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裹頭女白領的香奈兒小羊皮手袋,是經典款,因爲是神忌物,所以保養的很好,不佔污漬,看上去光潔如新,透着奢侈品的名貴和奢華。
“這是……神忌物?”
金冼接過了這隻手袋,翻看欣賞,他之前就在疑惑,金映真在家裡還背個包包乾什麼,現在明白了。
“嗯,是空間類神忌物!”
金映真嘴角含笑,流露出了對林白辭的依戀。
“嘶!”
即便是金冼這種身價不菲的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這隻手袋不重,但是金冼卻感覺到沉甸甸。
那是這個包代表的涵義,所帶來的分量。
“看來那個林白辭真的愛你!”
金冼感慨。
空間類的神忌物,一向有價無市,黑市上偶爾出現一件,都會被炒成天價,而且最多三天就會被人秒掉。
林白辭居然把這種神忌物送給了妹妹!
“你錯了,只是按照順位,輪到我了,而且我也比較適合背這麼一件奢侈品,所以他把這隻包袋給了我。”
金映真苦笑。
“啥?”
金冼不理解:“什麼叫輪到你了?”
“因爲紅藥已經有了!”
在金映真看來,高馬尾組建的這個團隊,她應該算第三人,接下來是花悅魚,不過小魚人不跟着進神墟的話,就是顧清秋了。
“你的意思是,林白辭還給了別人空間類神忌物?”
金冼嘴角抽搐,難以置信。
“嗯!”
高麗妹點頭。
“阿西八,他是不差錢的財神嗎?”
金冼脫口而出,憑心而論,他都不捨得把這麼珍貴的神忌物送人。
金映真聳了聳肩膀,併攏雙腿,伸了出去。
她的腿上,是一條緊身的九分牛仔褲,於是白皙的腳踝和修長的腿型,更加凸顯出腳上那雙紅底黑麪的高跟鞋。
金冼又不是變態,肯定不會盯着妹妹的腳丫子看,但是很快,他掃了一眼後,就猛的探出了身體,認真觀察。
“這也是神忌物?”
如果不是,妹妹不會做這個顯擺它的動作:“是什麼效果?”
“瞬移!”
金映真挑起了二郎腿,腳趾一動,右腳的高跟鞋就離開了後腳跟,全靠着腳趾挑着,它纔沒掉在地毯上。
“瞬移?”
別說金冼了,就是傻子聽到這個詞彙,也知道這雙看上去很性感的高跟鞋的價值了:“你還說那個林白辭不愛你?”
“不然他爲什麼給你這種極品神忌物?”
金映真無奈:“因爲我是第三順位呀,而且夏紅藥和顧清秋已經拿過其他裝備了!”
高馬尾不喜歡穿高跟鞋,顧清秋有了紅鬼丸,而且她是團隊智囊,不上一線,所以把高跟鞋給要負責廝殺的金映真,性價比最高。
“無法理解!”
金冼搖頭:“九州男人天生都是舔狗?還是喜歡當冤大頭?”
“哥!”
金映真不喜歡這種評價:“你如果和白辭歐巴交往,會發現他是一個非常慷慨的人!”
高麗妹說着話,一拳打向放在茶几上的咖啡杯。
咔嚓!咔嚓!
白氣的凍氣瀰漫,杯內的咖啡結冰。
“白辭歐巴給過我好幾道神恩了!”
金映真覺得這輩子都還不清林白辭的恩情了。
能在龍禪寺認識他,真是自己這一生最幸運的事!
“這是什麼?一種魔術嗎?”
金恩喜聽不太懂,而且因爲熱情偶像的後勁兒,她現在的思維比較遲鈍,忘性也很大。
“你打算怎麼辦?”
妹妹這絕對是愛上了那個九州男:“嫁給他?”
“我不同意這門婚事!”
金恩喜插話,而且聲音很大。
唰!
金映真看了過去,眉頭皺起:“爲什麼?”
“因爲……因爲……”
金恩喜沒辦法回答,因爲她想嫁給那個帥哥,但是這種話,可不能說給女兒聽。
“幫我約一下林白辭,明天中午吧,我想和他一談!”
金冼用力捏了捏眉心。
他現在心情低落,鬱悶、煩躁,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小期待。
爲什麼林白辭是九州人呀?
“哥,希望不大!”
金映真知道金冼想挖林白辭。
“總要試一試!”
