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網內神器短缺,儘可能地調配給需要的成員,每一個獲得神器的成員,都會記錄功勳。
許陽將繳獲的神器上交,直接便升了一級,以學生的身份,成爲了一個小領導,增加了權限。
在面對一些特殊情況,需要調用神器,便需要向組織申請,而這些調用的神器,等級都是比較高的。
一區的學生,在第二空間都有所收穫,比如鄭輝,便收穫了一件土系的神器。
江林繳獲的神器,不適合自己使用,因此他至今,還是使用天網特製的大錘。
焦文榮已經報上研究院,儘量給他嘗試煉製一對神器大錘來。
許陽來了。
他是來挑戰一區的學生,磨練自己的戰鬥技能的。
只有在戰鬥中,才更能發現自己的不足,彌補自己的缺點。
這也是爲何,學生之間,在教官的坐鎮下,進行近乎實戰切磋的緣故。
“今天,我是來挑戰的,自認不是弱渣的,都可以來挑戰我。”
“當然,你們可以兩個人一起上。”
許陽站在一區廣場中央,揹負着雙手,強者風範十足。
一區的學生頓時臉都綠了,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上前挑戰的。
許陽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
一區的教官們很無語,許陽又來虐一區的學生了。
“我來!”
鄭輝走了出來。
他手裡拿着一根一米長的短矛,土黃色的短矛,散發着能量波動。
一星土系神器。
神器在手,鄭輝信心滿滿。
“出手吧。”
許陽腳步都沒動一下。
鄭輝冷笑一聲,竟然在自己面前裝逼,等會兒給他一個驚喜。
手中短矛一揮,土黃色的光芒一閃。
“起來!”
轟隆!
廣場的泥土瞬間翻飛而起,一條一米直徑,長十幾米的土龍翻滾而起,如一條巨蟒一般盤旋,將許陽圍困在內。
“出擊!”
鄭輝短矛一直,裝逼地吼叫了起來。
土龍轟隆聲中,一頭朝着許陽轟擊下來。
許陽雙手一擡,紫色的雷電,將身形籠罩了進去,雙手更是被兩個半米直徑的雷電球包裹着,身形一動,宛如一枚炮彈般轟出,雙拳朝着土龍轟去。
嘭!
紫色的雷光閃耀,土龍碎屑翻飛,一道身形,在泥土飛揚之中,裹挾着紫色的雷電,朝着鄭輝衝了過來。
眨眼之間,便已經接近鄭輝,身後是被轟碎的土龍。
鄭輝神色不變,身軀陡然下陷,眨眼間便遁入了地下。
許陽腳下一朵,紫色的雷電之蛇,轟然而出,徑直從鄭輝遁入的地方鑽入地下。
嘭!
鄭輝在十米外冒出身形來,還不待他有所行動,紫色的光芒,已經將他籠罩了進去,四條紫色的雷電之蛇,已經見他圍困在內。
轟隆!
雷鳴之聲響起,鄭輝臉色微微一變,手中土系短矛一揮,一道土黃色的光芒,將自己籠罩了進去。
並且身體周圍的泥土翻滾而起,豎立起一堵堵土牆,以他身體爲中心,十米範圍內的泥土,宛如漩渦一般旋轉了起來,整個廣場都在震動。
在土系神器的增幅下,鄭輝的實力直線上升。
土系擅長防禦,還擅長逃遁,有着土系神器在手,鄭輝信心十足,顯得有恃無恐。
轟隆!
一枚枚雷電球轟了過來,猛地炸裂,轟碎一堵堵土牆,然而土牆不斷豎起,彷彿轟之不盡。
鄭輝所在的位置,已經被雷電籠罩在內。
所有人都關注着這一場戰鬥,包括一區的教官們。
鄭輝使用了土系神器,而許陽則沒有。
雷電越聚越多,漸漸地鄭輝發現了不對勁了,想要遁入地下逃離,然則遲了一步。
他所在的區域,包括地下,竟然都被雷電封鎖了。
地下泥土之中,一條條蚯蚓般的電弧,密密麻麻的遍佈其中,彷彿一張網般,將地下封鎖了。
“給我開!”
鄭輝手中的短矛,爆發出土黃色的光芒,狠狠地轟擊向地下,想要轟開雷電網的封鎖,遁入地下逃離許陽的圍困。
轟隆!
便在這一瞬間,雷電爆發了。
刺眼的光芒,使得他幾乎睜不開眼睛。
所有防禦都在一瞬間崩塌,雷電將他籠罩了進去。
許陽背對着鄭輝所在的位置,面對着一區的學生們,雙手揹負在身後,盡顯強者風範。
而身後,是雷霆轟鳴。
半晌之後,雷電消失。
原地,鄭輝頭髮一根根豎起,張嘴吐出一股煙來,身上的衣服,彷彿被火灼燒過一般,身軀都有那麼一點焦黑。
一區的學生們震驚,鄭輝在動用神器的情況下,竟然都被許陽輕鬆打敗。
鄭輝繼續吐了一會兒煙,這才總算緩過來了,仰天長嘆,“既生輝何生陽?”
“滾!”
崔濤等一區的學生怒噴,尼瑪,都電黑了,還裝什麼逼?
“還有誰,我就問還有誰上來一戰?”
許陽藐視着一區的學生們。
一區的學生們感覺心好累,一個個面面相覷,卻是沒有誰再出來挑戰。
打不過啊!
既然明知道打不過,還上去挨電,豈不是傻逼?
“是男人就不要慫,站出來幹一場。”
還是沒有人站出來挑戰。
二區的學生聽聞許陽來一區挑戰了,一個個都興奮地跑了過來,二區這是要碾壓一區的節奏啊。
“真是慫貨,連學弟都打不過,枉爲學長。”
祁炎一來便開啓嘲諷模式。
一區的學生正憋屈着呢,許陽嘲諷自己也就罷了,他有那個實力。
特麼的,你算什麼東西,竟然也敢嘲諷學長?
“來,你來,我們單挑!”
一名同爲火系的一區學生,跳了出來,向祁炎發起挑戰。
誓要讓他知道,學長始終是學長。
“怕你啊,來就來!”
祁炎表示不慫,尤其是當着這麼多妹子的面。
要是慫了,那多沒面子啊。
金長安搖着畢方扇,跟着祁炎開啓嘲諷模式。
“一區好歹比我們先進入特訓院,竟然一個比一個渣,這要是跟其它特訓院大比,豈不是要丟人?”
賴俊海第一個跳出來了。
“來,我們玩玩!”
“可以啊,沒問題,是文鬥還是武鬥?”
金長安搖着畢方扇,一隻畢方神鳥,環繞着他飛舞起來。
“文鬥怎麼個說法,武鬥又是怎麼個說法?”
“文鬥,就是斯文一點,點到即止;武鬥,就是激烈一點,大幹一場。”
金長安擡手扶了一下眼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