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答應了?”
蘇沐瑤以爲她是不是聽錯了什麼,一把抱住了徐福的胳膊,欣喜地追問一句。
“沒錯,我是答應了,但請你說到做到,和我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免得讓人誤會。”
徐福打量了一眼,這主動抱住自己胳膊的校花,淡淡提醒道。
他之所以答應蘇沐瑤的請求,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希望這位校花別再糾纏自己了。
免得再有人眼紅,像是之前的趙寬一樣,又打腫臉充胖子的來找自己麻煩。
徐福不怕麻煩,只是不想被打攪到平靜的生活。
“哦。”
蘇沐瑤乖巧出聲一句,倒退一步,和徐福保持了足夠安全的距離。
一旁的嚴莉莉,將這一切看在眼中,覺得莫名其妙。
她的閨蜜,堂堂的金陵大學校花,竟然對一個窮小子言聽計從,這簡直和做夢一樣荒誕。
肯定閨蜜是有什麼把柄,被人握在了手中了。
想到這裡,嚴莉莉看向徐福的目光,也越發厭惡了起來。
很快,便到了放學的時間。
蘇沐瑤和徐福兩人,一起走出了校門口。
按照約定,徐福要前往蘇家,給蘇家老爺子治病。
在這一路上,雖然說兩人保持着足夠的距離,可和校花走在一起,還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不過這一次,沒有人再上來找茬了。
因爲學校裡的人都聽說了,趙寬雙腿直接被打斷的事情,所以看向徐福的目光當中,帶着深深的忌憚。
校門外,一輛豪車停在不遠處,旁邊還站着一位身穿管家服飾的老者。
這輛豪車是凱迪拉克限定版,價值千萬。
而那身穿管家服飾的老者,則是看着一絲不苟,給人一種嚴峻的感覺。
“坤叔,您竟然親自來接我們,這種事情讓司機做就行了。”
看到這位身穿管家服飾的老者,蘇沐瑤親切出聲。
這老者叫做坤叔,跟了蘇家老爺子幾十年,是蘇家的管家,也是蘇家老爺子最信任的人。
“小姐,我只是想要見識一下,能夠治好老爺子病的,到底是位怎樣的年輕人。”
說着,坤叔目光一動,看向了緩緩走來的徐福。
“……”
感受到老者的目光,徐福目光一凝。
從這坤叔的身上,他竟感受到了一絲凌厲氣息。
“我們先上車吧。”
蘇沐瑤招呼一聲,先一步坐進了凱迪拉克當中。
徐福也沒多在意這老者,跟着坐進了豪車。
“只是個普通人啊……”
坤叔從徐福的身上收回目光,略顯失望的搖了搖頭,他低聲自語一句,進入了駕駛室,踩動油門,駕駛着凱迪拉克向着蘇家趕去。
另一邊,趙家。
“什麼,有人竟然敢把我兒子的腿打斷?到底是誰幹的,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趙銳權在得知了,趙寬的雙腿被打斷,送進醫院後,當下大怒出聲。
身爲金陵市有名的房地產商,只有他兒子欺負別人的份,怎麼可能被別人給欺負了。
“趙總,聽說是一個叫徐福的小子,要不要我出手,把這小子給弄死。”
趙銳權的身旁,一位看着面容狠厲,身上滿是刀疤的男子,主動請命道。
“阿豹,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記住,一定要把那個叫徐福的小子,好好折磨一頓再弄死他。”
趙銳權語氣低沉的出聲道。
這身旁的狠厲男子叫阿豹,是他最得力的打手,做事一向乾淨利索。
“趙總,您放心,那個叫徐福的小子,會把他的手腳都弄斷之後,再結果他。”
阿豹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
金陵市,蘇家。
在上了豪車之後,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徐福和蘇沐瑤兩人便來到了蘇家。
這蘇家不愧是金陵市的名門,宅邸十分大氣。
由六棟別墅組成,其中佈滿假山、花草,園林風格,如同古代的親王府一樣。
蘇沐瑤帶着徐福,走進了其中一棟別墅當中。
“徐大師,我們又見面了。”
坐在輪椅上的蘇家老爺子,看到徐福走進了別墅當中,恭敬問候一句,沒有擺什麼家主架子。
“嗯。”
徐福只是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算是表示迴應。
“你也太沒禮貌了,蘇家老爺子主動和你問候,你竟然就這種態度,簡直一點教養都沒有。”
一道女子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帶着不滿。
顯然,因爲徐福剛剛的態度,有人認爲這是對蘇家老爺子的不敬。
徐福擡起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
這出聲之人,是一位身着白色連衣裙的女子,看着身材高挑,容貌絕美,而且她的手掌之中,還拿着幾根銀針。
她是一名醫者,而且正在給蘇家老爺子鍼灸。
“我對蘇家老爺子這種態度,有什麼問題嗎?”
看向這位出聲表示不滿的女子,徐福反問一聲。
要知道,長生兩千年的他,這蘇家老爺子在自己面前,就和小朋友沒什麼區別。
徐福表現出一副同輩相交的樣子,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哼!從沒見過你這麼沒禮貌的人!”
薛白筠冷喝一聲,白了徐福一眼,一副懶得和你計較的樣子。
“咳咳,薛姐姐,這個人就是你一直想見的偶像。”
蘇沐瑤尷尬的輕咳一聲,提醒一句。
她沒有想到,薛白筠會和徐福掐起來。
要知道,同樣是精通醫術的薛白筠,可曾親口說過,她十分崇拜金陵市的那位神秘高人,擁有着絕世醫術,能夠治好各種絕症,如果有可能的話,十分想和對方見上一面。
“沐瑤,你什麼意思?這個沒禮貌的傢伙,和我的偶像有什麼關係?”
薛白筠美眸一動,疑惑不解道。
她是崇拜那位掌握着絕世醫術的神秘高人,可是和眼前這個沒禮貌的傢伙,又有什麼關係。
“白筠,這徐大師就是金陵市的那位高人,他就是徐福,治好了王家主絕症的神醫!”
坐在輪椅上的蘇家老爺子,和藹出聲。
同時,生怕徐福動怒,他特意當起了和事老,出聲解釋道:“徐大師,這薛白筠的爺爺,是金陵市中醫協會的會長,與我也是至交,我待白筠如自家孫女一樣,所以她纔會有些失態,我替她說聲對不起了。”
“你就是徐福,怎麼可能?”
薛白筠捂住小嘴,睜大眼睛看向徐福,有些難以置信。
她一直以爲,那位金陵市的高人,至少是一位五、六十歲的老者,和自己爺爺一樣大了。
所以,精通醫術的薛白筠,把對方當做偶像,卻不曾想,這金陵市的高人,竟然只是一個看起來年齡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