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力越來越強大,風聲在幾幢大樓之間呼嘯吹過,好像怪獸在щщш..lā
強力的風,吹得地面飛沙走石,所有人幾乎都難以睜開眼睛。那些戰力修煉者,尚且能夠利用戰力氣勁保護着自己,但是普通人,卻只能找地方掩藏起來自己。
所有的風,都聚集到秦朗的身邊,將秦朗團團圍起來。
人們隱約看一眼,能夠看到秦朗已經處在一個白球之中。要知道,空氣是沒有顏色的,但是秦朗聚集了太多的風能,竟然導致其形成了一顆純白色的圓球!
圓球裡,無數風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壓縮。狂暴的風能,相互摩擦產生出數百道霹靂電流,看起來耀眼無比。
那個風能形成的圓球,一亮一亮,好像裡面蘊藏着什麼兇險無比的遠古荒獸!
九天之上的雲彩,也被逐漸吸入圓球之中,它好像在吞噬着能量,不斷的變大,再變大!
轟隆!轟隆!...
每當圓球變大一分,圓球裡都會散發出一股巨大的轟鳴。好像,裡面那隻巨獸,正在慢慢甦醒一般。
所有人的臉上,都不由得出現一絲恐慌,這種來自大自然的神秘能量,夾雜着無上的威嚴,遠不是他們能夠反抗的。
忽然間,從圓球裡散發出一聲秦朗的爆喝聲!
在這一聲暴喝之後,所有的一切,忽然靜止起來,就連狂風也瞬間停止。人們都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空中那顆巨大的圓球,不明白秦朗到底在搞什麼鬼。
但是,大概不到三秒的時間,那顆圓球,忽然間爆發出一陣亮度極強的強光!
緊接着,從風暴能量團中,激射出無數道風槍!如同疾風驟雨一般,瘋狂的射向那些戰力修煉者。
只要不是大秦集團的戰力修煉者,全部都被風槍鎖定,無一人可逃!
人們終於明白這是什麼了,但是爲時已晚!
風槍很細,但是硬度極強,而且數不勝數!它們從這些戰力修煉者的丹田穿過,一瞬間就廢了他們的戰力修爲。有些剛剛飛到半空中的戰力修煉者,被貫穿丹田之後,一下子重重摔落在地。
這是一場屠殺!一場毫無反抗之力的屠殺!
秦朗以一己之力,硬是狂虐一萬戰力修煉者!
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脫,即使想要逃脫,也會有風槍以更快的速度追上去,將對方的丹田貫穿。
那團風暴能量團,依舊不曾停止,好像幾萬挺機關槍一起攻擊。
所有大秦集團的人,都看呆了,就連秦朗正下方的秦小雨也不禁喊道
“哇塞!我哥碉堡了!”
持續攻擊整整一分鐘之後,現場除了大秦集團的人,再也沒有別人能夠站起來了!
他們全都無力的倒在地上。
秦朗並沒有殺了他們,殺這麼多人,他還怕弄出瘟疫,把他的家人給傳染呢。如今廢了他們的戰力,讓警察把他們抓走,再控告他們對大秦集團打砸搶燒,製造暴亂,讓他們賠一大筆錢,纔是王道。
當秦朗落下來,彭世港不可置信的走過來,摸摸他的臉蛋。
“我的天!秦朗,你丫不會是變成鬼了吧?”
“你才變成鬼了呢!”
秦朗沒好氣的回道,這小子,巴不得他死啊?
看秦朗有血有肉,彭世港的眼神裡,頓時露出一股巨大的羨慕。
“媽的!你小子也太厲害了吧?就這麼幾分鐘,就把一萬個戰力修煉者都給解決了。”
這也難免彭世港會驚訝,要知道,那裡面,可不僅僅只是有四五百戰力的高手,還有不少一千多、兩千多,甚至三四千戰力的高手。就連五千戰力也有好幾個。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一個人給淹死,但是秦朗卻只用了一招,而且前後還不到五分鐘。
“等你到達了元素之境,你也一定能有這麼強大的攻擊力。”
秦朗現在是切實體會到了,元素之境,是多麼的恐怖。元素之下,戰力修煉者就如同螻蟻一般。
“媽的!你小子,該不是又得到了什麼好的丹藥了吧?不行,你趕緊給我掏出來。”
彭世港一把抱住秦朗的大腿,讓秦朗一頭黑線。
“你大爺的!你好歹也有點骨氣好不好?這麼多人看着呢。兩個大男人,你好意思不?”
“我不幹!我就要丹藥,我也要突破到元素之境,你快給我。我不嫌丟人,誰讓你是我大哥?”
秦朗無奈的朝李婉瑩遞了一個眼神,李婉瑩走到彭世港面前,嘭的一腳踹過去,然後提着彭世港的耳朵把他拽過去。
“你丫能不能要點臉?要丹藥也得等辦完正事啊!”
“屁!李婉瑩,你不要給我囂張,等小爺到了元素之境,看小爺怎麼收拾你。”
“哎呦!李婉瑩,你別抓我頭髮!我可警告你,小爺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不打你,但是你要是再不鬆手,就別怪小爺不客氣了。”
“哎呦!好男不跟女鬥,你快給我放手。”
......
這一對小冤家,瞬間給廣場上活躍了不少氣氛,許多人忍不住的偷笑起來。
但就在這時候,一道穿着祥雲黑袍的年輕人,慢慢走近廣場裡。
“小心!還有殘存的敵人沒有清除乾淨。”
“怕什麼,他只有一個人,我們幾個一起上,圍攻他,把他宰了。”
幾個貪狼和七殺的成員,互相交替了眼色,筆直的衝上去。可就在他們即將對上那人的時候,忽然間,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將他們打飛出去。
這一幕,頓時讓所有人的心頭,不由得凝重幾分。
而秦朗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
他也慢慢朝那個年輕人走去。
兩人來到廣場中央,其餘人,迅速離開,給兩人騰出好大一塊地盤。
“老實說,我真的沒想到,h省還會出現你這等人物。”
秦朗微微一笑,道
“一樣。我也不知道,h省還有你這樣的傢伙。”
“你的運氣很好。”
“你的心機更深!”
兩人的對話,好像兩個臨別數年的好友,又好像宿命的敵人。
二人的語氣看似清淡,卻蘊含着一股兒風雨之前的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