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狐妖不斷靠近司徒安然,嘴裡不斷髮出桀桀的笑聲。
此時司徒安然已經嚇得發不出聲音,只能在牀上不斷倒退。
狐妖張開大嘴向着司徒安然襲來。
白子曄強行撐起身體,衝向司徒安然。明明自己已經自身不保,但是白子曄還是衝了過去,他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麼把這個女人看的這麼重要。
白子曄撲倒司徒安然面前,巨大的獠牙扎進了白子曄的腿上。
“啊!”白子曄痛苦的低吟。
整個人倒在了司徒安然懷裡,機緣巧合中,一人一貓吻在了一起。
一股白色的光芒展現包裹住司徒安然和白子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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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安然愣住了,因爲明明剛纔還是貓形的白子曄,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俊俏男子,銀白色的頭髮隨着全身散發的能量飄動。
而此時,白子曄還閉着眼睛,似乎很享受這短短的溫存。
司徒安然突然覺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白子曄輕輕抱住司徒安然,放在了牀上,此時他感覺自己妖力充沛,力量幾乎回到了巔峰。
狐妖驚恐的看着眼前的白子曄,顫顫巍巍說道:“白…白帝。”
白子曄緩緩轉過頭看向狐妖,狐妖趕緊又變回老太監的模樣伏倒在地上。
“白帝饒命,小妖有眼無珠,求大人饒命。”
白子曄身穿一身黑,白色的頭髮顯得格外顯眼。赤着腳走到老太監面前。
感受着白子曄的威壓,此時的老太監已經渾身顫抖,只能把低着頭不斷祈求饒命。
白子曄面無表情說道:“本帝問你,可是來自青丘?”
老太監顫抖着說道,“是。小妖爲青丘長老,黑淵”
“六尾黑狐修煉不易,看在青伶的份上,今日斷你一尾,可有異議?”白子曄聲音冰冷說道。
老太監不斷扣頭,“多謝白帝饒命。”然後六天尾巴從後腰出現,老太監一咬牙,一條尾巴瞬間斷落,鮮血灑了一地。
老太監也因爲尾巴被斷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都明顯有着虛弱。
“白帝是否還有吩咐?”老太監試探着問道。
白子曄揮了揮手,“沒事了。”
老太監鬆了一口氣,倒退着往外走去。
“等一下!”白子曄突然說道。
剛剛走到門口的老太監一個激靈,趕緊轉過身又趴在地上,“白帝有何吩咐。”
“那個董貴妃是你的人附身吧,讓它散了吧。”白子曄說道。
“是是是,謹遵帝命。”老太監從冷宮出去好遠才終於鬆了一口氣,癱倒在地上。
董貴妃從牆上跳下來,攙起來老太監,“黑淵長老,怎麼了?”
黑淵看了一眼董貴妃說道,“散了身,快。”
董貴妃不明白,“怎麼了這是。”
“讓你散就散,哪來這麼多廢話?”說罷,一掌按在董貴妃額頭,然後把一隻白色的五尾狐狸從董貴妃體內拽了出來。
白狐掙扎着怒罵道,“黑淵!你瘋了嗎!敢動老孃。”
黑淵把白狐扔在一邊說道,“白瑤,回去告訴青帝,就說白帝還沒有死。”
還要發飆的白瑤聽到白帝這個名字突然愣在原地,“你說什麼!白帝沒有死?”
黑淵依靠在牆邊點點頭。
白瑤沉默了,然後轉身化作一陣白光消失在原地。
黑淵從地上爬起來,嘆了口氣,然後背起昏迷的董貴妃離開。
白子曄等到黑淵離開後,一個踉蹌坐在了地上。那種無力感又出現了,這是當初被偷襲中毒的表現。
一陣眩暈,又變回了貓形倒在地上。
……
司徒安然睜開眼睛,蹭的坐起來,捏了捏自己的臉,看到自己還活着,這才鬆了一口氣。
再一看,發現白子曄倒在地上,趕緊走過去,把白子曄抱起來。
因爲昨天妖力恢復的原因,白子曄的傷口都已經癒合,不過現在又一次妖力盡失,只能維持貓形。
司徒安然檢查之後發現沒有大礙,也算放下心來。這時候纔想起昨天恍惚之間好像出現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好像還親了自己。
!!!
司徒安然羞紅了臉,感覺自己的臉已經發燙。
“哎呦,怎麼能這樣啊,人家的清白啊。”司徒安然低聲說道,然後託着下巴又說道,“不過,他確實挺帥的。”
司徒安然撥弄着白子曄的尾巴,“他會是誰呢?小白是你嗎?”
想到這,司徒安然搖搖頭,“可不能是你,那我不親了一隻貓了。”
白子曄緩緩睜開眼睛,正開發嘟着嘴發愁的司徒安然,嘴裡還嘟囔着昨天的事情。
白子曄沒有理會司徒安然,現在因爲毒性發作,白子曄非常沒有精神,轉過身就又睡了過去。
正在這時候,門外又傳來太監的聲音:“董貴妃到!”
司徒安然咬牙切齒:“怎麼又來了!”想起昨天的遭遇,司徒安然就覺得生氣,趕緊把白子曄抱回牀上,然後迎了出去。
打開門,就看到董貴妃快步走過來,滿臉焦急問道:“妹妹,你怎麼到這冷宮來了?”
這一句話把司徒安然都問懵了,不是你當時設計害我才讓我到這冷宮裡來的,現在裝什麼,還不就是爲了看我笑話。
看着一臉沒好氣的司徒安然,董貴妃迷惑問道:“妹妹怎麼了?有什麼難處你就說啊。”
你裝起來還沒完了,這時候司徒安然也是怒火中燒,指着一臉迷茫的董貴妃說道:“還不是因爲你,之前莫名說我迷信巫蠱之術,害我被打入這冷宮之內。現在是什麼意思?難道就是爲了看我笑話的嘛!”
“這……這是從何說起啊?”董貴妃茫然地說道。
這時候旁邊的老太監走了過來,看見老太監司徒安然大叫一聲摔倒在地上,顫巍巍指着老太監說道:“妖怪,你是妖怪。”
老太監看了一眼屋裡,這時候正躺在牀上的白子曄擡起眼看了一眼老太監,就這一個眼神就讓老太監嚇得渾身顫抖。
“娘娘說的哪裡話,老奴怎麼是妖怪呢。”老太監趕緊把司徒安然扶起來,“娘娘莫怕,之前貴妃娘娘是中了邪風,所作所爲都並非貴妃本意。”
一旁的董貴妃也趕緊點頭,“妹妹,從咱倆進宮之後,我好像就一直睡覺,這些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司徒安然半信半疑的看着董貴妃,董貴妃一臉委屈,眼巴巴的看着司徒安然。
這時候白子曄趴在窗臺上:“她說的是真的。”
司徒安然回頭看了一眼,正在舔爪子的白子曄,又看了一眼有些緊張的黑淵,嘆了一口氣,“算了,姐姐。來進屋吧。”
董貴妃高興起來,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抓着司徒安然往屋裡走去。
兩人進屋之後,黑淵走到牀邊拱手說道:“白帝,青帝傳信這兩天會來。”
“青伶啊,這個傻丫頭。”白子曄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