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黃袍年一見此情形,當即一個激靈的站起身來,並小心的問道。!
這兩人身的氣息詭異之極,那小孩身似乎沒有任何的修爲。
而那男子似乎如一座巨山般一壓過來,讓人窒息!又似乎幾人根本不存在眼前,且感覺不到任何的修爲。
黑袍年身爲築基後期的存在,自然清楚這是因爲兩者間的實力相差巨大之過。
算他與黃老祖在一處時也是從來未有過此種感覺的,難道眼前這男子是更高階的存在。
樑子誠只是掃了那黃袍年一眼,便直接將他無視了。
這一眼,猶如神靈的蔑視,蘊含着至高無的氣勢。
只是這一眼,便瞬間將黃袍年給震懾住。
黃袍年驚恐萬狀的顫慄着,旋即一下子摔倒在了地。
“走吧,我帶你迴天劍宗..”。樑子誠說完便直接朝外面走去。
直到樑子誠離開,那名黃袍年才顫抖的站了起來。
他修煉了五十餘年,如今更是築基後期的存在,今日居然被一名青年掃一眼,便直接摔倒在地。
這個可是連他宗門的黃老祖也不能做到的。
樑子誠剛剛準備走出,忽然神識一動,轉首朝東南處一望而去。
只片刻工夫,一名老者驀然的一傳而來:“難道東海傳送陣亮了?”。
話音一落,一道黃色遁光從外面激射而至,並在光芒一斂後,現出了一名身着黃袍,鬍鬚花白的獨眼老者。
當那名黃袍老者看到樑子誠之後,神情一頓,隨後快速的行禮道:“晚輩見過真君..”。
“原來是黃師侄啊”!樑子誠隨後便揮了揮手:“起來吧..”。
“多謝真君..”。霸王宗黃老祖說完便直接站了起來。
“你們霸王宗怎麼會守衛在這裡..”?樑子誠立刻問道。
“啓稟真君.”。黃老祖拱了拱手,隨後便說道:“自從次真君回土之後,各大門派便決定派人輪流守備此處,如今正是霸王宗值守..”。
“嗯..”。樑子誠點了點頭,隨即便揮了揮手:“行了,你繼續守備吧,我還要回天劍宗”。
“遵命..”。黃老祖拱了拱手,隨後便看向了樑子誠身邊的樑新。
看到樑新的面容之後,黃老祖立刻一怔。
頓時發現這個男孩和樑子誠的面容有七八分相似之處。
樑子誠手臂一擡,頓時有一個黑色的飛舟出現在了天空之。
“走..”。樑子誠輕輕的喝了一聲,便帶着樑新飛了飛舟。
隨即繡袍一抖,飛舟便化作黑光朝天劍宗飛去。
樑子誠一路心盤旋着回到天劍宗後,應當急需解決的情況,但仍習以爲常的將強大神識一放而出,在四側探查,謹防有什麼變故發生。
但在片刻後,樑子誠忽然輕“咦”了一聲,不禁往前方望去。
“本尊,前面有法力波動,似乎有修士在爭鬥的樣子!”樑新似乎也發現了前方的鬥法。
“嗯..”。樑子誠點了點頭,繡袍一抖飛舟便快速的朝那個方向飛去。
以樑子誠的修爲,遁速之快可想而知,只一盞茶的工夫,到了法力波動傳來之地,並遁光一斂的停頓了下來。
此時,空正有幾名身穿七星派的修士,各自催動着法器,正在圍攻着幾名天劍宗的修士。
“黃師兄,又來了一艘飛舟”。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去看看是那個宗門的,沒想到居然一下子伏擊兩個宗門”。黃師兄的聲音,傳了過來。
片刻之後那名師弟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黃師兄,面只有兩名修士”。
“兩名修士”?黃師兄疑惑的掃像了那艘飛舟。
“是他..”?黃師兄驚愕的叫了起來,隨後他便化成一道血霧,快速的向遠方遁去。
“黃師兄,怎麼看到那修士便逃走了..”?一名七星派的修士立刻叫道。
“不清楚,那修士只有一人有那麼可怕嗎”?剩下的七星派築基修士臉都是疑惑之色。
“這人,似乎在什麼地方聽說過..”?一名錦袍老者仔細的思索着。
“七星派..”?樑子誠沒想到他才離開短短的幾年時間七星派便再次出現。
“是殺死七星老祖的樑子誠..”?錦袍老者說完便化成血霧準備朝遠方飛去。
“哼,到了此時還妄想逃脫!”樑子誠見此,鼻一聲的冷哼,單手一揚,只一根手指隔空一點下。一道黑光飛射而出,並一閃即逝,直奔錦袍老者激射了過去。
剛剛那名七星派修士逃走,是因爲他還沒有看清楚狀況,不知道是什麼人在鬥法。
如今這幾名七星派修士還想在他手逃脫?