金冼苦笑,現在想殺林白辭,也不容易了,但凡九州安全局的人有點腦子,都不會讓林白辭一個人在高麗晃悠,更別說還有夏奇拉庇護。
話說怎麼才能從這件事中,撈取最大的利益呢?
金冼靠在沙發上,開始沉思。
……
林白辭幾人玩到深夜,吃了一頓大餐後,回別墅休息。
第二天十點,林白辭纔在柔軟的大牀上醒來。
“啊……”
林白辭攤在牀上,舒舒服服伸了一個懶腰,自從上大學後,這種睡到自然醒的日子,就沒嘗過了。
開心!
林白辭起牀洗漱完,下樓。
“林先生,您早餐要吃什麼?”
女傭恭敬詢問。
“不用了,謝謝!”
林白辭不好意思麻煩人家。
夏紅藥精力充沛,在健身房裡鍛鍊身體,聽到林白辭醒了,立刻出來:“咱們待會兒去哪玩?”
“問問悅魚她們的意見!”
林白辭無所謂。
高馬尾平時都是運動服,現在健身反而沒穿,而是換了一身吸汗速乾的那種緊身式樣的健身衣。
老實說,配上夏紅藥這個身材,尤其是熊大,視覺衝擊力真大。
“林哥!”
黎茵潼揉着眼睛出來了,她昨晚回來還追劇了,睡得晚:“我有兩個朋友想請你吃飯,能賞光嗎?”
“九龍館的?”
夏紅藥立刻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這絕對是要來挖我的小林子吧?
“嗯!”
黎茵潼嘻嘻一笑:“林哥擊殺了釜山神明,這麼驚豔的戰績,誰不想認識下?以後吹牛逼都有資本!”
“小林子!”
夏紅藥立刻小跑過來,一把摟住了林白辭的肩膀:“帶上我唄?幫你端茶遞水!”
關鍵時刻,可以搗亂,讓他們挖人失敗。
“茵潼是朋友,既然提出來了,就不能拒絕!”
林白辭拿掉高馬尾的手:“放心吧,我只吃飯,而且你可能多慮了,人家九龍館說不定看不上我!”
“林哥,你這就自謙了,我家館主在南極,船少,不然就親自來見你了!”
黎茵潼感激不盡,這要是魚蛋佬約人,林白辭肯定不去。
林哥把我當朋友,
真好!
“說定了,只吃飯,你要是想玩其他節目,以後我帶你去!”
夏紅藥叮囑。
“你先放開我吧!”
林白辭拿開了高馬尾的胳膊,大熊都擠到了我好嗎?
魚蛋佬定的飯店叫做仙肉,是一家有百年曆史的烤肉店,平時都要提前五天預約,名氣很大,也很貴。
這種頂級飯店,在那些訂餐的APP上,根本看不到。
林白辭和黎茵潼到的時候,魚蛋佬已經來了,親自在飯店的大廳裡迎接,給足了禮遇。
“茵潼!”
魚蛋佬喊了一嗓子。
“魚蛋佬!”
太妹不是不尊重魚蛋佬,而是他喜歡別人這麼喊他。
林白辭循着黎茵潼的聲音望過去,看到了一男一女,都是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中年男右手端着一個飯盒,左手捏着一根牙籤,插住裡面的魚蛋,在濃稠的湯汁裡使勁滾了滾,接着丟進嘴裡。
林白辭知道,這是一種港島的路邊小吃。
等他看向旁邊那個一身貴氣的中年女時,忍不住驚詫,居然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位鍾姨。
之前班級聚會的時候,林白辭去洗手間,這個打扮奢華一看就是富婆的女人喝多了,吐了他一腳,之後送了一個神龍套,還互留了聯繫方式。
後來鍾舒曼還聯繫過林白辭,約他出來吃飯,他都拒絕了。
“林神,久仰大名!”
魚蛋佬把手在褲子上蹭了蹭,和林白辭握手:“叫我魚蛋佬就行!”
“你好!”
林白辭一臉的社交笑容。
“林同學,沒想到咱們會在這種地方見面!”
鍾舒曼沒握手,而是直接踏前一步,抱住了林白辭,用力拍了拍他的後背:“你居然是神明獵手?怪不得當時看不上我這個富婆呢!”
“我也沒想到,鍾姨也是神明獵手!”
