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士龍見剩下的五十萬這麼快就到手了,喜出望外,連忙對趙千山說道:“趙老闆,後山危險之地隨時可能猛蛇出動,還請您進屋歇着!”
趙千山一聽,就點點頭,回答道:“好,好的,謝謝宋道長的關心!”
說完,就和高梅英一起回了屋子裡。
而宋士龍則和宋士虎連同司機一同往鎮子上走去。
趙世高見了,連忙對趙千山說:“老爸,要不要我過去看一下他們?”
趙世高怕他們逃跑,想守着二人。
趙千山就點點頭,回答道:“趕緊跟着!問問他們去哪裡!”
趙世高就點點頭,然後跟了上去。
“宋道長,你們要去哪?”
趙世高跑到宋士龍面前,追問起來。
“當然去旅館歇息去了,怎麼?你以爲我要跑?”
宋士龍表情不悅的質問趙世高道。
“當然不是,只是,家裡畢竟還沒有過半天,不知道蛇還會不會出現,我有點擔心!希望宋道長等我家蛇全部乾淨了再離開!”
趙世高說道。
“哈哈哈,趙公子,你這是懷疑我兄弟二人的法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請我們來?有道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個道理你都不懂?”
宋士龍大笑道。
“宋道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確實是被那些蛇弄怕了,現在,好不容易請來了你們兩位高人,我當然希望你們能幫我們家永久解除後患了!”
趙世高說道。
誰知,宋士龍聽了,卻不再回答他的話,直接和宋士虎往前面走去。
那輛小貨車也一直隨行,車主和宋士龍是一夥的。
趙世高見宋士龍不理睬自己,感覺不對勁,連忙跟了過去,一直到了鎮上的香梅旅館,趙世高才放心。
原來,他們二人不是逃跑,是真的住旅館。
趙世高也跟着他們進去了,香梅旅館的老闆娘柳香梅見宋士龍和宋士虎要住店,十分客氣的招呼他們道:“二位仙道是要住宿還是吃飯?”
宋士龍就說道:“住宿!給我們開一間房!”
柳香梅就點點頭,一臉笑意道:“好的,請隨我來!”
說完,目光又掃到了趙世高身上。
“這不是趙公子嘛?怎麼有閒情逸致來我的小旅館?難道你和他們是朋友?”
柳香梅好奇的詢問趙世高道。
趙世高就把驅蛇的事情對她說了一遍,柳香梅這才知道原因,心中暗暗罵道,活該,讓你們一家老在鎮上裝逼。
而且,前兩天趙世高一家陷害何香雲酒樓的事情,柳香梅也知曉了,心中更是對趙世高一家鄙視透頂,覺得他們狼心狗肺,不是東西。
但表面上還是不敢得罪他們,畢竟,趙世高一家依然是風林鎮首富,十分的有錢,和他作對絕對沒有好處的。
“既然如此,趙公子也請吧!”
柳香梅把玉手一揮,給趙世高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趙世高就笑道:“謝謝老闆娘!”
說完,就跟着柳香梅一起上了樓。
柳香梅的旅館並不大,只有十個房間,平時收入並不多,僅能勉強維持生活。
由於女兒前段時間得了一種怪病,需要大量的手術費,因此,柳香梅就在旅館裡頭弄了幾個漂亮的姑娘,滿足那些有需要的客人,得些額外的收入。
三人進了一間房間,柳香梅收了房錢,就出去了,臨走之時,還對宋士龍和宋士虎二人說,小店有幾個漂亮的服務員可以陪聊,如果二人有興趣,她可以安排。
二人一聽,立刻來勁了,就對柳香梅說,讓她趕緊安排兩個過來,他們現在很需要。
趙世高一聽,倒無所謂,只要他們不跑,怎麼樣都成。
不一會兒,柳香梅就送了兩個姑娘進了房,宋士龍和宋士虎一見,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風林鎮居然有這麼漂亮的姑娘。
趙世高也沒見過,平時只出入張百萬的紅浪漫舞廳,心裡也是一陣心癢。
本想讓柳香梅給自己也安排一個,可又怕宋士龍和宋士虎跑了,所以,只能壓抑着心中的渴望。
宋士龍和宋士虎二人和兩個姑娘聊了一會子,那兩個姑娘就說天熱,要脫衣裳,宋士龍和宋士虎這兩個老江湖哪裡不知道她們的心思,連忙對趙世高說道:“趙公子,我們兄弟要和這兩位姑娘深入暢聊一下,還請您迴避一下!”
趙世高一聽,不得不點點頭回答道:“那好,宋道長,我就先出去一下,不打擾你們聊天了!”
說完,就站起身離開了房間。
不一會兒,趙世高就聽到房間裡面不和諧的聲音。
“哎,什麼仙道?還不是和凡人一樣?”
趙世高也沒有在意,覺得呆這兒有些難熬,心裡很不爽,看着別人吃肉,自己連湯都喝不上,那滋味就別提了。
於是,就跑到旅館下面和老闆娘柳香梅聊了起來。
“老闆娘,沒想到,你這兒也有那種勾當,怎麼不早跟我說?”
趙世高有些不悅,感覺自己錯過了好多美好的時光。
柳香梅一聽,卻笑了笑,說道:“趙公子真是說笑了,你可是首富公子,什麼樣的美女沒有見過?我一個小小的旅館,那三花兩草的,怎麼能入的了您的眼呢?”
趙世高聽了柳香梅這話,不禁哈哈大笑道:“老闆娘這張嘴真比抹了蜜還甜,說真的,你剛纔安排的那兩位姑娘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呀!”
柳香梅見趙世高如此說,就笑道:“趙公子過獎了,您要是喜歡的話,我隨時可以給你安排更漂亮的。”
一聽柳香梅這話,趙世高一下子樂呵起來。
果然有錢就是好,前兩天被陳小球那樣丟臉,可柳香梅依然對自己如此的奉承。
“那敢情好!改日我一定光臨!”
趙世高笑道。
“對了,趙公子,陳小球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和他交起惡來了?”
柳香梅聽說,香雲酒樓那天被趙世高陷害的時候,是陳小球出手把兩個黃毛肚子裡的藥丸給逼出來的,心中對陳小球感到十分的好奇,連忙詢問趙世高道。
“你說他呀,就是一個種菜的泥腿子,聽說在村裡還開了個診所,其實,沒啥大本事,是個庸醫。”
“他打殘了我二叔,我才陷害香雲酒樓的!”
趙世高說道。