而那道黑光也在一個閃動後,輕易的從錦袍袍老者頭腦之處貫穿而過,其只悶哼了一聲,此的生息皆無了。
“不好是金丹老祖,我們快走..”、剩下的七星派修士臉色紛紛大變,隨後便準備逃走。
“哼!”而在這時,樑子誠鼻驀然發出了一聲的冷哼。
聲音雖說不大。但一入衆多七星派修士耳如同驚天炸雷一般的響徹不斷。
“啊!”七星派衆多當即慘嚎了一聲,全部七竅流血而亡。
片刻後,天劍宗的修士才一個激靈的回過神來。
隨後便有一名老者並馬衝高空晗首一禮道:“天劍宗長老1胡來,代衆弟子謝過前輩救命大恩!若是前輩不棄的話,請到天劍宗稍坐片刻!”。
“胡來..”?樑子誠打量了片刻在認出那名修士便是胡來。
沒想到如今他已經是天劍宗的築基長老了。
“你我乃是舊識,不必多禮了..”?樑子誠擺了擺手。
胡來聞聽此言心一驚。似乎覺得這聲音很是熟悉的樣子,仗起膽子擡頭仔細的一望下,不禁大喜過望的驚呼道:“弟子拜見真君,真君您怎麼回土了?”。
胡來話一出口,覺得有些失態了,連忙深施一禮的賠罪道:“真君勿怪,弟子只是不相信真君回到土而已!”。
緊接着胡來的心便緊張了起來,當年他和樑子誠都是築基修士的時候,他可是根本看不起樑子誠。
也時常的使喚樑子誠。
可如今一轉眼十多年過去,樑子誠早已經是一名元嬰真君。
而他還是一名築基長老。
以前他還對築基長老的身份沾沾自喜,如今在看到樑子誠之後,這種喜悅早沒有了。
“你等還不快拜見真君!”胡來眉頭一皺,轉首衝身後的一衆弟子喝了一聲。
“弟子拜見真君,謝真君救命大恩!”十數名弟子頓時心一凜,連忙大禮參拜道。
“嗯。起身吧!”樑子誠袖子一卷下,一股無形之力憑空而生,將一衆的天劍宗弟子一託而起。
“謝過真君!”一干弟子臉均是大喜。
如今在土修仙界,最高的不過是金丹修士,可沒想到居然能夠在今日看到一名元嬰真君。
“剛剛伏擊你們的怎麼會是七星派..”?樑子誠立刻問道。
“啓稟真君..”。胡來拱了拱手,隨後便說道:“您離開幾年之後,七星派便復出了..”。
“哦,七星派的門主如今是什麼人..”?樑子誠再次問道。
“好像叫朱健..”?胡來思索了很久之後便說道。
“朱健..”?樑子誠思索了一會兒之後,便直接說道:“如今我正要回天劍宗,爾等是否一起回去..”。
“如今弟子們已無事,自是要返回宗門了!”胡來恭敬的回道。
“本君也欲回宗門一趟,未免你等再遇到不測,順路同行吧!”樑子誠聞言,沉吟了一下如此的說道。
“多謝真君!若是有真君庇護,定不會再出現什麼意外的!”胡來頓時臉色大喜起來。
“如此趕快出發吧!”樑子誠淡淡的吩咐了一聲。
“是!衆弟子聽令,帶受傷的同門,我等返回宗門!”胡來當即應了一聲,接着轉首衝十數名天劍宗弟子喝道。
“遵命!”一干弟子一聽此言,連忙恭敬的應道,將數名受傷的修士攬在懷後,紛紛的駕馭法器或直接催動遁光的往前方飛射而去。
胡來手突然拿出一道符咒,隨着他的法力進入,符咒發出一道亮眼的光芒朝天劍宗飛去。
樑子誠掃了一眼那道符咒,隨即便認出了那是傳訊符。
一路無話,數日後,前方景色一變,出現了一座綿延數百里,盡是青翠之色的羣山,每一座都在百丈以,且有數座更是有千丈高的樣子。
空雲霧繚繞,顯出一絲的神秘來。
樑子誠站在飛舟之,打量着遠方羣山,心油然升起一股久別重逢之感來。
“本尊,前面是天劍宗?”樑新望了望已能夠看出一些亭宇樓閣的山峰後,立刻問道。
“不錯,這是本君以前的宗門了!”樑子誠點了點頭。
羣山看似在眼前,但樑子誠等人卻飛行了足足一個時辰纔到達近前,這自然是顧及到一衆的天劍宗宗弟子了,否則憑樑子誠的遁速,用不了多長時間能夠至此的。
待衆人都將遁光一斂的停頓在空後,胡來當即喝道:“是哪位師侄看守山門!”。
話音一落,頓時山峰兩側遁光一閃,有一胖一瘦兩名青年男子騰空而起。
待兩人一見出聲之人是胡來後,連忙恭敬的稱呼了一聲“恭迎胡師叔”。
“參見真君”。兩人看到樑子誠之後,便恭謹的朝他行了一個禮。
“不必多禮”。樑子誠揮了揮手,隨後便帶着樑新朝天劍宗內走去。
“參見真君..”。
那些外門弟子看到樑子誠走過來,紛紛跪了下來。
“免禮”。樑子誠點了點頭,隨後便直接向天劍宗的宗門大殿走去。
“那名男孩怎麼和真君長得那麼象,不會是真君的子嗣吧..”?一名修士突然指着樑子誠的身邊的樑新說道。
“估計是真君的子嗣,不然真君不會帶在身邊..”。一名練氣五層修士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