再次見面,這位鍾姨還是一如既往的穿衣風格。
外罩一件毛皮大衣,內裡是黑色長裙,腳上穿着一雙靴子,頭髮盤着,再搭配珍珠項鍊和耳垂上的鑽石大吊墜,以及手腕上的翡翠鐲子和金戒指,整個人看上去珠光寶氣,壕的一匹。
“叫鍾姐!”
鍾舒曼自來熟,鬆開林白辭的時候,還使勁抓了一把他的屁股。
“……”
林白辭眉頭微皺。
“鍾姐,你搞什麼呢?”
魚蛋佬苦笑,跟着向林白辭道歉:“別見外,她看到喜歡的男人,就忍不住手!”
“林同學,你知道我等你給我打電話等了多久了?”
鍾舒曼的聲音,像蜂蜜烤紅薯,香甜軟糯,透着一股膩人的性感。
“呵呵!”
林白辭尷尬一笑,這種話題,他不想接茬。
不過老實說,鍾舒曼這個富婆,保養的很好,皮膚細膩,再加上濃妝,還是挺漂亮的,尤其是像水蜜桃一樣的大屁股,徐大觀念念不忘了好久。
“走吧,去包廂,一邊吃,一邊聊!”
魚蛋佬當先帶路。
鍾舒曼順手就摟住了林白辭的胳膊:“和姐說說,在釜山神墟里最刺激的規則污染是什麼?”
“鍾姐!”
黎茵潼無奈了,好男人會被你嚇走的你知道嗎?
鍾舒曼擺了擺手,讓太妹少說話。
六個月前,迷失海岸接了九龍館的單子,運送一塊始祖神骸,可是途中出事了,就是這個林白辭乾的。
鍾舒曼收到九叔的命令,負責找回始祖神骸,她當時去了海京,接近林白辭,可是試了兩次沒成功,還被夏紅棉的人盯上了。
後來秦宮神墟復甦,鍾舒曼又有了更重要的任務,結果沒想到,再一次聽到林白辭的名字,就是他完成了釜山行。
因此比起很多人,她更加清楚林白辭這半年的成長,簡直驚豔絕倫。
“當然是擊殺神明咯!”
林白辭知道這兩個人來的目的,所以這句話不是自擡身價,而是讓他們知道,自己有實力,你們想搞事的話,最好掂量一下。
魚蛋佬和鍾舒曼,眉頭一挑,有了一個共識。
這個小子,性格很強硬呀!
包廂很大,一進去,魚蛋佬就打了個響指。
漂亮年輕的女服務生立刻拿着菜單進來了,她挺有眼力的,知道把菜單給林白辭,不過被夏魚蛋佬制止了。
“不用那麼麻煩,把你們店裡的菜式,都上一份!”
魚蛋佬財大氣粗。
女服務生沒有懷疑這四個人是吃霸王餐的,主要是鍾舒曼的打扮太富婆了,不過她還是主動提醒:“先生,一共四位嗎?那您點的可能有些多,吃不完!”
“吃不完,打包送給那些乞丐!”
魚蛋佬給林白辭倒茶:“快去!”
“我自己來!”
林白辭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談判,至少對方這個誠意很足的。
【一個喜歡吃魚蛋的男人,因爲他的母親,用一個魚蛋攤養大了他。】
【豪爽大氣,爲人慷慨!】
【喜歡蒸桑拿,喜歡泡馬子,七天不換一個女朋友,渾身難受!】
【常年佩戴一枚護身符,雖然可以增強戰鬥力,但是會殺死O子,不會再有後代!】
“……”
林白辭聽着喰神的點評,禁不住想遠離魚蛋佬了。
他那護身符可別把自己給影響了。
【一個挑男人時眼光很高的女人,在外賣中也是極品了,可以用她來給你增加經驗值。】
【對你沒有惡意,就是想兩個人一起快樂快樂!】
【人生苦短,何必矜持?】
【一起嗨!】
【放心,沒疣事,安全的!】
好麼,喰神還能兼職婦科醫生。
林白辭放心了。
魚蛋佬想單刀直入,但是插不上嘴,鍾舒曼熱情的不像話,要不是有外人,可能想在這裡就把林白辭給辦了。
一道道菜餚被端了上來。
上等的和牛,配上大廚精湛的廚藝,再加上華麗精緻的擺盤,讓人食慾大增。
“林同學,加入我們吧?”
鍾舒曼和林白辭幹了一杯後,醉眼迷離的望着他:“在亞洲,九龍館的名氣也不差,而且這裡的規矩和約束更少,更適合你!”
