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找個機會,直接帶她上門,找黃家斷絕關係,帶走她的父母即可。”林天說的毫不在意。
但是放在白雪晴的眼中卻如同浩浩洪鐘,振聾發聵。
堂堂的光東黃家,在林天的口中居然如同公共廁所一般,說進就近進,說出就出。
白雪晴忽然是有些爲林天擔心。
林天到美人擔憂,不由得是微微一笑,由內到外的散發出了一股強大的自信,如同天子判生死一般道:
“我知道你想什麼,你儘管放心,黃家的勢力雖然在這光東市算是頂級豪門,但是在我的眼中,它終究還是太小了。”
白雪晴這一下雙目圓瞪,她沒有想到林天的身份居然還在她的想象之上。
這也太恐怖了。
白家祭祀,自然是在白家宗祠。
來到白家宗祠,大多數人已經到齊,衆人按照身份的高低落座,
白雪晴帶着林天走進這白家宗祠,一下子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如果說白雪晴只是自己走進這白家宗祠,那倒是沒有什麼,可是如今突然帶了一個少年郎走進這宗祠,也就意味着這一個少年郎已經是她選定的另外一半了。之前就有消息傳出這一個白雪晴對於這一個二叔公當家主有不少的意見,看來這一個小娘們是在外面找了男人想要回來奪權了。
對於這一個猜測,白家一幫親戚當中還是有人有着不少的意見,因爲二叔公這一個傢伙當家主,他們有不少的油水可以撈,雖然家族欠債,但是畢竟沒破產啊,沒破產就還可以撈油水。
這一個白雪晴跟她爺爺是一個德行,絕對不能讓她當家主。
衆人看向白雪晴跟林天的目光都變得不善起來。
林天看到了這一些人嘲諷的笑臉,不由得是拉住了領着自己往嫡系子孫位置方向走的白雪晴。
她回過頭來,霎時間她完美的俏臉就吸引了在場所有男性的注目,因爲她這一個美女實在是太美了,智慧入妖,再配上如同妖精一半的容貌,看着她的容貌就已經提起了在場所有男人心中的慾火。但是此刻這一頭妖精卻在用一雙美到極致的眼睛不解的看着林天。
“我們去那邊做!”
林天拉着白晴雪,往主位上走去。
這主位也有三把交椅,這交椅都是有講究的,最前頭的交椅是爲家主所坐,這一些年都是白家老爺子所坐,就算是他病危了,這家主的位置也還是他的。
第二把爲家族代理人坐,也就是二叔公坐的位置,只要白松樹一天沒把家主傳給他,他就永遠不能坐那一個位置。
第三把則是給家族繼承人坐的,如果白家老爺子有孫子,或者兒子沒死的話,那麼這一個位置就是給他們坐的。
但是這裡的椅子是不能給女姓做的。
封建的傳統思想!
但是林天就拉着白雪晴坐了主位第一把交椅,也就是所謂家主之位,而林天則是做在了第三把交椅之上。
兩個人剛了一落座,整個現場就如同炸了鍋一樣。
“放肆~”
“白雪晴,你也太放肆了吧?”
“你進來之後不僅沒有跟我們這一些長輩打招呼,現在居然以下犯上,坐在了家主之位上,你想幹嘛?”
坐在主位上的二叔公也是眉頭微皺,開口冷笑道:
“雪晴,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現場都是你的長輩,你一句招呼也不打,確實是太過分了吧?”
“二叔公~叔叔伯伯~”
白雪晴雖然很討厭眼前這一些虛僞的傢伙們,但是無奈,他們畢竟是長輩,只能站起身來給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見到白雪晴剛剛落座家主之位,一下子就站起來給衆人行禮,二叔公的女兒跟女婿看着林天與白雪晴一陣陰笑。
“嗯,這倒是不錯。”二叔公點點頭,隨後一雙眼睛死死的瞪着白雪晴又坐回到位置上,滿臉怒容,硬生生的從牙齒裡面擠出了幾個字,“你居然敢坐在家主之位上?你可知道這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嗎?”
白雪晴突然有些害怕了。
在見到白雪晴在這關鍵時刻居然露出了膽怯之色,林天不由得是搖了搖頭,這丫頭看來還是太年輕了,功夫不到家,被傳統封建思想束縛住了手腳。
“有我在,她想坐那裡就坐那裡,關你屁事?”
只聽得林天的聲音如同從天而降的一聲驚雷,轟炸在現場所有人的耳朵之中,
“那裡冒出來的毛頭小子,居然如此不識擡舉,來人,給我把他趕出去!”二叔公一拍扶手,勃然大怒道,“還有嫡系長女白雪晴,以下犯上,按照家法,杖打二十棍,給我關禁,除掉她的嫡系身份。”
對於前面的抉擇衆人可謂是拍手稱快,但是最後的除掉白雪晴的嫡系身份,這一個可是家主才能做的事情。
“父親,這恐怕不妥吧,畢竟她可是白松樹的親生孫女,等等他就要出來了,我們現在除掉白雪晴嫡系長女的身份,恐怕白松樹會不把家主之位傳給父親!”二叔公旁邊的女兒,也就是之前的那一個婦人站起來勸道。
但是二叔公卻冷哼一聲說道,“不要緊,一個就快要死的老頭子而已,我怕他做什麼?”
“再說了,現在白家誰當家?”
二叔公還沒當上家主,家主的架子倒是擺的挺大,並且已經是用家主的口吻做事情了。
“當然是父親了!”
婦人連忙賠笑道。
“那不就得了,你們最好也全部聽我的話,不然的話,全部給我滾出白家!”
二叔公站起身來,大手一揮,看着底下諸多的白家家族之人,戰戰兢兢的臉,還有一副畏懼他的申請,他就感覺自己頗有一種指點江山的感覺。
“我看誰敢?”
林天一言既出,重若千斤,每一個字都重重的砸在現場所有人的心裡面,讓所有的人都壓抑的難受,甚至產生頂禮膜拜的感覺。
“好小子,給我上,給我把這一個傢伙的手腳打斷,舌頭割掉,看他還敢不敢在我白家的地盤上囂張?”
二叔公怒目而視。
而就在這時,從白家宗祠之外,走進了兩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