼……怎麼這樣?”
魯小俊捂着血淋淋的胸口,艱難的從地爬起來,盯着筆直的站在擂臺央的樑子誠。他剛纔完全沒有看清楚樑子誠是如何揮動法寶長劍?
他只知道,自己是被自己手的鐵錘打得落下擂臺。
有一位元嬰後期的修士登擂臺,是一位二十來歲的黃裳女子,也是用劍。
黃裳女子站在樑子誠的對面,仔細的觀察樑子誠的一舉一動,想要看出樑子誠身的破綻。
“居然毫無破綻!既然沒有破綻,只能逼他露出破綻。”
“唰!”
黃裳女子腳踩步伐,速度快如閃電,提着一柄魚腸細劍,攻擊向樑子誠的雙腿。
算不能擊敗樑子誠,只要能夠逼得後退,也是一種成。
只有他後退,肯定會露出破綻。到時候,要擊敗他,會容易得多。
“叮!”
他揮動法寶長劍指向虛空,擋住黃裳女子斬向他雙腿的劍。
黃裳女子微微一愣,旋即又快速變招,一連施展出三招劍法。每一招都被樑子誠準確無誤的擋住。
當她想要使出第四劍的時候,咚的一聲,胸口傳來一陣刺痛,肋骨像是被刺斷了一樣。
樑子誠提着法寶長劍,點在黃裳女子的胸口,淡淡的說道:“你敗了!”
幸好此人並沒有再刺下去,若是再刺下去的話,黃裳女子的心臟已經被刺穿。
黃裳女子將法寶長劍收回劍鞘,拱手對着樑子誠一拜,道:“黃道友高義,在下敗得心服口服!”
又一位元嬰後期修士戰敗,依舊沒能逼得樑子誠哪怕後退一步。
“哼!真是可惡,他如此的年輕,居然到達瞭如此境界,不能留他性命,絕對不能留他性命。”
餘輝十分惱怒,對着站在他身後的一個侍衛說道:“去將魏源峰叫來,說本公子用他的時候到了。”
“屬下現在去請魏爺!”那一個侍衛立即退下去。
餘輝盯着站在下方看臺的樑子誠,眼露出一絲仇恨的笑容,“黃志勇,本公子絕不會讓你看到明日的太陽!”
因爲樑子誠的逆天表現,整個地下擂臺都變得沸騰起來,響起震耳欲聾的吶喊聲。
終於,樑子誠迎來第七位挑戰者。
黃宏,元嬰後期的修爲,在地下擂臺有四次連勝七場的記錄。
...
“拜見少主!”魏源峰跪在地,恭恭敬敬的對着餘輝一拜。
餘輝道:“起來吧!看見擂臺那個少年沒有?”
魏源峰站起身來,盯向擂臺的樑子誠,道:“他很強!”
餘輝道:“當然很強。所以,若是張南安敗在他的手,下一場,你便出手將他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