在鍾舒曼看來,年輕人都不想被管教,可以自由的撒歡兒,是最爽的青春。
“我還要上大學!”
林白辭婉拒。
“你是想上大學?還是想上大學生?”
魚蛋佬打趣。
“大學生哪有你鍾姐有魅力呀?”
鍾舒曼哀怨地白了林白辭一眼。
“在神墟里玩命,不就是爲了享受更好的生活嗎?”
林白辭想換個座,但是又不好意思。
哎!
比起鍾姐這麼露骨的示愛,他更喜歡紀心言的茶裡茶氣。
“哈哈,這話說得好,來,我敬你!”
魚蛋佬也沒指望着一次就把人挖到,先聯絡感情,爲以後鋪路。
黎茵潼看到飯局的氛圍不錯,也放心了,不然打起來,她都不知道幫誰了。
砰!
包廂的門被推開了,不過進來的不是上菜的女服務生,而是一個打扮時尚的少婦,以及一個穿藏青色和服的青年。
她們身後還有四個穿着黑西裝的保鏢,其中兩個在她進門後,一左一右,站在門旁,有兩個跟了進來。
他們雙手交疊在胸前,站在少婦身後,隱藏在墨鏡後的目光,盯着包廂內的四人。
“你誰呀?”
鍾舒曼不爽。
魚蛋佬原本開懷大笑的臉色,也一下子沉了下去。
林白辭掃了一眼,少婦是金映真的大姐金允善,那個和服青年,神情倨傲,腰間竟然還插着兩把武士刀,看上去像神明獵手。
“我有事要和這個男人談!”金允善開口,頤指氣使,命令魚蛋佬三人:“這一桌我買單,你們出去!”
以金允善的社會地位,根本不會在意魚蛋佬和鍾舒曼的心情,在高麗,她有橫着走的資本。
普通人聽到金允善買單,再加上她身後那四個西裝保鏢的威懾力,十有八九就先離開了,但魚蛋佬可不是普通人。
“滾!”
魚蛋佬往後一靠,神情冰冷地看着金允善。
“哪來的婊子?”
鍾舒曼啪的一下,把筷子拍在餐桌上:“滾出去,不然我把你扒光了丟出去!”
金允善沒說話,她身後的那個和服青年先罵了起來。
“八嘎,對金大小姐禮貌一些!”
中村榮太擡手握刀,朝着魚蛋佬爆喝。
魚蛋佬和鍾舒曼對視一眼,沒再罵人,不是怕了,而是突然反應過來,萬一這個泡菜女是林白辭的女朋友,自己罵了她,讓林白辭不爽怎麼辦?
“林同學,你們認識?”
鍾舒曼詢問。
“不認識!”
林白辭搖頭。
“哈哈!”
鍾舒曼笑了,那沒事了,往死裡整。
“林白辭,我是金允善,金映真的姐姐,之前在機場和你有過一面之緣!”
金允善語氣不善,她覺得自己這種氣質出衆的大美人,林白辭見過一次,就該記住。
“沒印象!”
林白辭其實記着,但就是故意氣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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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金允善胸口劇烈起伏,被氣的不輕,她長這麼大,還沒人敢這麼對待她,不過她忍住了。
因爲小不忍則亂大謀。
“林先生,我這次來,是誠心實意的聘請你,希望你能加入我的顧問團!”
金允善擠出了一個笑容,走到林白辭面前,朝着他伸出了手,一副禮賢下士的姿態。
爺爺病重,估計活不了幾天了,在這種遺產分配的重要時刻,金允善要想盡一切辦法,多分一杯羹。
她之前接待傑蘇斯,就是希望借他一臂之力,增加自己的話語權,可就在今天早上,她收到消息,傑蘇斯和他的自由女神全滅了。
這意味着之前的投入,全打水漂了。
最讓人恐懼的是,金映真安安全全的回來了,而且金冼昨天從釜山趕了回來,和她談了一整晚。
這可不是個好消息,金冼不在乎家族遺產,但是他的話,是可以影響爺爺決策的。
金允善花了重金,再加上威逼利誘,才趁着金恩喜的女傭外出買菜的時候,弄明白了情況。
原來金映真能活着從釜山神墟中出來,全靠着這個林白辭,而且金冼對金映真那麼好,也是想通過金映真,籠絡這個青年。
於是金允善想到,如果林白辭站在自己這邊,豈不是就可以讓金冼在家族遺產分配時,幫自己說話?
