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高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李斯已經略有不爽,這個趙高,三番兩次攔住他,也太不給他面щщш..lā
趙高並沒有在意他的語氣,而是緊緊盯着秦朗道
“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活人,很像一個人?”
李斯聞言,盯着秦朗的臉,看了半天。忽然間,他的身體竟猛然後退半步,整個身子都有些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是...是他?這怎麼可能?難道他還活着?”
趙高擡手一道勁風,將李斯打醒。
“李斯大人,別太害怕了,他並不是他,只是他的一個後代罷了。”
聽聞這話,李斯方纔逐漸鎮定下來,只不過,他依舊心懷恐懼的盯着秦朗使勁看。
“趙高大人,我看他越來越像他,不如,咱們現在就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這話聽得秦朗的小心肝一陣亂顫,心裡更是委屈的受不了。
靠!爲什麼老子長得像某一個人,就要被弄死啊?這tm的也太不公平了吧?
不過還好,趙高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暫時鬆了一口氣。
“不,我們打開龍椅裡的秘密,也許會用到他,暫且先留着他一條命,等不需要的時候再殺了他。”
“趙高大人這個主意甚好,嘿嘿...。”
就這樣,秦朗和千島霧化,就被關進了秦皇宮的地牢之中。
地牢裡面全部都是用石頭壘成,上面刻有奇怪的紋路,秦朗試着用戰力推了推,結果卻一點都無法移動,彷彿力道被什麼吸收了一般。
“該死的,這石頭上大概是刻畫了什麼陣法,以我們的力量,根本逃不出去。”
千島霧化忍不住的勸阻道
“你還是別費力氣了,那個女人,說不定會回來救我們的。”
說起葉七娘,秦朗就來氣,這個死女人,也不給他說清楚,進來秦皇墓到底要幹什麼,害的他現在連被抓了以後都稀裡糊塗的。
這要是一個不留意死了,他連找閻王爺訴苦的機會都沒有。
“千島,我實在不明白,爲什麼你們都要進來這秦皇墓。這裡面的兇險,你也知道,難道你們就不怕進來以後出不去?”
千島霧化無奈一笑。
“身不由己。這是天照大神和八岐大蛇王的命令。我和山口次郎,只不過是執行之人,就算拼了這條性命,對我們而言,也要完成任務。”
“天照大神?八岐大蛇王?”
這個名詞讓秦朗聽起來很耳熟,好像很久以前看動漫的時候,裡面有提到過這兩個玩意,都是r國人敬奉的神明。
難道,r國人傳說中的神,也是存在的?
似乎是看出了秦朗眼神中的疑惑,千島霧化解釋道
“天照大神和八岐大蛇王,並不是神明,而是屬於二十二聖人之中的兩位。”
“靠!”
秦朗忍不住的又吐槽一聲。
二十二聖人,他現在也算是有些瞭解了,說的就是全世界最吊炸天的二十二個超級高手。只是沒想到,區區r國,就有兩個高手。
知道華夏生來對r國不是很感冒,千島霧化也只能無奈笑笑,繼續說道
“不過,我倒是聽說了一些有關於秦皇墓裡面的事情。”
“據傳說,秦皇之所以能夠一統天下,靠的是兩件神器法寶!這兩件,是神明賜給秦皇的,也正是因此,秦皇在稱帝之後,才說自己是天之子。”
“這兩件法寶,一個是神話中的諸天二十四神器之一的九天玄琴。一個,則是炎帝治世救人之物,神農鼎。”
“神農鼎?”
秦朗忍不住的驚呼一聲。
“怎麼了?”
他奇怪的表現,惹得千島霧化一陣驚奇。
“哦...沒...沒什麼。就是聽到這種神話裡的東西,感覺很奇妙而已。”
秦朗趕緊找個藉口搪塞過去。
他自始至終都不敢對別人隨意暴露自己有神農鼎這個秘密,就算是他的女人,他要是不敢隨便多說。
千島霧化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他,然後,繼續在那裡給秦朗講解。
可是,秦朗此刻的心思,早已經飛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
之前,他還納悶呢,爲什麼葉七娘和土地公都能看出來他身懷神農鼎。
如果說是兩個人實力卓羣,那這個說法完全靠不住,因爲,楚晴晴的老爸楚力絕對也不是一個可以小覷的角色。
但他也沒有看透自己身懷神農鼎這件事。
而剛纔,趙高和李斯似乎是說,神農鼎就是千年之前被葉七娘協助土地公給偷走的。
難道,自己之所以會獲得神農鼎,和葉七娘還有土地公本身就有着莫大的關聯?
還有一件事情是秦朗不解的,那就是,爲什麼,會是自己?
這世界上的人,千千萬萬,爲什麼葉七娘和土地公偏偏選中了自己?
秦朗可不會認爲是因爲自己長得帥的緣故。
話說回來,自己也姓秦,而且,從進入秦皇墓開始以後,葉七娘就一再對自己表示充滿信心,甚至還說自己的鮮血,能夠充當信物。
難道說,自己...也是大秦帝國,不...是秦皇的後代?
這也太扯了吧?如果自己真的是秦皇的後代,那自己家爲什麼還這麼窮?
可是除了這個理由,秦朗還真找不出其他藉口來圓這個說法。
畢竟,自古以來,王朝興衰,有多少帝王之子,都流落民間,命不好的,可能還會嗝屁。所以並不排除自己是秦家後人的因素。
不過有一點令人很尷尬的是,如果這樣說來,那自己和火靈子豈不是還沾親帶故?弄不好,他還是自己的長輩。
不對不對,這個不是重點,重點的是,爲什麼自己會被挑中?
若是真的說自己是被葉七娘和土地公給挑中的,那自己究竟在哪方面佔了這個優勢,會讓他們選中自己?
難道,自己從一開始,就已經中了土地公和葉七娘所設下的局?
到頭來,自己還沾沾自喜,以爲自己有多麼的幸運,得到了老天爺的庇護。
感情只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自己自始至終,都不過是被誘惑進籠子裡的小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