所以金允善發動關係,找到林白辭後,就第一時間趕來了。
林白辭看着金允善的右手。
手指纖細,白皙,從小別說重活兒了,估計洗碗這種家務活兒都沒幹過。
一身女士西裝,配上白色襯衣,加上一雙高跟鞋,比起金映真,多了幾分女強人的風采。
雖然她說着誠意邀請,但是眼神中,有一抹濃濃的輕蔑,以及不耐煩,如果不是爲了爭奪遺產,她絕對不會來找林白辭。
“沒興趣!”
林白辭拒絕。
金允善額頭的血管一凸,強忍着怒火,沒收回右手,而是繼續勸說:“林先生不聽聽條件嗎?我相信,一定是讓你無法拒絕的那種。”
“噗哈哈!”
魚蛋佬聽到這裡,實在忍不住,笑噴了。
鍾舒曼搖頭,這女人看着姿色和身材還可以,結果沒腦子。
“金映真這輩子都沒戲了,分上幾個億,十幾億又如何?而我就不同了!”
金允善自傲一笑:“我有機會接管大鮮財團,成爲社長,到時候,我甚至可以左右總統選舉!”
“林先生,你懂這個職位的含金量嗎?”
“只要你做我的顧問,我不會虧待你,錢這種東西,我就不說了,在高麗,我保證你是人上人,犯了罪,依然可以高正無憂的活着!”
金允善不是畫大餅,因爲大鮮財團社長,的確有這個資本。
“聽上去很不錯!”
林白辭吃了一口牛肉:“但是不好意思,沒興趣!”
金允善黛眉緊皺,果然這種底層出身的人,認知和眼界太差了,根本理解不了放在他們面前的是八輩子才能修來的機遇。
“林白辭,拒絕了金大小姐,你會後悔的!”
中村榮太呵斥,看似爲金允善抱不平,其實是故意激將林白辭。
你可千萬別答應呀!
中村榮太跟着金允善,就是想娶她,在知道金允善要拉攏林白辭的那一刻,說實話,他很慌。
因爲林白辭真的太帥氣了。
說不定金允善會在他當顧問的這段時間,愛上他。
【一隻想吃天鵝的癩蛤蟆,對你的敵意很大!】
【建議當着它的面吃掉金允善,讓它知道,誰纔是自然界的王!】
“金允善,管好你的狗!”
林白辭吩咐。
“八嘎,你罵誰呢?”
中村榮太勃然大怒,右手五指一緊,就準備來一記拔刀斬,削掉林白辭的頭髮,留一個禿頂,殺一殺他的銳氣,讓金允善知道,他纔是值得依靠的那個人。
林白辭還沒動手呢,魚蛋佬唰的一下,彷彿瞬移一般,出現在中村榮太身前,大手一張,抓住他握着刀柄的手,跟着飛起一腳,踹在他的左腿迎面骨上。
咔嚓!
中村榮太的小腿發出了清脆的骨折聲,斷了,直接向後彎折九十度,要不是還有皮肉連着,那隻腳就飛出去了。
“啊!”
中村榮太剛要慘叫,又被魚蛋佬一把抓在臉腮上,摁了回去。
“大小姐!”
兩個西裝保鏢立刻竄了過來,還將手槍拔了出來,指着魚蛋佬。
門外的兩個保鏢,也衝進來了,右手持槍,嚴陣以待。
金允善嚇了一跳,趕緊往後退了兩步,主要是魚蛋佬的速度太快了,等保鏢們掏出槍,她才覺得安全了,可是很快又發現,這些人被槍指着,居然絲毫不慌。
“魚蛋佬,怎麼進了一趟神墟,你變的仁慈多了?”
鍾舒曼調侃。
林白辭左叉右刀,這和牛味道不錯,可以多吃點。
“當着林兄弟的面,不好打打殺殺!”
魚蛋佬在意個人形象。
“你長得就像做人肉叉燒包的飯店老闆,裝什麼小白羊呢?”
鍾舒曼翻了個白眼,給林白辭切肉:“林同學,別怕,我們對自己人很有愛的!”
“他是東瀛劍聖慄田勳的大弟子。”
金允善趕緊提醒。
如果中村榮太死在這裡,慄田勳肯定會找自己麻煩。
魚蛋佬推開中村榮太:“滾!”
中村榮太向後摔在地上,不過倒也硬氣,沒慘叫出來,而是盯着魚蛋佬:“怎麼?怕了?有本事打死我!”
本來要回座位的魚蛋佬,聽到這話,走到中村榮太的身邊,擡起大腳,朝着他另一條腿的膝蓋,狠狠地跺了下來。
咔嚓!
中村榮太的膝蓋碎了。
魚蛋佬沒停,第二腳,蹬踏在中村融天的右手腕上。
咔嚓!
臂骨碎了。
“你沒聽到我的話嗎?他是東瀛劍聖慄田勳的大弟子!”
金允善大喊,覺得魚蛋佬就是個瘋子。
“別喊,聽到了!”
魚蛋佬掏了掏耳朵:“你要說他是立花千瞳的弟子,我褲子脫了,洗乾淨菊花給他賠禮道歉,隨便他玩!”
“慄田勳?”
“你讓他來,看我怎麼擰下他的狗頭!”
“還東瀛劍聖?真以爲拿兩把刀就是劍聖了?我還是港島廚聖呢!”
魚蛋佬咒罵着,一口口水吐在中村榮太的臉上,接着一腳踢在他的肋部。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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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村榮太滑出了包廂。。
金允善精緻的臉上,露出了驚慌,她看出來,這個男人的來頭不小。
阿西八!
林白辭到底是什麼人呀?爲什麼會認識這種大佬?
“你把擊殺釜山神明的天才當什麼了?開這種價格挖人,世宗正的人以後出門,狗見了都要高低笑兩聲!”
魚蛋佬坐了回去,拿起一根叉子,隨手把玩,在指間轉着。
“你說什麼?”
金允善不理解:“擊殺釜山神明是什麼意思?”
金恩喜的女傭不敢偷聽,所以知道的也不多。
“你看,你和我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別用你俗世的眼光來看待我們這些神明獵手!”
“挖林神?”
“你不配!”
“聽清楚了,你,不配!”
說到最後,魚蛋佬的語氣,已經冷的像北極的寒冰了。
金允善知道今天談不成了,想要離開。
唰!
魚蛋佬手中的餐叉射了出去,擦着金允善的面門,插進了牆壁中,足足拇指深。
嘶!
金允善差點嚇到心臟停跳。
“林神讓你走了嗎?”
鍾舒曼冷哼。
一直看熱鬧的黎茵潼,手中一支餐刀,轉的飛起,目光在那四個保鏢的脖子上游走。
“林神,你怎麼看?”
魚蛋佬和林白辭說話的時候,細聲細氣,根本看不出黑店老闆的殘忍嗜血。
林白辭擡頭,一邊慢條斯理的吃烤肉,一邊打量金允善。
毫無感情波動的目光,讓金允善慌了。
她感覺林白辭好像在肉鋪前,看一塊豬肉的好壞。
“我……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僱傭你!”
一向目中無人的金允善,服軟了。
“一直吃飯也挺無聊的,不如讓她來一段脫衣舞如何?”
魚蛋佬提議:“財閥家的小姐姐跳起來,應該挺好看的!”
金允善臉色大變,中村榮太的實力,她見過,可是他都被那個中年人一招秒,除非是金冼來……
可是以自己和金冼的關係,他說不定懶得管。
“林先生,我的語氣可能有所冒犯,但是我真的沒有惡意!”
“可能:”
鍾舒曼敲了敲餐桌:“看來你還是不服氣呀!”
“是我錯了!”
金允善低頭鞠躬,把腰完成了九十度:“對不起,請看在我是金映真姐姐的面子上,饒過我這次!”
金允善攥着手,指甲都嵌進了肉裡,她不想道歉,但是她更不想跳脫衣舞。
“我還是喜歡你剛纔桀驁不馴的樣子!”
林白辭擺了擺手:“別對金映真不利,不然我會讓你明白,我這人有多麼可怕!”
“走吧!”
金允善看到林白辭頭都沒頭,彷彿自己就是一條可以隨意打發的野狗,但是金允善不敢不爽,在魚蛋佬三人虎視眈眈的注視下,還再次朝着林白辭鞠了一躬,然後退出了包廂。
等到出了餐廳,來到車邊,金允善終於忍不住了,朝着面前的賓利猛踢。
砰砰砰!
高跟鞋撞在車門上,一腳一個坑!
阿西八!阿西八!
金允善要氣死了,她從小到大,還沒這麼丟臉過。
“我可以喊我老師過來!”
被保鏢攙扶的中村榮太開口了,他不服,想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